灵脉使见大势已去,突然跳进灵脉渊的暗缝里:“你们别得意!恶神的魂息已经污染了另外三个阵眼,十年后的灵脉劫,你们还是会输!”暗缝瞬间闭合,只留下地面上淡淡的黑紫。
阿海靠在阿蛮怀里,背上的伤已经不疼了,他摸着胸口的同心佩,笑着说:“我做到了,我保护了灵脉之心,保护了灵脉鱼群。”阿蛮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这个曾经胆怯的少年,已经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新归墟守。
众人带着灵脉之心回到望鳌村时,村民们在码头摆好了庆功宴。青姨给阿海端来碗醒港粥,笑着说:“我们阿海长大了,是真正的归墟守了。”老鲛人王则将颗莹白的鲛珠挂在阿海脖子上:“这是鲛人王的信物,以后你去黑鳞洲,所有鲛人都会帮你。”
当天夜里,灵脉之心被安放在守脉碑旁。碑上的名字泛着金光,与灵脉之心的暖光融合,在望鳌村的上空形成道淡蓝的光罩——是灵脉阵的初步屏障,能暂时挡住恶神魂息的扩散。
沈砚之坐在潮音石上,阿蛮靠在他身边,归墟心的光在两人掌心流转。苏星垣拿着新标注的灵脉分布图,指着上面三个泛黑的红点:“被污染的三个阵眼分别在‘星砂滩’‘鲛珠湾’‘守星台’,都是之前我们去过的地方,归墟教肯定利用了我们留下的灵脉痕迹。”
林望潮摸了摸守脉碑上的名字,在阿海的名字旁边刻了个小小的守护符:“接下来的八年,我们要加快寻找阵眼的速度,还要训练更多的新归墟守。阿海是第一个,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守护东海的力量,会越来越强。”
凌珠站在灵脉鱼群旁,唱起新的守护歌,鱼群的鳞片绿光与灵脉之心的光呼应,像是在回应她的歌声。阿海则拿着小守脉碑,在上面刻下今天的经历——他说要把所有守护的故事都刻下来,留给以后的新归墟守看。
沈砚之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己酉年,灵脉渊破灵脉幻境,救灵脉之心,败归墟教灵脉使,新归墟守阿海成长。知恶神魂息污染三阵眼,剩八年备战灵脉劫,需寻余阵眼,训新守,固灵脉屏障。守脉碑添新名,守护薪火,代代相传。”
夜风里,守脉碑的光与灵脉之心的光交织,望鳌村的灯火亮了整夜。新归墟守们在祭台旁练习咒文,阿海站在最前面,腰间的小守脉碑吊坠泛着金光,像颗小小的太阳。沈砚之知道,八年的时间看似很长,却也很短——恶神的魂息在变强,归墟教的残余在暗处窥伺,灵脉阵的阵眼还需要一个个去激活。
但他并不担心。身边有阿蛮,有苏星垣、林望潮、凌珠,有阿海这样的新归墟守,有望鳌村的村民,有黑鳞洲的鲛人,还有无数心怀守护念的灵脉生物。他们就像灵脉阵的无数个阵眼,只要心连在一起,就能组成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挡住任何危险。
只是没人注意到,灵脉之心的中心,有个极细的黑紫点,是灵脉使扔鼎时,残留在里面的恶神魂息。这个黑点在灵脉之心的暖光下暂时沉寂,却在慢慢吸收灵脉的力量,像颗潜伏的种子——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某个阵眼再次被污染时,它会突然爆发,成为灵脉劫前最大的危机。
而在东海的某个角落,灵脉使从暗缝里钻出来,手里攥着块沾着灵脉之心碎片的布。他对着海面跪下,黑紫的魂息从他体内冒出,在空中形成个恶神的虚影:“主人,我拿到了灵脉之心的碎片,只要找到剩下的阵眼,我们就能在灵脉劫前,彻底控制东海的灵脉……”
虚影发出低沉的笑声,消散在海风中。东海的夜依旧平静,灵脉鱼群的绿光还在闪烁,望鳌村的灯火还在亮着,但一场更大的风暴,已经在暗处慢慢凝聚,等着八年后的灵脉劫,等着与归墟守的终极对决。
星砂滩的星砂第一次在白天变黑时,小渔正背着渔篓在滩上捡贝壳。小姑娘的指尖刚碰到一粒泛着黑紫的星砂,就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星砂里裹着的恶神魂息,顺着指尖钻进经脉,眼前突然闪过片猩红:归墟教的黑旗插满望鳌村,灵脉鱼的尸体浮在海面上,阿海哥倒在守脉碑旁,胸口插着把染血的刀。
“小渔!”阿海的声音突然穿透幻象,少年手里的守脉碑吊坠泛着金光,轻轻碰在小渔额头,幻象瞬间破碎。小渔大口喘着气,掌心的黑紫还没褪去,阿海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鲛珠粉,撒在她掌心:“这是凌珠姐给的,能压制恶神魂息,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不好的东西了?”
