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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大奔(1 / 2)

◇35、大奔

◎法典刚才打得还不够狠,应该挑几个打断腿才对◎

慈心目前是这样的,因为牵涉到改制,市委给国资委下了硬性任务,要他们赶紧卖厂,帮政府回笼资金,而既想卖的快,价格就便宜。

在沈四宝出事后,马光明的大儿子马宣扬紧急辞职,顶了缺,正好他原来是在政府工作的,有些关系,又疏通了一下关节。

本来该整体值一千二百万的盘子,国资委才打算八百万,低价卖给马光明。

国资委急收钱,马光明想趁火打劫,两方可谓郎情妾意,情投意合。

而且,本来国资委跟马光明商量好的是半个月后签约,但最近两厢商量了一下,为了提早给市委交钱,也是为防夜长梦多,就把签约时间商量到下周了。

现在唯一的拦路虎就是林珺,届时她会上场反对吗,会拦着闹领导吗?

要是她在现场大吵大闹,很可能营改私就搞不下去了。

林珺做泼妇,领导当然会烦她,会觉得她在无理取闹,但既她是创始人的女儿,又还是慈心唯一的国家级药研师,哪怕市长见了她,也得让三分。

那么,一旦她不走,就很有可能会搅黄营改私,让马光明错失他唾手可得的慈心厂,但是,林珺会那么干吗?

她会用玉石俱焚的方式,来破坏他们马家的好事吗?

这就好比杀人,杀是不杀,你给个痛快话儿。

但林珺不给,偏让付小爱猜。

付小爱又不是林珺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猜得到。

于是三万块的机票钱给林珺笑纳了,可她连一句准话都没套来,只好回去了。

马书记犯了心脏病,抢救了两天才抢救回来,为了能顺利拿下慈心厂,拒不肯住院,已经出院,回家打吊瓶了,此时就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等消息。

听到付小爱进了门,忙唤:“明霞啊,快让小爱进来。”

马明霞在客厅里也急的直踱步,拉着付小爱就进了卧室。

三万块,送瘟神,那么,瘟神送走了吗?

马明霞和马书记,以及他的俩儿子马宣扬和马宣发都想知道。

在八只眼睛的期待下,付小爱摊手说:“林阿姨让你们猜。”

三万块,就买来个猜字?

这效果,诚如林珺所愿,马光明手捂心脏,要不是女儿拿吸痰器不停的吸痰,就要当场给自己的痰噎死在原地了,他准备了足足八百万,各方面也都已经打点妥当了,可现在,头顶悬了枚炸弹,他却不知道它会不会爆,又什么时候会爆,这可如何是好?

一个颗卤蛋似的脑袋艰难的擡起,马光明望着满屋子的人,一声声的,重重的呼吸着,慈心啊,就在眼前,本该唾手可得。

只要拿到手,就是印钞机,可以助他们马家从此踏上财富之路。

可现在,他该怎么办?

他要不要赌一把,赌林珺的病会严重,赌她会出国,赌她会忘掉盗婴一事?

太痛苦了,心脏绞痛,浑身难受,全身的血管好像要爆.炸,可马光明毫无办法,望着唾手可得的财富,他不知道自己在无情的踢开沈四宝和秦秀之后,会带着马家走向什么样的结局,他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了,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而当他如此纠结的时候,能体会到的,只是曾经林珺所体会过的痛苦中的。

万分之一!

……

此时,沈四宝还在羁押室里唱着铁窗泪,马书记眼看发疯。

但林珺把半夏打扮了一番,又翻了件自己五年前的旧衣服出来,一熨一烫,穿上之后,给头发也做了个发膜,护理了一下,专门买了新的化妆品,美美化了个妆,要陪女儿去趟她曾经的老家,见她的小朋友了。

