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愤愤不平道。
宜修猜测道,“她有些着急了?定然是家中生了什么变故,而且对我们很有利,所以她才坐不住了,想用弘晖击垮我,待会儿你给府中去封信,问问额娘发生了什么。”
宜修有预感恐怕是费扬古做了什么。
很有可能就发生在她的生母马佳氏身上。
“奴婢明白。”
第二天就有了回信,果然不出她所料,费扬古将管家之权交给了马佳氏,更是纳了好几房妾室进门,打算生个儿子。
肥水不流外人田。
既然费扬古想要儿子,那最好是她的额娘马佳氏生。
马佳氏也正有这个意思,想着有个弟弟也能替她和弘晖撑腰,也好去争一争那平妻之位,虽说平妻也只是贵妾,可面上总要好看许多。
宜修承认,这一刻她是有些感动的。
记忆中马佳氏一直是温温柔柔的,可能在觉罗氏的算计中将她养大,还教导了她管家的本领和医术,没有家族助力竟能与觉罗氏斗得有来有回的,可见这马佳氏就不是寻常角色。
上一世早逝也是在柔则进府后,这事儿绝对不简单,费扬古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宜修大抵能猜到。
不过是那时柔则能给他带去的利益更多,宜修和马佳氏自然成了被舍弃的那个。
如今觉罗氏暂时被打压下去正是马佳氏的好机会。
因为马佳氏还能生育,生了她没再有孕也是担心护不住两个孩子,相信很快乌拉那拉府上就会有好消息了。
而像是为了证明胤禛有多爱重柔则,一连七天,胤禛都宿在柔则房里,若不是因为大阿哥即将满月,恐怕根本不会去别人那里。
王府后院众人一时怨声载道,可以想象今后柔则怕是要独得恩宠了。
宜修却不在乎,反正她直接借口生产时伤了身子,以后怕是不能侍寝了。
她是一点儿也不想伺候那个男人。
四月廿十六,弘晖满月宴。
一月之间的两场喜事却截然不同。
王府门口来来往往都是马车,唱礼声不断,热闹得不像话,看着这宾客盈门的热闹场景,柔则却气的眼睛都红了。
她不是不知道她婚礼的规格是胤禛决定的,可她还是恨上了宜修。
宜修手掌王府大权,定是她在四郎身边说了什么,如果不是她,她也能堂堂正正的进门,而不是那样寒酸。
凭什么宜修就能如此风光?
因是大阿哥生母,宜修一个侧福晋竟也能出面迎客。
从最大的大阿哥到最小的十六阿哥,基本上都到场了,给足了胤禛面子。
毕竟这可是胤禛的第一个孩子,还是长子。
他们再怎么争权夺位也不会祸及下一代,这是底线。
弘晖也被宜修养着白白嫩嫩的,她却瘦削了不少,可见慈母心肠废了多少心思。
胤禛整日阴郁的面庞也难得露出了些笑意。
胤禟见了跟见了鬼似的,平日里板着张脸跟谁欠他八百两似的人竟然也会笑?
他转过头正好看见胤?眼中跟他如出一辙的惊恐。
他就知道,不是他一个人这么觉得。
胤禩轻咳一声,让他们收敛些,才一同上前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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