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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3章 归墟迷途(68)(1 / 2)

雷泽的天空总悬着层淡紫色的云,走在田埂上能听见云层里传来的“嗡嗡”声,像无数只蜜蜂在振翅——可当鲛舟停靠在雷泽的渡口时,这“嗡嗡”声却变成了杂乱的“轰隆隆”,刚下船,就见一道闪电劈在不远处的老槐树上,树干劈出个焦黑的口子,村民们尖叫着往屋里躲,连鸡犬都缩在窝边不敢出来。

“雷脉在‘急’。”阿音攥紧手里的珊瑚碎片,碎片泛着跳动的紫光,映出的画面里,一团裹着乱闪电流的紫色光团在云层里撞来撞去,像找不到出口的困兽,周围的云絮被电流劈得七零八落,“它说‘路堵了’,想往下走却撞在‘硬壳’上,只能乱撞。”

林小满的画板“唰”地展开,帆布上的灵脉图自动晕开深紫色墨痕,雷泽区域的线条像打结的电线,扭成一团,旁标注的“乱雷”符号闪得飞快:“灵汐镜显影了!是‘阻雷网’!村民在雷泽周围装了金属网,想挡住雷电,结果把雷脉的‘雷道’堵了——你看那边的田埂,金属网柱插得密密麻麻,雷脉根本找不到能落地的出口!”

顺着林小满指的方向,果然看到田埂边缘插着一排排一人高的金属柱,柱子之间拉着细如发丝的金属线,阳光照在上面泛着冷光。一个穿短褂的少年从屋里探出头,手里举着个缠着铜丝的木杆,见阿泽一行人没躲,急忙挥手:“快进来!等会儿又要劈雷了!昨天王婶家的屋顶都被劈穿了!”

少年叫阿雷,是雷泽唯一敢在雷天出门的人。他爹以前是村里的“引雷人”,靠观察雷电帮村民选播种的日子,可惜去年在一次雷暴里为了救落水的孩子,被闪电误伤了腿,现在只能在家养伤。阿雷把众人让进屋里,倒了碗凉茶:“我知道雷脉不是故意的。前阵子村长说雷电太危险,就从城里买了这阻雷网,装了没几天,雷就开始乱劈——我爹说,雷脉以前是帮我们的,雷劈过的地才肥,现在路被堵了,它能不急吗?”

正说着,屋顶传来“噼啪”一声脆响,一道小闪电劈在金属网的立柱上,火星溅到窗纸上,阿雷的娘急忙用布去擦:“再这么下去,房子都要被劈塌了!可村长说阻雷网花了大价钱,拆了要是再遭雷灾,没人赔得起。”

阿忆打开水晶盒,忆晶的碎片映出十年前的雷泽——那时没有阻雷网,雷脉的闪电会准确地劈在田埂旁的“雷柱”上(是村民特意立的黑石柱),闪电落在石柱上,顺着石柱渗进土里,田里的麦子长得比别处高半截。阿雷的爹举着木杆站在雷柱旁,笑着对村民说:“看,雷脉又给咱们送肥了!”画面里的雷脉光团在云层里转了圈,轻轻落下一道柔和的闪电,像在和村民打招呼。

“阻雷网没挡住雷,反而把雷脉的‘好意’堵了回去。”阿忆收起水晶盒,“雷脉需要落地的出口,这些金属网把所有出口都封了,它只能乱撞,越急越容易劈错地方。我们得找到既能让雷脉落地,又不伤害村民的办法。”

阿雷眼睛一亮,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子,里面装着他爹画的雷道图:“这是我爹画的雷道!雷脉每年都会顺着固定的路线落地,只要在这些路线上立雷柱,让雷脉往雷柱上劈,就不会伤到人!我之前跟村长说过,可他说这是老法子,不如阻雷网管用。”

阿泽接过雷道图,水脉珠贴在图上,银纹顺着图上的线条蔓延,很快在地面上画出了透明的雷道——像一张铺在雷泽上空的网,从西边的雷云峰延伸到东边的田埂,再绕着村后的雷潭回到云层,而阻雷网刚好把雷道上的三个关键雷柱都围了起来,像网眼被堵住了。