而今儿的林珺妈妈于半夏,就是另一重震撼了。

自打回了自己的亲家,半夏每一天都有新的发现,而今天,她的发现是,妈妈的衣柜里,有很多漂亮衣服的,全是各种颜色鲜艳的,漂亮的裙子。

所以,她的妈妈不止是个苍白的,能吓哭小孩儿的人。

当她化了妆,掩去眼下的青乌,一下子,就变的比护照上的还好看了。

妈妈好看的,简直就像从名信片里走出来的女人一样。

这样的妈妈,不说半夏喜欢,就二狗哥哥见了,肯定也会喜欢的呀。

这也太棒了,棒到,牵着妈妈的手下楼梯时,半夏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

车是顾灵自告奋勇找的,还是一辆大奔。

而车的主人,其实也跟顾谨和林珺,以及沈四宝不无关系。

因为他正是那个,曾经法典举报涉赌时,在跟沈四宝赌博的人,他还帮忙,从局子里捞过沈四宝,而也是他,帮顾谨搬运过雕塑底座,他是顾谨夫妻的另一个同学,高岗。

他也是五河村人,而他曾经,也是林珺这位大小姐的追求者之一。

他还是改开后东大所有的毕业生中,于东海市混的最好的一个。

腾飞实业,凭借外贸和进出口,在东海市商界占有很重的地位。

高岗跟林珺还有些旧缘份,那就是,去年他曾去过红国,当时,他曾去洛杉矶找过林珺,彼时他前面的爱人刚去世,他磕磕巴巴的,说想跟林珺再续前缘。

当然,林珺当时病的厉害,并没有理他。

此时乍见面,高岗还如去年一般,西服笔挺,男人嘛,一死老婆,就会焕发另一种新生,所以他比之去年,又精神,年青了不少。

林珺,因为刻意画了妆,穿的又是很宽松的裙子,人瘦,裙子穿,再加上皮肤白,反而整个人焕然一新,给衣服衬托的仙气飘飘的。

高岗抢着开车门,不停的啧啧而叹:“林珺,你跟去年比,可真是大变了样。”

林珺牵着女儿的手,止步,却说:“我变了,高岗你不也变了吗,说我在国外找了个三十多岁的年青老外谈对象的人,是你吧?”

因为是同学,所以说话也会随意一点。

而关于林珺找了老外的谣言,确实是高岗造的谣,之所以造谣,是因为他想让顾谨在听说后,赶紧找个人早点结婚,少再惦记林珺,他好少一个竞争者。

可林珺居然当众戳穿了此事?

今儿顾灵也在,她又是最乍乎的一个,顿时说:“好啊高总,我还真以为我嫂子在外面找了呢,没想到你居然是在造谣。”再想想,她两手一拍,说:“怪不得你专门问我要不要用车呢,赶情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有孩子在,大人间这种事不宜多谈的。

适可而止,林珺说:“好了灵灵,咱不聊这个了,赶紧去五河村吧。”

高岗倒也见好就收,开上车,要跟林珺聊起了另一件事,他说:“林珺,你们慈心厂的改制,现在可是市里的重要项目,慈心可是个特别能赚钱的大厂,而我呢,正好有现金,咱们不谈男女之事,聊聊合作吧。”

“不了,我不太舒服,要睡会儿。”林珺淡淡说。

她一说不舒服,顾谨立刻侧首,问:“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停会儿车,下去吐一吐?”

法典也在后排,凑手过来要摸妈妈的额头。

半夏今儿打扮的可漂亮了,妈妈买的纯白色的裙裙,宽沿儿的小凉帽,因为头一回坐小车,孩子既兴奋又雀跃的,可一听妈妈不舒服,立刻伸着小手来帮妈妈舒胸膛了,怯怯的,闺女问:“妈妈好点了吗?”

林珺只是不想跟高岗聊太多,借口想睡个觉,哪知会吓到孩子。

她揽过半夏,说:“有半夏帮忙顺气,妈妈舒服多了,咱们一起睡吧?”

当然,既她说要睡觉,高岗也就不再多说,甚至连音乐都关了,全车,也就静悄悄的了。

车出东海市,过半个小时到海花县,再走半个小时,就到五河村了。

而二狗,据高岗猜,应该是村长高从文的小外孙,因为他就叫二狗。

高从文跟高岗是堂房,所以方向盘一打,高岗带着顾谨一家,直奔高村长家。

……

于孩子来说,即使她的童年充满苦难,条件无比艰苦,可她依旧会热爱自己生活过的地方,而小时候的同伴,那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眼看村子越来越近,半夏心里溢着满满的快乐,她已经能想象到二狗哥哥看到自己时的惊讶和欣喜了,他会高兴的狂奔,还会像顶牛一样,顶翻坏哥哥们吧。

