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在顾及着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那在对素山手下留情的同时,也可借素云将其引出,反正现在一时也无从查起,试一试何妨?”南风钰淡淡道,“不管事情如何,总要见过人问过话才会清楚,在此之前,你无须想太多。”
晏笙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回话,倒是火凤忍不住的哼哼:“若事情真能如此简单,倒是好说了~”
“你要何时才走?”总被人这样抢过话头,南风钰终是没了耐性,分外嫌弃道。
火凤显然已经练就了钢筋铁骨,对着南风钰如此明显的嫌弃,他仍是笑得十分明媚:“总要让我看看事情是不是在公子你的意料之中啊~不要这么小气,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英明之处嘛~”
南风钰的本意当真只是试一试,真当素云带着若无其事的素山回来时,他的惊讶丝毫不逊于晏笙和火凤。
“奴才给九皇子请安,给皇子妃请安。”素山恭恭敬敬的见礼。
“……”
“……”
南风钰和晏笙还愣着,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们开口,素云这才发现不对,下意识凑到晏笙身后,小声道:“小姐?”
晏笙闻声回神,再看素山,她抿着唇角开口:“素山。”
“奴才在。”素山自然的接话。
“你……”晏笙眼睛动了动,袖袍下的手微微收紧,而后起身:“跟我来。”
说着,晏笙起身,并示意南风钰和火凤二人随自己一同进了劫院的主屋,却单单将素云留在了外面。
素云眼底有疑惑闪过,不过她并未多说一句。
素山不明所以的跟着晏笙几人进了屋,自知自觉的跪在了屋子正中。
南风钰扫手一阵袖风将房门关起,这才淡淡开口:“昨晚你去了何处?”
“昨晚……奴才在屋里休息。”素山茫然抬头,显然并未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会让晏笙和南风钰摆出这种架势。
南风钰看过晏笙一眼,挑眉:“此言当真?”
“当真。”
“何人可以证明?”
素山眨眨眼:“奴才单独住在府上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屋,那里少有人经过,怕是无人为证。”
“你可会武?”
素山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暗光,顿了片刻方才回道:“奴才出身乡野,若说拳脚会两下,不过也只是幼时孩童间嬉笑玩闹的程度而已,算不上会武。”
字字句句,素山皆说得十分坦**,让人抓不到半点毛病,火凤忍不住往南风钰那边探头:“公子,这么问不是个办法吧?若没点实证他怕是很难认罪啊……”
南风钰想了想,转头看向晏笙。
晏笙沉吟一声,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瓷瓶,有红泥封口,晏笙端着这个瓷瓶看了片刻,方才缓缓起身,一边掀开上面的红泥,一边走到素山面前,将那瓷瓶放在素山面前的地上:“你可认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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