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没回答，黑鹿转过身，就见背对着灯光的程霜突然抬眼。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明朗了。
因为厉霆体内的X型病毒，所以需要商珩。
他们再给厉霆注射之前，已经拿过商珩做实验。
这也是为什么商珩会突然消失不见，后来又出现的原因。
因为病毒的潜伏期，即便厉久能看不惯商珩的存在也不会动他，因为抑制剂还不够成熟，所以需要到这个时刻。
程霜猜想，当初商珩出现或许是再次为了验证潜伏期的长短。
回过神，发现黑鹿盯着自己，程霜走近解释，“没什么，突然想起在赵林毅哪里的事情。”
听见赵林毅的名字，黑鹿脸色瞬间阴沉。
“赵林毅知道什么，他不过是依附你母亲生活的一条狗而已。”
程霜好奇黑鹿为何对赵林毅意见这样大。
不过她并没有开口，安静跟着黑鹿继续往里面走。
在约莫走了几分钟后，黑鹿停住脚步，程霜顺着视线看过去，就见一道和LKG实验室大门相类似的门出现在眼前。
“这里的一切和LKG实验室大多类似。”
黑鹿抬手在墙面触碰，而后紧闭的门打开，他迈步往里面走，程霜紧跟在后面。
“你母亲曾经短暂的在这里待过。如果不是商爵那个王八蛋，你母亲本不该最后是那样的下场。”
话间，他们走到一座雕像前。
黑鹿仰头，只见柔和的灯光照在雕像面庞，原是石头所雕刻的雕像，在温暖的灯光照射之下却显得如何柔和。
程霜盯着雕像许久，而后终于开始意识到眼前的雕像是谁。
她垂眸避开，黑鹿看到她动作没有任何责怪，只是继续带着她往前走。
“你可以怪你母亲给你注射病毒，但不能怀疑她对你的爱。”
“如果她真的爱我，那为什么会给我注射病毒？”
程霜反驳黑鹿，看着四处无所谓道：“你说出来的话你自己都不相信，你却试图让我相信，一个往我体内注射病毒的人是真的爱我，不觉得太过荒诞吗？”
闻言黑鹿微微叹气。
“等你见到那些时候你会明白的。”
此后两人再也没言语。
直到走到一道紧闭的房门前。
“程霜，你可知道你母亲最后是因为什么死亡？”
黑鹿突然转过身看着程霜，眼神定定看着她目光。
程霜无所畏惧迎上去，“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担心凌，程霜没心思在和黑鹿在这打哑谜，直接说道：“如果你这里没有可用的抑制剂，还请你如实告诉我，不要浪费我时间。”
“我确实没有对厉霆有用的抑制剂。”
程霜直接黑脸，转身要走身后却响起黑鹿的声音。
“但是有一个人体内曾经有和厉霆一样的病毒，而他现在还活着。”
“是谁？！”
黑鹿笑了笑，“明奇。”
程霜愣在原地。
黑鹿没再言语，转过身推开那道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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