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钱包也算是证据,不能再留着了。
于是他意识退出空间,顺手拿出了钱包,扔在了炉子里。
一阵火光闪烁,布钱包瞬间化作了灰烬,就在他用火筷子扒拉几下打算盖上炉盖的时候,却发现灰烬之中有一块没有烧化的东西。
急忙用火钳子加了出来,却是一块用金属丝编成的方块。
他不由得一激灵,当初烧张福祥那个钱包的时候也出现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到现在还不知道干嘛用的。
张学强将这玩意扔水里洗了洗,果真是和张福祥钱包里的东西一模一样,上面也有两个字。
唯一的区别就是,张福祥那一块上面写着土丑二字,张富贵的东西上写着用日二字。
两个金属丝编织品并排在一起,上面的字迹就是‘土丑用日’这是什么意思?
张学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玩古董多年,对历史、古代文学都有点研究,但绝对没听说过这么一个词。
土丑用日?他念叨好几遍,也没咂摸出意思,只好把两个金属片扔回了空间,心里记下了这四个字,等有机会找专门研究古文的专家请教一下。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准备停当之后,他拎着三个军用帆布书包出了门。
这三个书包里面,两个装的是六万块钱,一个里面放了几条进口烟几盒巧克力。
他出门来到三亮家门口,也没敲门,从窗户下扯嗓子喊了一声二伯。
房门打开,没一勺急匆匆地出门。
今天他换了一身非常板正的中山装,脑袋上的头发还专门梳理得一丝不乱。
“学强这么早啊,来家来喝完粳米粥再走!”
张学强道,路上堵车,咱早走,顺路吃点就行了!
没一勺回头给老婆打了个招呼,跟着张学强出门而去。
路上俩人买了两个芝麻火烧,去肉摊子夹了四两肥瘦相间的牛肉,坐在羊杂碎摊子上热乎乎地吃了一顿。
张学强吃着一双眼可没闲着,始终在观察早点摊子的客流量。
不得不说,这年代虽说生活节奏也不慢,但舍得花钱从外面吃的人还是少。
可是,再过几年,情况会大为改善,随着改开的浪潮更多的双职工来不及做早餐,如果不想吃剩饭菜凑合,就得在外面吃。
到那时候,虽说早点业比不上二三十年后,但由于客流的增加和摊点的稀缺,正经的火爆了十几年,而且还是利润最高的几年。
张学强往嘴里塞着牛肉火烧,就琢磨,这一动快餐车真拿下来之后,只卖中午这一顿是不是有点亏,要不就从早餐上动动脑子?
扭头看没一勺正在慢条斯理地喝羊杂碎,有这个专家在何必自己费脑子?
张学强轻声道,“二伯,我去给你端碗豆汁溜溜缝?”
没一勺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喝不了那玩意,你让他们给我再加点羊肉汤得了!”
这羊杂碎可以续汤,还不要钱,张学强招手喊了一声加汤,那伙计举着油脂抹花的勺子给二人倒满了乳白色的羊汤。
张学强趁机道,“你们一早上能卖多少碗?”
伙计一愣,也没瞒着,“怎么也得二百多碗,有时候还多!”
等伙计走后,张学强低声问道,“二伯,您是行家,他们赚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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