小渔点点头,指着滩上的黑紫星砂:“星砂变黑了,碰了会看到吓人的画面,而且……”她望向海面,灵脉鱼群正往深海逃,鳞片的绿光比平时暗了大半,“灵脉鱼在跑,好像在怕什么。”
阿海立刻用腰间的传讯哨(凌珠特制,能传递简单信号)联系沈砚之。半个时辰后,旗舰就停在了星砂滩附近,沈砚之蹲在滩上,指尖捻起粒黑紫星砂,青铜残片的蓝光扫过,星砂里的恶神魂息发出“滋滋”的声响,却没消散:“是核魂晶的碎片,被灵脉使埋在星砂下,用恶神魂息污染了整片滩涂。”
苏星垣的定鳌盘泛着红光,盘面的星纹在星砂滩中央形成个红点:“污染源在海底的‘星砂漩涡’里,灵脉使应该在那里布了‘灵砂阵’,想让黑紫星砂顺着洋流扩散,覆盖浅海灵脉,这样灵脉阵的支线就会全部断裂。”
凌珠突然跳进海里,鲛人尾巴在水面划出淡蓝的水痕。没多久,她浮出水面,手里攥着块染黑的灵脉水晶:“海底的星砂漩涡里,有个巨大的核魂晶,周围缠着恶神的魂息,灵脉使还在那里留了十几个教徒,守着晶不让人靠近。”
小渔突然举起手,渔篓里的贝壳泛着微弱的蓝光——这是星砂滩渔民的“灵贝”,能感应灵脉波动,“我能帮你们!我从小在星砂滩长大,知道星砂漩涡的暗礁在哪,普通船进不去,但我能用灵贝引路,避开暗礁。”
林望潮看着小姑娘坚定的眼神,从背包里翻出块迷你守脉碑,上面刻着“小渔”两个字:“这是你的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新的归墟守,要和我们一起守护灵脉,怕不怕?”
小渔接过守脉碑,紧紧攥在手里,摇了摇头:“不怕!我想保护星砂滩,保护灵脉鱼,保护阿海哥和大家!”
众人分成两队:凌珠带着小渔和几个鲛人,从海底暗礁绕到星砂漩涡后侧,用灵贝定位核魂晶;沈砚之、阿蛮、苏星垣、林望潮和阿海,乘小艇从正面吸引教徒注意,趁机破坏灵砂阵。
小艇刚靠近星砂滩,滩上突然升起道黑紫的砂墙,是灵砂阵的“砂盾”,教徒们举着裹着核魂晶碎片的弯刀,对着小艇扔出砂袋——砂袋炸开,黑紫星砂溅在船板上,瞬间腐蚀出细小的孔洞。
“用靖海刀!”沈砚之甩出青铜残片,与靖海刀的金光融合,对着砂盾劈去,砂盾裂开道缝隙。阿海趁机用弹弓(林望潮特制,能发射鲛珠弹)对着教徒射去,鲛珠弹炸开,鲛油的光雾困住教徒,苏星垣的定鳌盘对着砂阵的阵眼射出道红光,阵眼的黑紫瞬间淡了些。
海底的凌珠和小渔已经靠近星砂漩涡。小渔的灵贝突然发烫,指着漩涡中心:“核魂晶在那里!周围的恶神魂息很浓,我们得用鲛眼石的光挡住!”凌珠举起鲛眼石,蓝光在两人周围形成光罩,慢慢往漩涡中心游去。
漩涡里的核魂晶泛着黑紫,比之前在墨玄洞见到的大了三倍,周围的教徒正用恶神魂息滋养晶。凌珠突然唱起鲛人战歌,光罩的蓝光暴涨,教徒们的动作慢了下来,小渔趁机绕到晶后,用灵贝的蓝光对着晶的裂缝射去——这是她刚才感应到的,晶有道天然裂缝,是最脆弱的地方。
“快!”凌珠对着海面喊,沈砚之立刻会意,将青铜残片的蓝光与阿蛮归墟心的暖光融合,对着漩涡射去。两道光在核魂晶的裂缝处汇合,晶发出凄厉的尖叫,黑紫的恶神魂息顺着裂缝往外溢,却被光罩困住,慢慢被净化。
“不好!”林望潮突然喊道,定鳌盘的红光在远处亮起——灵脉使带着更多教徒往星砂滩赶,船帆上的恶神纹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想趁我们没净化完晶,把我们都困在星砂阵里!”
