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都怀疑,是信王在暗中阻止爹交出兵权。
“行了,不用和她继续说了。”信王站起身,递了个眼神给下属,下属再次把烙铁送进火炉。
“留一口气,直到她说出东西的下落为止。”
“是。”
他们一走,强撑的冉栎耷拉着脑袋,意识开始涣散。
她一直在茅草屋等着王成利,王成利来了之后便让黑衣人放了王宇德和丘信之,带着她和王成利去另一个隐秘的地方。
她说出自己的推算,想要质问王成利,没想到王成利抵死不说,直接撞到她的匕首上。
现在,外面应该都在找她这个“杀人凶手”吧。
池姑娘她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应该把东西交给白钰闻了。
听冉桢说,爹应该是留下了私兵的线索。
希望白钰闻能够顺着线索找到私兵,抓住信王。
只要信王伏法,她死而无憾。
她看到发红的络铁近在眼前,听到那留下的下属阴恻恻的声音,“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印上烙印还好看吗?你若是识相,就尽快说出东西的下落,否则……”
冉栎闭紧眼眸,滚烫的热浪熏得眼睛睁不开。
她闭口不言,下属失去耐心,用力要把烙铁按在她脸上,忽然手腕一痛,烙铁脱手砸到地上溅起火花。
下属捂着手腕厉声喊道:“谁!”
冉栎费力地睁开眼,耳边已经听不见声音,只看到行刑之人倒在地上,脸正好杵在烙铁上冒起白烟。
池杳如从黑暗中跑出来,火炉的照耀下惊慌失色的脸格外清晰。
她看着她的口型,似乎在喊她的名字。
冉栎想,容貌保住了,死的时候会不会好看一点。
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池杳如解开绳子把冉栎放下来,抱着她出了地下室。
菖冶的术法一失效,姜衍珘就用符箓通过气味追踪寻到了冉栎的方向。
她们一路赶来,正好看到信王和信王妃从宅子里出来。
冉栎被关押的位置正是当初信王妃约她出来把她困住的那间宅子,她暗恼自己竟然没有想到。
姜衍珘把信王他们控制住,池杳如进入地下室寻找冉栎,正好看见那人对着冉栎动刑。
她自以为赶来及时,没想到抱到冉栎时才发现她的胸口已经被烫伤。
池杳如一路把人抱回白府,白府守着的官兵已经散去。不知白钰闻用了什么手段,他已经官复原职,带着人马出去。
她猜测和冉修的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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