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泥板呢？泥板的事情……”
听着他慢条斯理的解释，顾如懿再也忍不住，尖声提出质疑。
而闻言，周成砚猛地转头，锐利的视线如刀一般刺向她：“泥板被损毁，我想这件事顾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是谁做的吧？”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使得顾如懿浑身一颤，脸色霎时苍白下来。
他……他知道？
“什么意思？”
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旁的周老夫人已经听出了端倪。
她挑挑眉：“什么叫如懿比你更清楚？”
“她……”
“成砚哥哥，有些事情可能的确是我搞错了！”
顾如懿一惊，抢先转移了话题：“但是……但是她跟你的关系……”
“那又如何？”
几次三番被她打断，周成砚的面色也沉了下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现在还是单身，那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隐隐还带着几分漠视。
尤其是“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句话，简直像是一块巨石狠狠砸在顾如懿身上。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嘴，可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眼看着屋内的气氛降至冰点，周老夫人终于开口。
她叹了一口气，深深地望了顾如懿一眼，低声道:“行，我心里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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