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梦瑶用手指蘸了水,弹到司马康的脸上。
他被人欺负了也不急,抬起袖子擦了擦,报以一个尴尬的笑容。
“傻子!”
众人特意制造机会,切水果的地方就留下他们两人。
过了一会,梦瑶先开口。
“你是谁,怎么挨我哥骗的,他哄了你多少钱?”
司马康回头看了李长安一眼,李长安冲他笑笑,挥了挥手。
“我,本人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康字,河东夏县人,是...是御史中丞,算了。我是汴京服务业者工会的总裁。”
“总裁,你也是修书的?”
“那倒不是,李学士以总裁掌全局之意,借以命名一社一会的会首,示我会不同之处。”
..............
王弗领着一帮女眷就在边上不远,大家不聊别的,全是各种育儿经。
李长安、苏轼这边,聊着聊着又变成了复盘大会。
每个人三杯甜酒下肚,就开始吹嘘起来自己最近的功绩,恨不得他干的就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
苏轼吹改革案,他现在把开封府两千七百多官吏梳理的号令整齐,指哪打哪儿,简直是太宗以来最强大的开封府。
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骄傲,反正吹呗,消息又飘不出这大院。
轮到沈括的时候,这家伙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
“诶,吾逊矣!不过是炼制出了水晶、改良了四轮马车、做出了码头吊装的龙门吊、杂七杂八发明了几十样工具而已。小道,都是小道,奇淫技巧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不是,谁夸你了,自己在那儿谦虚什么呢?
那上万贯的投入,几百个工匠和伙计,好大一处房舍场地,都算做你一个人的功劳?
看着文质彬彬的,吹牛起来也是真不知道脸红!
当然,钱韦明不好意思嫉妒或者说嫌弃沈括,他花的钱一样多,李长安还给予了前期最重要的支持。
如今虽然身为总编,却真的没啥拿得出手的成就。
轮到李长安,两杯酒下肚,似乎前额叶开始有点失去了控制。
“你们不行,我不是说一两个,而是说在座的所有人,通通都是这个。”他指了指桌上的盘子,表示你们都是菜。
可惜,自己的包袱没响,本时空土著还跟不上他的思路。
“1978年,我在东南亚打自由搏击的时候....”
“咦?”
“哦,抱歉,背错词了!我是说,你们顶天也就是半步圣人,而我,已经拥有自己的庙宇了。大前天,就是大前天,我亲自去探访的,就在东城,有人把赵公明的神像换成了我。怎么样,你们能行么?”
吹牛批呀,谁能比的过混迹各种社交媒体的男大生。
“做圣人,讲究四门功课。立功、立德、立言、立行!咱们比一比,是不是本帅哥断崖式领先?”
大家都不干了,凭什么你遥遥领先啊。
都是走圣人这个序列的,顶天也就分个先后,明明是各擅胜场好不好!
男人比女人更能攀比,只不过比的是自己的本事。
小时候比谁尿的远,长大了比谁跳得高,成年了自然就比前途、比银子、比官位、比作品。
柳诗诗做评委,蔡京做记录员,大家开始吹嘘自己的功业。
李长安不讲武德,别人吹完了,他就要问上一句“算不算我一份功劳”?
等大家都吹完一遍,他也就问了一遍。
这时候,清醒的蔡京和柳诗诗大为震惊。怎么李长安参与了这么多事情,在座的各位之所以能呼风唤雨,居然背后都有李长安的操持。
就连他俩,也是因为李长安的撮合,才走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
就这,还没说倒幕王安石的事儿,帮朝廷设计国债并进行打包收购的事儿,忽悠富弼当权臣逼宫曹太皇太后的事儿。
李学士,恐怖如斯!
蔡京用胳膊肘碰了碰刘诗诗,俩人交流了一下眼神,点了点头。
这东家的大腿太粗了,得牢牢的抱紧啊。
要钱有钱,要人脉有人脉,要势力有势力。别人是半步圣人之体,他已然跨入陆地仙人之列。
跟着李总混,三天喝九顿嘛。
菜都没上来,男人这一桌已经喝上了头。
女人那边,王弗和张氏为首,给大家灌输“小树不修不直溜”的先进教育理念。并细致的展示和分享了自己的抽人秘诀,如何在不伤及孩子身子骨和心理健康的同时,又能把孩子抽的服服帖帖。
富柔听了大感受用,下意识的转了转手腕,比划了两下。
要是自己儿子调皮,到时候分筋错骨手和大开碑掌用不上,正好可以学学两位嫂嫂的篾条训子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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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会好玩么,听人打官司,还能指点别人做生意?带我一个好不好,我很强的,表哥会的我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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