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如何惩罚但不敢动手,“王妃,墨瑶华是殿下的人,要不还是等殿下回来再说吧?”
尉迟霁月没为难他,“行,她不是让人去向殿下求救么,那我就在这等着殿下回来。”
她今日的目的本就不在于惩罚墨瑶华,而是偷燃香,那自然是要等楚玄寒来收场。
管家恭敬的道:“殿下回来需时间,还请王妃与庶妃以及王妾移步前厅,坐下喝口茶。”
尉迟霁月道:“不必麻烦,已过了放衙时间,兴许殿下早在回府的路上了,我在这站着等。”
她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赶在放衙的时候来搜查,便是为了既不打扰他公务,又能让他回来处理。
管家继续劝他,“可殿下回来后也定是要坐下审理此事,几位主子不如先坐下歇会儿?”
墨淑华跟着相劝,“王妃为了这御赐之物已忙了一天,要不还是先落座,好歹也喝口茶。”
柳若萱附和,“是啊,王妃姐姐,稍后您还得向殿下详细禀明此事,先润润嗓子才好说话。”
“你们既这般说,那便一同进去歇会儿。”尉迟霁月这才答应,“你们陪我找了一天也累了。”
“妾多谢王妃。”柳若萱与墨淑华齐齐道谢,而后跟着她入了前厅,一起坐下歇会儿。
墨瑶华见尉迟霁月没趁机处罚自己,觉得不太对劲,这明明是个好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她虽然是正妃,可不得楚玄寒喜欢,自己才是他的心尖宠。
再加上尉迟家已失势,她没了倚仗,更不能得罪楚玄寒,那又岂敢真正对自己下狠手?
她们各怀心思的在前厅或坐或站,楚玄寒则在赶回来的路上,半道上遇到前去禀告的下人。
下人挡在马车前,待马车停后,上车跪在车厢内,将尉迟霁月强闯正院的事简单说了下。
楚玄寒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对尉迟霁月也越发不满,下人禀完便后便被他打发了出去。
马车继续前行,他怒发冲冠,“尉迟霁月这贱人又整什么幺蛾子?她就这般见不的瑶瑶好?”
“许是王妃真丢了首饰,御赐之物可不能……”冷锋想说御赐之物的重要,话却被打断。
楚玄寒眼神阴鸷,“她的话你也信,分明是趁本王不在,找瑶瑶的麻烦,让马夫将车赶快些。”
冷延忙提醒,“主子还请稍安勿躁,这是在闹市中,车马不可行太快,万一撞到人就不好。”
“是啊,主子请三思。”冷锋跟着劝,“在闹市无端纵马乃是大忌,会授人以柄,还请您三思。”
朝廷有规定,闹市人多,不可无端纵马,容易伤及无辜,特殊情况可另当别论,比如有急事。
此前的战报便是士兵一路纵马,直到宫门前才下马,而楚玄寒不过是家事,又岂能算急事?
“思什么思?”楚玄寒听不进去,“本王再不赶回去,怕是只能给瑶瑶收尸,你们自是巴不得。”
“主子,属下没这意思,只是怕连累您的名声。”冷锋确实希望墨瑶华死了,也免得她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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