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看看殿下究竟有多宠爱她。”柳若萱不嫉妒她,但真嫉妒墨瑶华。
一个接连犯错,从庶妃降为妾,再贬为婢女却还能复宠,哪怕是使手段也厉害。
俩人结伴去了下房,正好看到倚翠找出来一堆燃香,她们对视一眼,而后笑了起来。
在场并不只有她们几个人,还有正院的下人盯着,为的便是以防她们来一招栽赃嫁祸。
可惜他们不够尽职尽责,让倚荷找到机会藏了簪子,现在又被墨淑华转移注意力。
只因墨淑华进来便笑着说了一句,“好多燃香,堂姐这是准备开店卖燃香么?”
倚翠便趁着这个机会,偷了一截燃香藏在衣袖中,如此一来她们此行的目的便达到。
柳若萱配合,“她何须如此辛苦,这不是有殿下宠着么?除了御赐之物,要什么得不到?”
他们说话间,倚荷突然喊了一声,“找到了,发簪竟藏在了墨瑶华的衣箱中,还用手帕包着。”
负责盯着她的那个下人愣了,他确实眼睁睁看着她从衣箱中拿出手帕,打开便是一枚发簪。
倚荷拿着发簪激动的跑出了下房,再将其送到尉迟霁月的跟前,柳若萱与墨淑华及倚翠跟了过来。
尉迟霁月接过发簪,疾言厉色的质问,“墨瑶华,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是我,我没有!”墨瑶华喊冤,“这定是你们贼喊捉贼,趁机将东西放在我箱子里。”
“这手帕是你自己的吧?”倚荷反问她,“我找了几个箱子都没有手帕,只这一个箱子里有。”
墨瑶华没偷过发簪,自是不可能承认,“为了栽赃嫁祸,我的手帕你们自是也能偷去。”
“这手帕看着就有点年头了。”尉迟霁月闻了闻,“还有股子霉味,我们是早就偷了去吗?”
墨瑶华瞧着那手帕确实有些旧了,不是她会用的东西,便矢口否认,“这不是我的手帕。”
尉迟霁月留下发簪,只将手帕递给墨淑华,“墨王妾,你且看看,这是不是她的绣工。”
墨淑华接过看了看,“回王妃,确实是堂姐的绣工,妾记得她出阁前便很喜欢绣这种花样。”
这手帕不仅是墨瑶华的,还是出阁之前的物件,某次去墨韬家找她,意外遗落在她房里。
后来她提及此事,说是要还给墨瑶华,但墨瑶华觉得帕子已经旧了,便让她直接扔掉。
好巧不巧,她回去后竟忘了此事,帕子便被留了下来,这次是特意让寒霜回府取来。
墨瑶华一猜便知此事与她有关,“墨淑华,定是你给了他们帕子,好作为物证嫁祸于我?”
“堂姐,你怎可血口喷人?”墨淑华不承认,“我不过是实话实说,难不成我要对王妃说谎?”
尉迟霁月看向管家,“管家,偷窃主家财物,该当何罪?你作为管家,这个应该很清楚吧?”
管家是得知她强闯正院后,匆匆赶了过来,才刚了解完具体的情况,就看到倚荷带着证据出来。
这人证物证俱在,他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着实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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