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荣长带着副将们从竹园回来,入了军营便连续两日两夜忙于军务。
他将旧兵防方案改良,重新调配,自此镇南军兵权彻底落入他的手中。
一封密信从镇南军军营送出,送入城中杨府家主杨铠手中,是他父亲杨赤昔日在军营里布下的暗子。
这封密信上所提之事震撼了杨铠,他脚步匆匆的往客院而去。
李楠看到密信所说的,惊愕问:“暗子可靠?”
杨铠点头,“就信上所提,陶原假死,藏于竹屋,最后辞世,看来都不是假的,尤其贤王得了军心,重置兵防,此事恐怕一查就能发现。”
李楠脸色阴沉得可怕,虽说他为左相府幕僚,想要出人头地,但若是镇南军兵权没落在左相府手中,他这个幕僚也就做到头了,岭南更是待不下去了。
果然不能小觑护国府,那傻子贤王也是不好对付的,也不知朝中派来上任的镇南军统帅如今到了何处?
此时往岭南的庾岭道官驿里坐着一座客人,这些人唯有中间那人一看就知是主子,其他人皆是守护他的护卫。
这一桌人进入岭南地界后,便是很低调,不过入了官驿,给了那驿吏一袋银钱,要了好酒好菜,瞧着一路上来吃得有些寒碜。
其中一名护卫长小声说道:“将军,前方就是岭南了,再走三日路程,即可到达军营,咱们可要休息一日打点打点?”
那位叫将军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此人本是寒门出身,背地里实则投靠世家左相府,此番领了军令,来岭南接手镇南军,算是有了实权了。
一路上这位寒门将军都在喜不自胜,表面上还算沉稳,不想跟随的左相府护卫看出端倪,眼下上任在即,他也想好好平复平复。
于是夜里住在了官驿,要了间上房,半夜又让人送来了好酒好菜,喝了一夜。
第二日,寒门将军在官驿里休息,底下的护卫长已经联络了在岭南布下的暗桩与死士,不仅打算一路护送去将军去往镇南军军营,同时也跟去军营替将军立威。
寒门将军一觉到晌午,醒来时,好酒好菜又送了来,他满心欢喜,坐下就又喝了起来。
门外有驿吏又送来了好菜,敲门时问话,寒门将军并没有多疑,门口护卫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见是先前送菜的驿吏,也就由着他进去了。
驿吏进了屋,将厨子新做的一道菜送上,却并没有急着退下,那寒门将军朝他看去一眼,果就问道:“可是什么名菜?”
驿吏正等着他问呢,这就上前一步说了两声,寒门将军没听明白,朝他招了招手,“你且靠近些,这是什么菜?”
做为糙汉武状元,在京城里又没有当上大官,自是吃的住的都寒碜,反而到了这岭南之地,吃上了好酒好菜,嘴巴子也挑剔了起来。
听闻这化外之地除了气候难受些,却有不少美食在当地很出名,他自然也想品尝一二的。
那驿吏见状,直接来到了寒门将军的身边,说道:“菠萝咕咾肉,酸甜酥嫩……”
话音方落,就听到“闷哼”一声,寒门将军吃痛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驿吏,只见那驿吏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来,他很快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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