“我们先去试试,让雷脉找到雷柱。”阿泽收起水脉珠,“阿风,你用风脉把云层往雷柱方向引;阿雪,你用冰脉在雷柱周围凝结一层薄冰,减缓电流的冲击力,不让石柱劈坏;阿焰,你用火脉的热量和雷脉呼应,雷脉喜欢和有能量的东西靠近,你帮它定位。”

众人跟着阿雷往村西的雷柱走,刚靠近阻雷网,云层里就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一道闪电直劈过来,阿风立刻展开小风车,风脉顺着风车的方向吹,把云层往雷柱那边推了推,闪电擦着阻雷网的立柱劈在地上,溅起一团火星。“小心!”阿雪的冰脉护符射出冰纹,在雷柱周围凝成一圈冰盾,冰盾泛着淡蓝的光,像给雷柱套了层保护壳。

阿焰握着小铁剑,剑身上的火脉气息微微发烫,他站在雷柱旁,对着云层喊:“雷脉,这里有出口!往这边来!”话音刚落,云层里的雷脉光团顿了顿,一道细弱的闪电从云层里探出来,顺着风脉的方向,轻轻落在雷柱上——“滋啦”一声,电流顺着雷柱渗进土里,田埂上的野草瞬间挺直了腰杆,连空气里都多了股清新的泥土味。

“成了!”阿雷欢呼起来,可还没等他高兴,村长就带着几个村民赶来了,手里拿着铁锹:“谁让你们动阻雷网的?要是劈到人怎么办?”阿雷急忙把忆晶碎片递过去:“村长你看,以前雷脉就是往雷柱上劈,帮我们肥田,不是故意伤人的!刚才那道雷就没伤到人,还让草都长好了!”

村长盯着碎片里的画面,眉头皱了皱——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着父亲在雷柱旁播种,雷劈过的地确实收成好,可去年王婶家的孩子被闪电吓出了病,他也是怕再出事才装的阻雷网。“就算以前是好的,现在乱劈怎么办?”村长的语气软了些,“要是拆了阻雷网,再劈坏房子,村里的老人孩子经不起吓。”

“我们可以先拆一部分。”阿泽指着雷道图,“把雷道上的阻雷网拆了,在雷柱周围装防护栏,不让人靠近,其他地方的阻雷网保留。这样雷脉有出口,村民也安全,我们再用灵脉的力量引导雷脉,保证它只往雷柱上劈。”

村长犹豫了半天,终于点了头:“就信你们一次!要是出了事,我再把阻雷网装回去!”

当天下午,村民们和守护者们一起行动起来。阿沙的沙纹令牌射出红光,流沙在雷柱周围堆起一圈矮矮的沙墙,作为防护栏;阿槿的木脉符长出藤蔓,绕在沙墙上,藤蔓开着紫色的小花,既好看又能提醒人不要靠近;阿雷和他爹一起,在雷柱上刻上了引雷的纹路,让电流能更顺畅地渗进土里;阿风举着小风车,在云层下跑来跑去,风脉像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推着雷脉光团往雷柱方向走。

傍晚时分,第一阵雷暴来了。云层里的雷脉光团不再乱撞,而是顺着风脉的方向,慢慢靠近雷柱,一道柔和的闪电落在雷柱上,没有溅起火星,只有细细的电流顺着纹路往下流,渗进田里。村民们躲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幕,王婶小声说:“好像真的不一样了,这雷看着不吓人了。”

第二天清晨,村民们跑到田里一看,昨天被闪电劈过的地方,麦子长得更绿了,连之前有些发黄的苗都挺直了腰。村长握着阿雷爹的手,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糊涂了,老法子才管用,以后咱们还是靠雷脉帮着肥田。”

阿雷爹笑着说:“不是老法子管用,是咱们得懂雷脉的心思。它不是要伤我们,是想帮我们,我们得给它留条路。”

接下来的几天,守护者们帮村民调整了阻雷网的位置,只在村民聚居的地方保留,田埂上的阻雷网全拆了,换成了新的雷柱。阿音每天都带着珊瑚碎片去雷柱旁,和雷脉说话:“今天要不要多劈几道雷?东边的田还需要肥呢。”雷脉光团会在云层里转一圈,像是在点头,然后落下几道闪电,刚好劈在需要的田地里。