阿蛮立刻将归墟心的暖光注入海面,光顺着星砂滩的灵脉蔓延,黑紫星砂的颜色渐渐变淡:“我来稳住灵脉,你们尽快毁掉核魂晶!”沈砚之握紧靖海刀,与阿海一起跳进漩涡,刀光对着核魂晶的裂缝劈去,晶终于裂开,碎片散落在海水中,被灵脉鱼群的绿光吞噬。
灵脉使赶到时,灵砂阵已经破了,核魂晶也被毁掉。他气急败坏,举起手里的恶神令(用恶神魂息炼制的令牌),对着海面喊道:“你们以为赢了?鲛珠湾的灵脉已经被我污染,那里的‘鲛珠阵’比灵砂阵厉害十倍,你们永远别想激活灵脉阵!”
说完,灵脉使的船就往鲛珠湾方向逃,沈砚之等人想追,却被突然出现的灵脉漩涡拦住——是核魂晶破碎后的灵脉波动,暂时无法靠近。
小渔蹲在星砂滩上,手里的灵贝泛着正常的蓝光,滩上的黑紫星砂渐渐变回淡蓝:“灵脉恢复了!灵脉鱼也回来了!”她指着海面,灵脉鱼群正往回游,鳞片的绿光重新变得耀眼,围着小艇转,像是在感谢。
阿海拍了拍小渔的肩膀,笑着说:“你今天立大功了,凌珠姐肯定会教你更多鲛语和灵脉知识的。”小渔的脸红红的,攥着迷你守脉碑,眼睛里满是兴奋。
回到望鳌村,守脉碑旁又添了个新名字——“小渔”,用淡金的刻痕刻在阿海名字旁边。青姨给大家端来刚煮好的醒港粥,粥里加了灵脉鱼的鱼丸,是星砂滩的特产,暖乎乎的喝下去,驱散了海底的寒气。
阿蛮坐在守脉碑旁,指尖抚过灵脉之心,心的中心,那粒极细的黑紫点比之前大了些,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跳动:“灵脉使在鲛珠湾布的鲛珠阵,应该和黑鳞洲的鲛珠殿有关。老鲛人王说过,鲛珠湾的‘鲛珠泉’是远古鲛人储存鲛珠的地方,泉眼连着灵脉阵的主支线,一旦被污染,灵脉之心的力量会被削弱一半。”
凌珠点头,传承珠泛着淡蓝:“我已经传讯给老鲛人王,让他派熟悉鲛珠湾的鲛人去探查。鲛珠泉的泉眼有‘鲛魂守护’,是远古鲛人的魂息,灵脉使想污染泉眼,必须先驱散鲛魂,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提前在泉眼旁设下埋伏。”
苏星垣摊开新绘制的鲛珠湾地图,上面标注着鲛珠泉的位置,还有几条隐蔽的海底通道:“这几条通道是渔民偶然发现的,能绕到泉眼后侧,灵脉使肯定不知道,我们可以分两队,一队从正面吸引注意,一队从通道绕后,前后夹击。”
小渔突然想起什么,从渔篓里掏出个贝壳:“这是鲛珠湾的‘回音贝’,对着贝说话,声音能传到泉眼附近,我们可以用它传递假消息,骗灵脉使以为我们要从正面强攻,其实从通道绕后。”
沈砚之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女,又看了看身边的阿蛮、苏星垣、林望潮和凌珠,心里满是暖意——这两年,新归墟守们慢慢成长,望鳌村和黑鳞洲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守护东海的力量,真的在一代代传递下去。
他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己酉年,星砂滩破灵砂阵,毁核魂晶,新归墟守小渔加入,知灵脉使污染鲛珠湾鲛珠泉,布鲛珠阵。拟分两队,借回音贝传假讯,从海底通道绕后,联合远古鲛魂,护泉眼,阻灵脉使计划。守脉碑添新名‘小渔’,守护之力,日渐强盛。”
第二天清晨,船队就往鲛珠湾驶去。小渔站在船头,手里的回音贝泛着蓝光,时不时对着贝说几句话,传递着“正面强攻”的假消息;阿海背着灵脉探测仪(苏星垣特制,能感应恶神魂息),警惕地盯着海面;凌珠的鲛人在船两侧游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行至鲛珠湾入口,海面果然泛着黑紫,泉眼方向的鲛珠光比平时暗了大半。苏星垣的定鳌盘泛着红光,盘面的星纹显示,灵脉使的教徒都聚集在泉眼正面,等着“正面强攻”的归墟守:“计划奏效了,他们果然信了假消息。”
沈砚之立刻下令分队:他和阿蛮、林望潮带着部分教徒,从正面吸引注意;凌珠、阿海、小渔带着鲛人,从海底通道绕后;苏星垣留在旗舰,用定鳌盘监控灵脉使的动向,随时传递消息。
正面的教徒很快发现了沈砚之等人,举着弯刀冲过来。林望潮立刻举起封海印,墨玉的光在海面形成道屏障,挡住教徒的攻击;阿蛮的归墟心泛着暖光,对着泉眼方向射去,唤醒沉睡的远古鲛魂——泉眼旁突然浮现出十几道淡蓝的鲛魂,它们的尾巴泛着光,对着教徒扑去。
海底的凌珠等人已经绕到泉眼后侧。小渔的回音贝突然发烫,对着贝喊道:“阿海哥,灵脉使在泉眼沈砚之,同时和凌珠一起,对着泉眼下方的暗缝游去。
暗缝里,灵脉使正举着核魂晶,准备塞进泉眼。凌珠的鲛眼石突然亮起,蓝光对着核魂晶射去,晶的黑紫淡了些;阿海举起灵脉探测仪,仪器的红光对着灵脉使射去,灵脉使的动作慢了下来;小渔则对着回音贝喊,让正面的沈砚之赶紧过来支援。
沈砚之收到消息,立刻带着阿蛮和林望潮往泉眼后侧赶。灵脉使见势不妙,突然将核魂晶对着泉眼扔去,阿蛮立刻用归墟心的暖光形成道屏障,挡住晶,沈砚之趁机用靖海刀对着灵脉使劈去,刀光穿过灵脉使的黑袍,他的身体泛着黑紫,是恶神魂息在体内爆发:“我不会让你们赢的!恶神会苏醒的,东海会是他的!”
