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杂人等？
这四个字指向性实在太明确，以至于顾如懿第一时间抬起头来，一张精致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可周成砚却并没有看她，只淡淡道:“我还有事先离开一会儿，奶奶，您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您。”
而见他要走，姜时愿自然也不想继续留下。
一来，周老夫人虽然看在周成砚的面子上没有再找她麻烦，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的排斥。
二来，她一看到顾如懿就忍不住想起被绑架的那个晚上。
她又不是什么圣母，实在做不到与仇人呆在同一个空间，实在不想再跟顾如懿呆在同一个空间。
于是，她朝着周老夫人微微欠身后，也跟着周成砚的脚步出去了。
他们一走，病房顿时安静下来。
顾如懿的嘴唇动了半晌，迎着周老夫人审视的目光，最后也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自己也有事，随即逃也似地离开了。
此刻，周成砚和姜时愿正乘坐电梯下楼。
看着液晶屏上跳动的数字，姜时愿抿了抿唇，声音沙哑:“谢谢学长。”
闻言，周成砚微微摇头:“你跟我不用道谢……”
说到底，顾如懿之所以一直盯着姜时愿不放，也是因为他。
你知道就好！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姜时愿下意识吐槽了一句。
紧接着，男人吐出来的话却让她傻眼了:“所以我思来想去，你留在医院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我去帮你办理了出院，你跟我一起回公馆。”
“啊？”
闻言，姜时愿诧异地抬起头，却对上电梯墙壁上映出的男人严肃的双眼:“医生那边……”
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去公馆了，可如今他们的关系才刚刚暴露。
周成砚如此光明正大，真的不怕老夫人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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