阿忆的水晶盒里,多了很多雷脉和村民互动的新画面:阿雷举着木杆在雷柱旁引导,村民们在田里播种,雷脉的闪电落在雷柱上,田里的麦子一天天长高,孩子们在雷柱旁的沙墙外围玩游戏,偶尔有细弱的电流从雷柱上飘下来,落在孩子们的头发上,让头发竖起来,惹得孩子们哈哈大笑。

一周后,雷泽举行了“引雷祭”。祭典在村后的雷潭边举行,潭边立着七根新的雷柱,柱身上刻着八族的族徽和雷脉的图案。阿雷穿着他爹的旧引雷服,举着缠着铜丝的木杆,站在最中间的雷柱旁;阿风举着小风车,风脉顺着潭水的方向吹,把云层引到雷柱上空;阿焰握着小铁剑,火脉的气息和雷脉的电流在空中交织,泛着好看的橙紫色光;阿音站在沙墙旁,珊瑚碎片泛着柔和的紫光,轻声哼着灵脉的歌。

当第一道闪电落在中间的雷柱上时,潭水泛起层层涟漪,电流顺着雷柱渗进潭底,潭里的鱼儿欢快地跳起来,村民们欢呼着往田里撒种子——这是雷泽的老规矩,雷祭时撒的种子,收成会特别好。阿泽的水脉珠喷出细弱的灵汐水,顺着田埂流淌,帮种子扎根;阿雪的冰脉护符在雷柱周围凝成一层薄冰,让电流更温和;阿沙的沙脉和阿槿的木脉一起,在田埂上种上了耐旱的作物,让雷泽的田地能有更多收成。

林小满的画板上,画下了雷祭的盛况:紫色的闪电落在雷柱上,村民们在田里撒种,孩子们在沙墙旁玩耍,雷脉的光团在云层里微笑,八族的守护者们站在一旁,眼里满是温柔。帆布上的灵脉图里,雷脉的深紫色线条终于舒展开,和其他十一族(八族加忆脉、风脉、火脉)的线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覆盖九州的灵脉网,网的中央,泛着淡淡的白光,那是光脉的核心,正温柔地包裹着所有灵脉。

祭典结束后,阿雷成为了雷泽的“雷脉使者”,他收到了阿音送的珊瑚碎片和阿忆送的忆晶碎片,还学会了用风脉和雷脉沟通。“以后我会像我爹一样,做雷脉和村民之间的桥,再也不让雷脉找不到路了。”阿雷握着碎片,眼里满是坚定。

归程的鲛舟上,众人坐在船头,看着雷泽的方向——云层里的雷脉光团还在轻轻跳动,像是在挥手告别,田埂上的雷柱泛着淡淡的紫光,和远处的麦田构成了一幅温柔的画面。林小满的画板突然亮了起来,帆布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光点,在北境的“厚土原”,光点泛着沉稳的土黄色,没有警报,只有一种踏实的气息。

“是土脉!”阿音凑过来看,珊瑚碎片泛着土黄色的光,“灵脉在说,土脉很踏实,喜欢帮村民稳固田地,不让水土流失,可最近它‘累’了,有些地方的田埂塌了,它想补却没力气。”阿忆的水晶盒映出土脉的记忆碎片——那是一团土黄色的光团,在田埂下慢慢移动,用自己的力量把松动的泥土压实,村民们在田埂上种庄稼,土脉会悄悄把土壤变得更肥沃,画面里的田埂整齐又牢固,连暴雨都冲不坏。

阿沙眼睛一亮,握着沙纹令牌:“土脉和沙脉是朋友!我能帮它稳固土壤,让田埂更结实!阿槿的木脉能帮它种上固土的植物,阿焰的火脉能帮它烘干潮湿的泥土,我们去帮土脉吧!”阿泽笑着点头,水脉珠的银纹映出厚土原的方向:“土脉是九州的根基,它踏实,我们就更要用心帮它——这次,我们要让厚土原的田埂,比以前更牢固,让村民们再也不用怕田埂塌了。”