灵脉使突然跳进泉眼的暗缝,恶神魂息从他体内溢出,对着泉眼蔓延。远古鲛魂突然围成圈,对着暗缝唱起安神歌,歌声的蓝光与归墟心的暖光融合,恶神魂息渐渐被净化,暗缝里传来灵脉使的惨叫声,却再也没了动静——他被恶神魂息反噬,彻底消失在暗缝里。
众人捡起核魂晶,凌珠将鲛眼石的蓝光注入泉眼,阿蛮用归墟心的暖光滋养灵脉,泉眼的鲛珠光渐渐恢复正常,黑紫的恶神魂息彻底消散。小渔对着回音贝喊,让苏星垣通知正面的鲛人,已经解决危机,剩下的教徒很快就被制服。
当众人回到旗舰时,苏星垣的定鳌盘已经恢复正常,盘面的星纹在最后一个被污染的阵眼——守星台方向,泛着微弱的绿光:“守星台的恶神魂息变弱了,可能是灵脉使的死,让那里的污染失去了控制源。”
阿蛮摸了摸灵脉之心,心中心的黑紫点不再扩大,却也没消失:“灵脉使虽然死了,但恶神的魂息还在,守星台的阵眼还需要净化,而且……”她望向东海深处,归墟心的暖光微微颤动,“我能感应到,恶神的本体,正在归墟海眼的最深处苏醒,十年后的灵脉劫,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凶险。”
小渔和阿海对视一眼,同时握紧手里的守脉碑吊坠。少年少女的眼神很亮,没有丝毫胆怯——这两年的战斗,已经让他们从需要保护的孩子,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归墟守。
船队往守星台驶去,海面的灵脉鱼群跟着船游,鳞片的绿光与鲛珠泉的蓝光交织,像道流动的彩虹。沈砚之站在船头,望着守星台的方向,手里的靖海刀泛着金光,周承业的魂息在刀里轻轻跳动;阿蛮靠在他身边,归墟心的暖光在两人掌心流转;凌珠、苏星垣、林望潮在甲板上讨论着净化守星台的计划;小渔和阿海则在船尾,教新加入的鲛人孩子认识灵脉鱼。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沈砚之知道,这只是灵脉劫前的平静。灵脉使虽然死了,归墟教的残余可能还在暗处;守星台的阵眼还需要净化;灵脉之心的黑紫点还在;恶神的本体正在苏醒……还有六年时间,他们要做的,还有很多。
但他并不担心。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边有并肩作战的伙伴,有成长起来的新归墟守,有守护家园的村民和鲛人,还有无数心怀守护念的灵脉生物。他们就像灵脉阵的无数个阵眼,只要心连在一起,就能组成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挡住任何危险。
只是没人注意到,归墟海眼的最深处,恶神的本体已经睁开了一只眼睛,黑紫的魂息顺着灵脉,悄悄往守星台的方向蔓延。而灵脉之心的黑紫点里,突然传来道微弱的低语,像是恶神的声音,又像是某个被遗忘的归墟守的魂息,在等待着被唤醒的时刻。
船队渐渐靠近守星台,台顶的星象仪残架泛着微弱的光,像是在等待归墟守的到来。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对着甲板上的众人喊道:“准备净化守星台!我们离灵脉劫的胜利,又近了一步!”
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在海面上回荡,带着坚定的信念,也带着对未来的希望。这场跨越数年的守护之战,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故事,还有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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