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是我们东陵,以后说话可得注意些了。”方怡忙提醒,不想她被人抓住了把柄。
但方怡这不只是为了她好,更不是出于忠心,而是因为一旦她犯了错,自己也会被牵连。
“知道了,但也需给我点时间。”拓跋丹露暂时还做不到把自己当成了东陵人。
“奴婢何尝不想给,只是旁人不愿意啊。”方怡生怕被她连累,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行了,那我以后注意便是。”拓跋丹露不耐烦,“我有点累了,你忙你的去吧。”
“是,娘娘。”方怡行礼退下,一出去就叮嘱其他宫人,以后要多注意拓跋丹露的言行。
其他宫人也怕被连累,自是从善如流的应下。
***
是夜,一抬肩舆入了毓秀宫。
拓跋丹露前脚刚被赵福贵接去了承乾宫,各宫后脚便收到了消息。
有人盯上了承乾宫的动静,希望拓跋丹露闹一闹,比如良妃与淑妃等。
有人则对此毫不关心,一心只过自己的小日子,比如纯懿贵妃与新的德妃。
还有人则希望拓跋丹露能安分守己的侍寝,免得再节外生枝,这便是敬仁皇后。
而此时的承乾宫中,拓跋丹露早已躺在龙床之上,只是身子抖的犹如在筛糠。
文宗帝身着明黄色的寝衣,他坐在床沿,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新妃,“你在害怕?”
“我……”拓跋丹露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及时改了自称,“臣妾是头一次……”
“你离开西炎前,没教引嬷嬷教过你?”文宗帝沉着脸,和亲公主又岂能不先学这些?
“教、教过得……”拓跋丹露当初是全程红着脸听完,心中既害怕,又有几分期待。
她期待驸马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与她共赴这美好,害怕的驸马不够温柔,会弄疼了她。
自从得知她要和亲的乃是文宗帝后,她便只剩下害怕,再也不觉得行房会有嬷嬷说的那般好。
“哦?教过,却不肯做,那便是不愿侍寝!”文宗帝话语冰冷,他向来不喜欢在床上勉强。
这么些年以来,除了纯娴贵妃,还没人让他主动过,都是上赶着伺候他,把他伺候舒服。
若是有谁不愿意,他便让其滚,以后都不会再让其侍寝,曾经便有个低阶嫔妃因此断了恩宠。
那个嫔妃长得有几分姿色,最重要的是容貌有几分像纯娴贵妃,得了文宗帝青睐,多了些宠爱。
结果她听闻纯娴贵妃曾让文宗帝主动过,便恃宠而骄,也想体验那种待遇,最终被抬出了承乾宫。
“没有,臣妾很愿意……”拓跋丹露连声音都在颤抖,掀开被子缓缓坐了起来。
“那便主动些,否则便自己滚出去。”文宗帝耐心有限,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是,陛下……”拓跋丹露颤抖着手褪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红色的肚兜与如雪的肌肤。
而后她又伸手去解文宗帝的腰带,但还不等她脱下衣裳,文宗帝已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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