鲛舟在雷泽的边缘行驶,夕阳把云层染成了橙红色,雷脉的闪电变成了柔和的淡紫色,像给云层镶上了一层边。阿泽他们举着阿雷送的铜丝木杆,对着雷泽挥手,阿雷和村民们在田埂上挥手回应,雷脉的光团在云层里画了个圈,像是在说“再见,下次见”。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雷泽的星星亮了起来,像撒在紫色云层上的碎钻。鲛舟的影子在田埂上拖得很长,船头的灵汐镜还在闪烁着土脉的土黄色光点,像是在邀请他们去遇见新的踏实。没有人知道厚土原的土脉会有怎样的故事,会遇到怎样的小麻烦,但此刻,所有人都明白,共生不是轰轰烈烈的改变,是细水长流的陪伴——雷脉需要出口,土脉需要帮手,每个灵脉都有自己的“小需求”,而守护者们要做的,就是蹲下身子,认真倾听,然后轻轻搭一把手,让灵脉和人类的日子,都能过得更踏实、更安稳。

夜风拂过鲛舟,带着雷泽的泥土香,带着云层里传来的柔和“嗡嗡”声,带着灵脉的踏实气息,在九州的夜空里回荡。守护的故事,不再只是解决“大问题”,更多的是在意这些“小需求”——雷脉的出口,土脉的力气,风脉的路,火脉的干燥……这些看似微小的事,凑在一起,就是九州最温暖的共生。而这份带着“烟火气”的守护,会像雷泽的雷柱一样,稳稳地立在九州的土地上,让灵脉与人类的约定,一代又一代,延续下去。

厚土原的风总带着股泥土的腥气,踩在田埂上能感觉到脚下的土是实的,像踩在老棉布上——可当鲛舟停靠在原边的老槐树下时,这踏实感却没了。刚下船,阿泽就感觉脚下一软,半只脚陷进了松土,田埂上裂开了一道指宽的缝,缝里渗出湿漉漉的泥水,旁边几亩麦子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麦秆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像是刚被泥水冲过。

“土脉在‘喘’。”阿音蹲在田埂边,手指轻轻戳了戳松土,珊瑚碎片泛着沉稳的土黄色光,映出的画面里,一团黯淡的土黄色光团缩在田埂下,正一点点往裂缝里填土,可填进去的土刚稳住,又被渗出的泥水冲散,光团的轮廓越来越淡,像快被耗尽力气,“它说‘扛不住了’,土太松,水又多,想把田埂补好,却怎么也补不牢。”

林小满的画板“哗啦”展开,帆布上的灵脉图自动晕开深黄色墨痕,厚土原区域的线条像泡软的面条,瘫在画面上,旁标注的“松土”符号闪得很慢,带着股无力感:“灵汐镜显影了!是‘涝松’——今年雨季比往年长,雨水渗进土层,把土脉凝聚的‘土芯’泡散了,加上村民用了速效肥料,土壤结构被破坏,土脉没力气把土重新攥实,田埂才会塌。”

顺着林小满指的方向,能看到几个村民蹲在倒了的麦子旁,愁眉苦脸地拔着泥里的麦秆。一个穿补丁衣裳的少年正用锄头往裂缝里填土,锄头举得很高,落下时却没什么力气,土刚填进去就滑出来。少年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黝黑的脸上沾着泥点,手里的锄头攥得更紧了。

少年叫阿埂,是厚土原的护埂人。他爷爷守了一辈子田埂,去年冬天走的时候,把磨得发亮的木柄锄头交给阿埂,说:“土脉是厚土原的根,田埂是咱们的骨,根稳了,骨才硬。”可今年雨季一来,田埂接二连三地塌,阿埂每天天不亮就去补,却怎么也赶不上塌的速度,昨天还差点掉进裂缝里,幸好被路过的村民拉了一把。

“你们是灵脉守护者吧?”阿埂放下锄头,声音有点哑,“我知道是土脉没力气了。以前雨季再长,田埂也不会塌,爷爷说土脉会帮咱们攥着土,现在……”他指了指旁边的肥料袋,袋子上印着“速效增产”的字样,“村长说这肥料能让麦子长得快,用了两回,土就越来越松,土脉好像也不喜欢这味道。”

