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不她。”
陈北摆摆手,道:“冲击力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好的解决之策!”
“要么,玄甲军舍弃速度,换回原来的重甲。”
“要么,玄甲军追求速度,舍弃一部分冲击力!”
卫凌云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问题解决不了。
他现在就是在犹豫,玄甲军到底要舍弃什么,走哪一条路。
“笨死你们两个大男人得了!”
这时,一旁一直没话的宁蒹葭开了口。
她一边用刀割着烤肉吃,一边:“哪一个都不用舍弃!”
“士兵身上,从来都不是只穿一层甲,往往好几层甲穿在身上,更别提玄甲军。”
“你们玄甲军把锁子甲穿在最里面,鱼鳞重甲穿在最外面,需要速度时,就把重甲脱下来,需要冲击力时再把重甲穿上不就得了。”
此言一出,卫凌云和陈北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对啊,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
“快,还不敬你嫂子一杯!你嫂子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陈北故意道。
卫凌云赶紧双手端起一碗酒,无比郑重,“多谢嫂子,嫂子的一番话,如醍醐灌顶!”
宁蒹葭豪气干云,摆摆手,“没事儿,举手之劳罢了。”
完,宁蒹葭看向陈北,“对了,我怎么听周叔你们从匪首身上搜出一封信!”
“信,什么信?”没等陈北回答,卫凌云就道。
“崔元亨写给匪首的信!是甘州这一趟,崔元亨买匪杀人!”
一听这话,卫凌云当即不干了。
摔碎酒碗,就要去找崔元亨要个法。
处处针对陈家堡也就罢了,这一次还买匪杀人!
陈北赶紧拦住他,“别急,咱们不用去找他,自然会有人去找他。”
“谁?”
……
“马匪?他们是马匪!”
“我请他们去杀堡长,他们来杀我作甚!”
铁城,青楼里,一片狼藉。
崔元亨捂着胳膊上的伤口,心有余悸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
他刚才像往常一样喝花酒,谁知道忽然冲进来两个马匪,不由分,便举刀砍他。要不是护卫带的多,怕是今夜就要交代在这里。
“我哪里惹他们了?”崔元亨看向护卫。
姗姗来迟的梁叔,短暂的震惊过后,也想不通这些马匪怎会杀雇主?
“真晦气!”
狠狠踹了几脚死掉的马匪,崔元亨换了地方,边走边问道:“梁叔,怎么个事儿?”
买匪杀人本就不光彩,梁叔压低声音,生怕旁人听见了,,“刚刚得到消息,马阎死了的,整座寨子,都被平了!”
“堡长也死了吧!”
崔元亨顿时乐了起来,笑的合不拢嘴。
“没死,一点事都没有!死了几个不相干的。”
崔元亨脚步一顿,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会?整座寨子都平了,他怎会没事?莫非铜头铁骨不成!”
“倒不是铜头铁骨,反正是没事,还带回来好几百匹马!如今,正在堡里庆祝呢。”
砰!
崔元亨一脚踢翻凳子,恨得咬牙切齿,“该死的堡长怎的这般难杀!”
“早过了,堡长,以后杀不得了!”梁叔声音弱弱的,看了崔元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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