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逸:【好。】
周凝以为快好了,结果又开始反胃恶心,看来这晕船晕得越来越厉害了,伴随着头晕、头疼的症状,她走了出去,想去找侍应生问有没有晕船的药物,还没等她找到侍应生,赵靳堂从远处走来,出现在她面前,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不知道带她去哪里。
“放我下来。”周凝不舒服归不舒服,意识是清醒的,认得出来他是谁。
身上那股清冽的木质味道是她熟悉的。
赵靳堂没搭理她,经过一长段走廊,来到一间休息室,推开门把人抱进去,勾腿关上门,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这间休息室和她换衣服那间不一样,明显豪华很多,床很大,有沙发雪柜,有电视机,甚至还有窗户。
赵靳堂放下她,坐在床边,目光沉沉锁定她:“不舒服?”
周凝别过脸,手撑着床坐起来,又被他摁住肩膀放倒,她穿的晚礼服,动作严重受限,挣扎间,衣领走位,露出半边软白,她察觉到,伸手捂住。
听到赵靳堂轻轻笑了:“挡什么,当我没见过?”
“流氓。”
“还有力气,不是晕船?”
“你怎么知道?”
“你说呢。”
周凝懵了一下,身体僵硬着,浑身不适,说:“你刚抱我一路,不怕被人看见?”
“不怕,你怕?”
“我怕。”周凝承认,“我不是你,赵靳堂。”
赵靳堂叹了口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盒药,起身倒杯水来,“先把药吃了。”
周凝不动。
“晕船药,你以为是什么药?”赵靳堂被她样子气笑了,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周凝坐起来,拿过药来,吃了下去,不和自己过不去,说:“有止痛药吗?”
“头疼?”
“嗯。”
赵靳堂翻出一盒止痛药,忽然想到什么,问她:“生理期来了吗?”
周凝的生理期一向不准,有时候延迟一周,她也记不住自己的生理期,这一问她很茫然,说:“来过。”
赵靳堂说:“别吃了,这药对肾脏有负担,你躺下,我给你揉揉。”
周凝又被迫躺回去,她不想配合,说:“我得回去了,我未婚夫找不到我会担心。”
赵靳堂眯了眯眼,“非要这么气我?”
周凝抿着唇,不看他,看向他背后的电视机,说:“那你想我说什么,说我放弃结婚给你当小三?”
“凝凝,说清楚,现在是谁给谁当小三?”
“……”
“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
周凝沉默很久,鼻子的酸涩涌到眼角,看吧,每次见面都是吵架。
“别每次见面往我心窝子戳。”赵靳堂声音很轻,身上还是刚刚那套西装,他说粤语的时候是另外一番感觉,对她来说有些陌生。
周凝可悲的想,他那么了解她,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总那么温柔,让人无法抵抗。
周凝渐渐浑身乏力,困倦,哪儿都不舒服。
这一晚太漫长了。
赵靳堂拿过薄被盖在她身上,说:“睡会。”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拿出来看是那位徐小姐打来的,他接了电话,徐小姐说:“Ryron,你去哪了?”
“有事走开了。”
“拍卖快结束了,活动也快到尾声了,等会要合影,你能来吗?”
赵靳堂说:“不用等我。”
“你是不舒服吗?”
周凝屏气凝神,生怕被人察觉她的存在,而赵靳堂看她一眼,她立马错开视线,看向其他地方,不是她要听他讲电话,是他不走开,怪她什么。
赵靳堂三言两语敷衍挂断电话,弯腰去解开她的高跟鞋,她立刻惊觉,坐起来,想收回脚,然而脚踝被一只手掌握住,她脚踝纤细,每根脚指头精致漂亮,身上没有一处不吸引人的。
不知道怎么的,他很喜欢她的腿,尤其是盘在自己腰上时。
极致的销魂。
死她身上也是愿意的。
高跟鞋被脱去,周凝蜷缩双腿,钻进薄被,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她很怕他会做点什么。
这个人一旦想做不分场合。
赵靳堂看她浑身上下透着警备,觉得好笑:“我要真想做,你钻进被子有用?”
周凝说:“你不怕我报警?”
“可以啊。”
“……”周凝咬着嘴唇,她真的好话说尽了,为什么非得这么纠缠到底。
赵靳堂抬手看了腕表,“你要是不报警,我就走了。”
周凝不说话表示无声的反抗。
“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什么好,她又应他了?
周凝瞪他。
赵靳堂真觉得她可爱,灵动,他忽然俯身,在她额头落下轻吻:“乖乖等我。”
周凝等他走后,立刻穿上高跟鞋,准备闪人,然而拧了下门把,发现被人从外边锁住了。
她拧了好一会儿无果。
气得头更疼了。
果然梁舒逸又打来微信,问她怎么还没回来。
周凝找个借口说肚子疼,还在洗手间,让他不用等。
等了十分钟,不见赵靳堂回来,周凝打他的手机,他接了,那边嘈杂无比,应该是在晚宴主会场那边,她咬牙切齿说:“你怎么这样?做个人行不行,把我关着你什么意思?”
此时主会场,赵靳堂一只手拿着香槟酒杯,嘴角勾着三分笑,从容的漫不经心,“等急了?”
“赵靳堂,我是一个快结婚的女人,你想找刺激,去找别的人,可不可以?”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那边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喊赵靳堂的英文名,说:“Ryron,要拍合照了。”
他回应,语气温和:“一会过来。”
周凝忽然安静下来,挂断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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