女孩早早戴好了她的帽子,把头发整整齐齐抿在耳颊后面。

哇,车稳稳的停下了,正是半夏熟悉的,二狗家的门口。

五河村的村长名字叫高从文,在林珺记忆中,二十年前他就是这儿的村长,如今还是,穿一件麻质汗衫,一双被海风皴裂的大手,戴幅眼镜,笑容很是慈祥。

是一种既斯文又沉稳的,长者式的质朴。

沈四宝在村里成份最差,也最被人瞧不起。

而林珺,因为曾经来收过药,跟高从文曾有过一面之缘。

见面,村长自然要批评沈四宝,同时也于自家外孙跟半夏居然关系很好一事发点感慨,然后说:“小半夏,你们来的有点不太巧,二狗出海打渔了,不在家。”

半夏大失所望,她期盼了那么久,二狗哥哥居然不在家?

好在从来都很严肃,经常凶二狗,骂二狗的村长今天很温柔,他又说:“我打了传呼的,收到传呼二狗就回来了,现在咱们吃点东西,聊聊天吧。”

渔村的孩子都要干农活的,帮忙出海打渔,帮家里放羊。

眼看入7月,就要到休渔期了,直到9月15号之前,整片海域都不得打渔。

所以这段时间,是村里的男人们最忙的时候。

半夏本来可失望了,但听说二狗哥哥还会回来,拉着顾法典就要去海边:“走吧哥哥,咱们去等我的二狗哥哥,他特别可爱,你肯定会喜欢他哒。”

林珺把曾经对妍妍的担忧,全转移到了半夏身上。

她知道自己很病态,可她控制不住自己,一旦女儿说要离开,她立刻就会头晕,呕吐,浑身冷颤,眼看半夏跑了,她不由色变,险些就要吐出来,但就在这时,半夏松开哥哥的手,居然从小路上一个跟斗,翻到了对面的沙滩上。

林珺目送着女儿,目瞪口呆。

她灵活的就像小鹿一样轻快,突然跃起,来个空翻。

小小的孩童,她伸展双臂,朝着蔚蓝的大海飞奔了过去!

这是半夏的主场,而在她熟悉的地方,她还真是只威风凛凛的小虎掌。

其实女儿什么都没做,但林珺发现,她于自己的洽愈,比红国的特效药和心理咨询师给予的要多得多,坐在渔村的棕榈树下,吹着湿咸的海风,望着健康的,快乐的女儿,奔跑着的女儿,林珺毛发森森,有种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和轻松。

在这一刻,她怀疑自己的病已经好了。

她还特别想让小民和小宪俩大崽也能分享自己此刻的心情。

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妈妈终于好起来了。

……

法典对二狗才不感冒呢。

反而,这个村子里有很多孩子打过半夏,他对他们比较感兴趣。

此时俩兄妹已经到了海边,找了一只凉亭坐了下来,余光一瞥,法典就看到有几个晒的跟臭虫一样黑的半大孩子在身后鬼鬼祟祟。

半夏专注的望着空荡荡的海平面,法典把大包一横,从里面往外拿着东西。

挖掘机本来是准备送给二狗的,法典拿了出来,跟半夏俩挖沙子玩儿。

半夏有多爱二狗呢,法典玩她的,玩的可粗鲁了,但半夏玩二狗的一只,玩的小心翼翼,生怕沾上一丁点的沙子。

俩人正玩的开心呢,突然,半夏身后闪出个半大男孩,伸手就抓半夏手里的挖机,嘴里还说:“半夏,这东西挺好玩呀,给我玩玩可以吗?”

半夏回头一看,吓坏了,紧紧护着小挖机:“你是个坏哥哥,你要抢走小挖机,就再也不会给二狗哥哥了,我是不会给你的。”

说时迟那时快,坏哥哥已经来扯挖机了,他的脚也直冲法典的脑门。

还用说吗,这就是曾经欺负过半夏的孩子之一。

法典抓过他的脚一个平扯,把男孩压在沙滩上,噗噗就是两拳头。

但这时身后又来一个,直锁他的脖子。

半夏还真会打,抓起沙子就扬,法典扯上男孩一个过肩摔,又是噗噗几拳头。

坡上的棕树林里一下窜出来好几个,半夏见人就扬沙子,法典更是抓起一个就摔,瓜刀砍菜一般,转眼已经放翻了七八个。

法典是来复仇的,谁打过他妹,他要加倍奉还,打倒了不算,一个个的,还要补上几拳头。忽而,半夏喊:“哥哥,小心!”