阿忆打开水晶盒,忆晶的碎片映出十年前的厚土原——那时的田埂又宽又实,阿埂的爷爷拄着锄头站在田埂上,土脉的光团在他脚边转了圈,往土里钻了钻,田埂上的裂缝瞬间就被实土填上。村民们用的是发酵的农家肥,撒在田里,土脉的光团会顺着肥料的方向走,把肥力均匀地送到麦根下,画面里的麦子长得齐腰高,穗子沉甸甸的,连风都吹不动。

“速效肥料里的化学物质,把土脉凝聚土芯的‘黏性’破坏了。”阿忆收起水晶盒,指尖划过碎片里的土芯——那是一团紧实的土黄色光点,像土脉的“心脏”,“现在土芯散了,土脉只能一点点重新凝聚,可雨水和肥料还在影响它,得先帮它把土芯稳住,再换合适的肥料。”

阿沙蹲在田埂边,沙纹令牌的红光轻轻落在松土上,红光过处,松土慢慢变得紧实了些:“沙脉能帮土脉暂时固土,但治标不治本。得找能让土芯重新凝聚的东西,比如‘老土坯’——以前我在流沙漠见过,用老土坯掺着草木灰,能让土壤更紧实,还能当肥料。”

阿埂眼睛一亮,从屋里翻出个旧筐:“我爷爷以前存过老土坯!在村后的土窑里,说是留着补田埂用的,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众人跟着阿埂往土窑走,土窑藏在老槐树下,窑门用石头堵着,推开石头,一股干燥的土腥味扑面而来,窑里整齐地码着一排排土坯,土坯上还留着爷爷当年的手印。

“这些土坯里有土脉的旧气息。”阿音的珊瑚碎片贴近土坯,泛着温暖的光,“土脉在说‘熟悉’,用这些土坯补田埂,它能更快凝聚土芯。”阿焰握着小铁剑,火脉的气息轻轻扫过土坯,把土坯上的潮气烘干:“我用火脉把土坯烘得再干些,掺上草木灰,效果会更好。”

当天下午,村民们和守护者们一起行动起来。阿泽的水脉珠喷出细弱的灵汐水,把田埂的裂缝冲洗干净,不让泥水再往里渗;阿雪的冰脉护符在裂缝周围凝结一层薄冰,减缓水分蒸发的速度,让土坯能更好地和原土结合;阿沙和阿埂一起,把老土坯敲碎,掺上晒干的草木灰,往裂缝里填,每填一层,阿沙就用沙脉的红光扫一遍,让土坯和原土紧紧粘在一起;阿槿的木脉符长出细小的“固根草”,草籽撒在田埂上,很快就冒出嫩芽,根系顺着田埂往下扎,像给田埂缠上了一层绿色的绷带。

阿风举着小风车,在田埂旁跑来跑去,风脉把田埂表面的湿气吹干,让土坯更快凝固;阿音蹲在田埂边,对着土脉的方向轻声说:“土脉,再坚持一下,我们帮你一起攥土,以后再也不用你一个人扛了。”珊瑚碎片的光映在土里,田埂下的土脉光团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回应。

村长站在田埂边,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手里攥着那个速效肥料袋,脸有点红。之前他听城里来的商人说这肥料能增产,就不顾阿埂的反对,让村民们都用,现在才知道是自己错了。“以后咱们不用这肥料了。”村长把肥料袋扔进垃圾桶,“阿埂他爷爷说得对,土脉喜欢的,才是最好的,咱们还是用农家肥,慢慢养地。”

夕阳西下时,第一批田埂补好了。阿埂踩在新补的田埂上,脚下很实,再也没有陷下去的感觉。他蹲下来,耳朵贴在田埂上,能听到土里传来细微的“沙沙”声——是土脉在重新凝聚土芯,也是固根草的根系在往下扎。“爷爷,土脉有力气了。”阿埂摸着田埂上的草木灰,眼眶有点红。

第二天清晨,众人去看补好的田埂,发现田埂上的固根草已经长到半尺高,根系牢牢地抓住土壤,裂缝里的土变得紧实,连渗出来的泥水都少了很多。阿忆的水晶盒映出田埂下的景象——土脉的光团比之前亮了些,正顺着固根草的根系,一点点往土里输送土芯的力量,周围的松土慢慢变得紧实,像被重新攥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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