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说道:“可是健哥他喜欢我吃下去,而且,健哥还说了,吃了能够美容养颜,补充多种氨基酸和维生素,很补的。”
阮月华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就戳了下陆瑶光洁的脑门:"死丫头,还知道害臊!"
指尖触到的地方立刻泛起浅浅的红印。
陆瑶"哎哟"一声捂住额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炸毛的猫。
她刚想反驳,就见母亲突然凑近,带着薄茧的拇指抹过她眼角——原来方才哭得太凶,假睫毛都翘起了边。
"瞧瞧,眼睛都哭肿了。"
阮月华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沾着唾沫的指尖轻轻按平女儿翘起的睫毛。
这个动作让陆瑶突然想起小时候长针眼,母亲也是这样给她涂药膏的。
翡翠项链不知何时又回到了陆瑶颈间,冰凉的宝石贴着她发烫的肌肤。
阮月华最后整理女儿衣领时,突然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这是母女间特有的小动作,让陆瑶瞬间红了眼眶。
第二天。
李健睡到早上10点钟才起床。
起床的时候,发现外面天光大亮。
远处,青黛色的山峦层层叠叠,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卷。
山脊线蜿蜒起伏,勾勒出自然的韵律,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为静谧的景色增添几分灵动。
而不远处,丁屋大厦的工地正热火朝天,起重机高耸入云,钢铁骨架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
工人们的身影在脚手架上穿梭,焊接的火花时不时迸溅而出,像坠落的星点。
打桩机的轰鸣声隐隐传来,与山间的鸟鸣形成奇妙的对比——
一边是自然的宁静,一边是人间的喧嚣。
“健哥,你醒了?”
门口处,陆瑶俏生生地立在那里,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光。
她穿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不安的小动作轻轻摇曳,像朵含苞待放的迎春花。
阳光在她发间跳跃,将栗色的长发染成蜜糖般的金棕。
她单手扶着门框,指甲上淡粉色的珠光甲油随着她叩击的动作若隐若现。
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卷着垂在肩头的发梢,将发尾绕成小小的圆圈。
翡翠项链在她锁骨间泛着莹润的光泽,衬得肌肤如新雪般洁白。
她微微歪着头,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嘴角噙着抹欲言又止的浅笑。
右脚尖轻轻点地,系带凉鞋露出涂着同色甲油的脚趾,像个等待评分的小学生。
最动人的是她的眼睛——含着三分羞怯七分期待,湿漉漉的像是林间小鹿。
当发现李健在看自己时,她突然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
李健走出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问道:“华姨呢?”
陆瑶说道:“我妈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接了个散活,就在丁屋大厦那边。”
李健问道:“波仔呢?”
“波仔跟我妈一起过去了,我妈说他在家里老是打电脑,把眼睛都打坏了,带他出去望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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