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磕头的跪地磕头,屈膝行礼的屈膝行礼,璃王府外面伏倒一片,颇为壮观。
围观的人甚至觉得,都能赶上以前来王府门前闹事的人了。
确实没差,都是要钱。
只是后者更加不要脸,许家也是大家族了,虽然比董家差上不少,但也是有头有脸的,有头脸的家族都这么不要脸了,这话还真的不好说。
最重要的是,璃王府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各种版本的热闹还少吗?你说人家不孝啥啥啥的,咋不想想宫里的皇帝多少次被气得半死,还管你吆喝哦两声。
这些人吆喝璃王都能不管,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立储。
皇帝的年纪已经摆在那里了,皇权的集中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统治者为中心,现在这个中心一旦有了问题,就很可能会涣散,所以立储是保证这个中心的位置不动摇。
谋逆的事情虽然没有传出去,但是真实的发生了,皇帝有必要请宗室重臣来处理这件事情。
对战王来说,这也是好事,很简单,他的王妃终于找到了,不但王妃找到了,女儿也找到了,嗯,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的。
“皇上,臣的女儿就是你的堂妹,你随便给个郡主吧。”这是战王的原话。
战王的女儿封为郡主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问题是皇家宗室森严,你王妃都找了十几年,虽然战王妃失踪的时候是怀有身孕,但是中间这么多年,谁知道这女儿是不是亲生的?
皇帝倒不怀疑战王妃的忠贞,毕竟当年的事情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问题是战王妃有癔症啊,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了,皇室血脉就这么混淆了,真的好吗?
毕竟一个要饭的丫头成了郡主,这飞升的速度有点大啊。
战王不管,“阿兰的孩子就是臣的孩子,臣是亲王,臣的嫡女就应该是郡主。”
皇帝才经历了儿子的威胁,又要面对战王的威胁。
其实随便给个名分是没有关系的,就好像找个理由杨雪都能封县主,但贤王的话让他心里那根刺加深了,倒不是对战王本人的忠诚怀疑,而是对外人如何看自己与战王府。
一个帝王任由一个亲王摆布,怎么说都不是明君,而要记入皇室玉碟就必须要证明自己的血脉。
“郁柔姨母身世曲折,身份特殊,父皇又因为三皇兄之事焦虑难安,此事只怕还是要从长计议。”琩王走上前道。
从长计议?战王他眉头一皱.眉心里就好像有一只可怕的马蹄印,随时准备把这里踏平。
战王会连夜进宫,显然就是不想等,现在处理谋逆事件已经耽误这么多天了,再从长,还真的不想再等了。
“不过叔爷爷与郁柔姨母分离多年,现在好不容易上天眷顾重逢再遇,自然是要尽快弥补这父女情分,父皇若是宽宥,各位宗亲又都在,不如大家就此表决。”琩王退了一步道,“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战王扫视了一圈,那是绝对的明目张胆的威胁。
对哦,皇帝也觉得这个主意好啊,大家给意见吧,那就不是他皇帝抗不住战王府的压力了,但是大家都愿意的。
没错,皇帝没想过第二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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