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看着凌旭，而后平静说出冀蘅体内有病毒的事情。
凌旭怔愣在原地。
程霜看眼凌旭，随即想起自己调查到的关于冀蘅的事情。
所以，那段时间是因为冀蘅生病所以黑鹿才那样做的。
“冀蘅体内是什么病毒？”
平静后的凌旭问道。
程霜眼神一直盯着凌旭，凌然察觉了他的表情变化。
“是X型病毒。”
“X型病毒？”凌旭重复，随即不可置信看着程霜，“那他是不是有生命危险？”
“没有。”
程霜没打算瞒着凌旭。
“冀蘅体内的病毒不会影响到他现在的健康，但……”
“但是什么？”凌旭着急，语气不由自主变重。
程霜背过身，眼眸眯着，重新开口。
“但是寿命就不保证了。”
程霜语气很轻，像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想来你也清楚我体内有病毒的事情。如果我说我可以彻底清除冀蘅体内的病毒，你是否愿意？”
凌旭当然愿意。
不管程霜说什么理由，就算要他去杀死黑鹿，没准他犹豫之后也会真的照做。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凌旭明白程霜的意思，也没过多犹豫，直接，询问。
闻言
程霜瞬间轻松不少。
她转过身，表情依旧凝重。
“杀了冀蘅。”
凌旭愣住，却又听见程霜声音。
“黑鹿已经知道冀蘅之前假装你的事情。他早就对冀蘅下杀心，眼下如果让他知道你在包庇冀蘅，难保不会对你俩都下手。”
程霜已经调查过，黑鹿背地里已经在调查冀蘅这几个月的行踪，如果让他知道冀蘅曾经帮过自己，且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再联系上黑鹿见到明林时那样的眼神，难保黑鹿不会选择杀死冀蘅。
毕竟冀蘅再好也只是他身边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凌旭并不知道黑鹿和冀蘅的关系。
他只知道先生曾经很器重冀蘅，至于为何现在对冀蘅那般，大概是因为那件事。
“先生不会对我们动手的。”
听到凌旭的话，程霜不由得多看他几眼。
“你认为他不会对你动手的理由是什么？就因为他曾经为哄骗你对他忠心耿耿而对你说你会是红梅花大会的继承者吗？”
“凌旭你真是有够傻的。”
程霜转过身，不打算再跟凌旭废话。
“今晚十二点我会带冀蘅走，如果你回心转意就来找我，如果你一直认为黑鹿不会动你，那你就再也不要联系冀蘅。”
“毕竟，他想要活。”
程霜说完就走，凌旭还想要说什么，可程霜已经离开。
程霜离开之后火速带着明林离开。
离开路上，明林一边听从程霜命令猛踩油门，一边不停询问程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程霜被他烦的皱眉，最后不耐烦回道：“再不带你离开，我怕黑鹿会把你留在那里。”
明林并不知道冀蘅是明奇的事情，当然也不知道那个是自己哥哥。
所以对于此时程霜说的他只单纯认为是黑鹿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藏匿年轻男大。
见他没声音，程霜疑惑抬眼看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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