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激将不成，为首的男人啧了一声。
“同学想买蛋糕的话，就去排队。”程曜淡漠的语气在男人耳边炸响，那男人吓得浑身一激灵，抬手就要打过去。
“啪！”程曜眼疾手快的按住男人的拳头，随后狠狠一掰，男人的手肘发出了咔哒咔哒的脆响。
“啊！放开！你这个混蛋！”
程曜当即放开，顺带狠狠地甩了一下。
“没事吧。”程曜看着两个眼眶泛红的小孩，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赫连烟浑身像是炸毛的小猫，齐肩的长发都嘭了起来。
本来还在哈气，结果被程曜这么一安抚，两个孩子顿时泄了气，嗷一嗓子哭了出来。
其余还在用餐的几人也赶紧跑了过来，把两个小孩挡住。
“几个大人欺负小孩子，还要不要脸了？”长岁的脸冷了下去，没有了往日傻兮兮的表情。
楚臻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果，柔声细语的哄着小孩。
“别污蔑我们哈，我们只是怕小孩子被铁盘烫着提醒几句而已。”男人摆了摆手，又指了下即将出炉的蛋糕下那散发着高温的铁盘。
“你放屁！你刚刚说的不是这个！”赫连烟当即又炸了，想要冲上去撕了那家伙的嘴。
程曜赶紧拉住小姑娘，冷眼瞪着男人。“你刚刚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他，他说，我们毛都没长齐参加什么求仙大会，去了坐在台上只会哭……”赫连邩抽抽搭搭的回答着，几人听见后，神色更冷了几分。
“他还，他还……”赫连烟像是想说什么，却忽然哽住，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砸落在地面。“他说我们没爹没妈的，让我们滚回去。”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瞬间点燃了在场人。尤其是丹轮和长岁。
“道歉。”长岁上前几步，一米九的身高在那男人面前压迫感十足，他揪起男人的衣领，声音里带着怒气。
“你有爹妈嘴还这么臭，那估摸着你爸妈也不怎么喜欢你吧。那你不就是有娘生没娘养？”丹轮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周围一些人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胡说！那俩小屁孩是污蔑！”男人着急忙慌的说道。
“想要靠垃圾话让他们动手打你，比赛前私斗，你们还能趁机把对手踢出去。”
安周回想着赛前准则，里面有一条就是禁止私斗，一经发现直接取消资格。
其他的学生大多都已经有了完整的思考逻辑，但两个孩子还小，他们很容易情绪上头，被刺激两句就会动手。
完全就是这种烂人的不二之选。
程曜抽出那男人身上的学生证，和后面几人的一起。
把学生证丢给齐鸣白他们，程曜打开男人的学生证，语气听不出喜怒。
“王军。”程曜念出上面的名字，就像是在念一个不知名的垃圾。
学生证被狠狠甩在王军脸上，打的他的脸都有些发红。
“赛场上见。”
“我会把你的牙齿全部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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