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上,御王府后院。
楚玄迟归来的早,用完午膳又去书房忙到半夜。
洗漱后他拥着墨昭华躺下,枕边人既是心上人,这让他每夜都很高兴。
墨昭华问,“昨日丹妃入宫,不知晚上侍寝的如何?应该心不甘情不愿吧?”
虽说文宗帝贵为九五之尊,可终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有几个女子能心甘情愿?
“昭昭想啥呢?”楚玄迟轻笑,“昨儿个可是初一,她自然是要独守空房了。”
“是了,妾身都忘了这大日子。”墨昭华猛然想起,“那今晚应该要侍寝了吧?”
“今日也难说。”楚玄迟道,“父皇年纪大了,又向来不好女色,如何能夜夜笙歌?”
“初一十五宿在凤仪宫只是规矩,又非一定要行房,当初老六也常来凤仪宫,但并未……”
墨昭华提起前世之事,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这可不是什么好话题,每每提起都是伤心泪。
她前世贵为皇后,初一十五楚玄寒都宿在她宫里,但至少睡觉罢了,压根没与她行房。
他每次都会找借口,不是太累了便是没心情,总之做皇后的那几年,她就没凤仪宫行房过。
“咳咳……我懂了。”楚玄迟了然,“不过这人都已经入宫,无论愿不愿都不敢给父皇脸色瞧。”
前世楚玄寒都不曾真正与墨昭华圆房,那初一十五自然也不会真碰她,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也对,本就是和亲公主,这哪由得她,是妾身想太多,那不说了,老七这几日情况如何?”
墨昭华还担心拓跋丹露可能会闹腾,听他这么一说便放下了下来,紧接着就换了个话茬。
“我瞧着还行吧,应该是真的已放下了,便是面对淑妃,都敢放下狠话,且波澜不惊。”
楚玄迟因着关心,特意过问了一下,楚玄霖也没瞒着,将前几日宣召入宫的事相告。
“这是被伤透了啊,哎……”墨昭华对楚玄霖虽无半分男女之情,可已然将他当成了朋友。
“没事,老七这不是有了媳妇儿么?”楚玄迟轻笑,“他现在还挺上心,大概会有好事。”
“是吗?有多上心,且说来让妾身也高兴高兴。”墨昭华就盼着楚玄霖与钟凌菲能日久生真情。
楚玄迟娓娓道来,“他时常在我跟前提起,一口一个‘菲儿’,喊的自然又亲热,还……”
***
转眼间,拓跋丹露便入宫两日了。
今天是第三天,她还是没侍寝,各宫都在盯着动静。
等到下午,便有太监来传话,让拓跋丹露准备着,晚上要去承乾宫。
晚上去文宗帝的寝宫,那便代表着要侍寝了,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终究还是逃不过,她清清白白的身子,要被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给糟蹋。
方怡笑道:“恭喜娘娘,那下午您得好好泡个花瓣浴,陛下喜欢那清香的味道。”
拓跋丹露连哭都不敢哭,只敢冷声道:“我不懂你们东陵的规矩,你们且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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