法典正摁着个男孩在揍,擡头,就见坡上滚下来一个橙黄色的大桶,飞快的朝着他砸了过来,远处还有个男孩,雨点似的朝他砸着石头。

……

木瓜、椰子,棕糖和小鱼干摆上桌,村长说:“顾博士,四宝,你们该报案报案,该追究追究,我代表村民提交请议,请求法庭直接为民锄害,直接枪毙他。”

顾谨温声说:“倒也不至于,法庭要讲证据,讲依法办事。”

高岗看林珺,一笑,说:“我不像顾博士这么大公无私,谁要像沈四宝一样欺负我的女人,我非要叫他下十八层地狱不可。”又说:“是吧林珺。”

顾灵有点头疼的,于哥嫂,她当然是以撮合为重,想让他们复婚。

而高岗呢,则是她联络来,帮忙当司机的。

现在可好,高岗反客为主,处处要压顾谨一头,只差明着说自己要追林珺了。

而她哥呢,好像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全然不知表现自己,而高岗在来之前作的准备功课,又让顾灵目瞪口呆,只差大呼内行了。

他再笑了笑,说“林珺你看,慈心整体的盘子是八百万,钱包在我身上,你来打头阵,咱们也给国资委提交一份《竞标书》,咱俩之间,你以资历入股,不用出钱,占30%的股份,我掏钱,要70%的股份,咱们一起干一番大业,如何?”

张嘴闭嘴,他谈的是生意,是商机,是想跟林珺合作。

好在林珺并不接招,只说:“多谢高总擡爱,不过咱们还是谈点家常吧,既出门了,就别嘴上总是挂着生意。”

顾灵简直想给嫂子鼓个掌,虽然哥不得力,但她有个得力的嫂子呀。

这大嫂,年青的时候太多男的用各种方式追求。

但她于感情自有主见,认准了顾谨,就从来没有变过。

高岗倒也不急,再笑,说:“不谈不行啊,马光明顶多一周就能拿下慈心了,哪怕你有钱,一周后,一旦钱筹不到位,任是你想,也拿不到慈心了,咋办?”

总之一句话,一周时间,高岗,能帮林珺拿下慈心厂。

高岗现在就想知道,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合作。

但林珺依旧是那句:“咱聊点家常就行,不聊公事。”

高岗得不到林珺的应合,又去欺负顾谨了,递支雪茄过去,他说:“顾大博士可是喝过洋墨水的,还是学法的,现在林珺算是被欺负了,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顾灵眼中,她哥简直要被财大气粗,趾高气昂的高岗给秒成渣了。

他说话也没点气势,依旧那么斯文,他说:“事情总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高岗牙都要笑掉了:“林珺,顾谨要钱没有,打太极,和稀泥倒是一把好手。”

就连和蔼慈祥的高村长都忍不住一笑。

但这时林珺二郎腿一翘,微微一笑,却说:“太极不算和稀泥,它是老祖宗的哲学,既是武,也是医术,要能学透,那就叫学术。”

不愧是东大校花,林珺的优秀不在于美,而在于,她不输男人的,女强人式的,于万事万物,自有自己的真知灼见的,气势!

为什么沈四宝迷恋她,高岗也欣赏她,就在于她的这种优秀。

这不,一群人聊的正欢着呢,棕林背后,海滩上突然传来一阵叫声:“爸,这儿有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是走私活动,大大的走私活动,快来呀。”

再是半夏的呼喊,虎虎生风的:“爸爸呀,快来帮哥哥打架呀!”

啥?

五河村还是今年市里评的先进文明村,哪来的违法犯罪行为?

不但顾谨色变,村长和高岗也是拔步就跑。

但林珺居然速度最快,冲在最前面,一个母亲在担心孩子时,闪电都没她快。

越过树林到了沙滩上,所有人目瞪口呆。

沙滩上有七八个穿着背心,肌肤古铜,赤脚的小男孩。

他们倒没啥稀罕,稀罕的是一个个七倒八歪,有的捂肚子,有的流鼻血。

半夏抱了一只大椰子,威风凛凛的对准一男孩,而顾法典,一脚踩着一个男孩,另一脚点着一只橙黄色,上面印着三个风扇一样的东西的大桶。

它是橙黄色的,看起来是那么的醒目,特别,上面还写着DA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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