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对方这意思，似乎是出了事。
难道是因为家中匠人与时代脱节太久，包装的感官反馈太差？
想到这，张济川打开公司网络店铺的评论区和直播间，同时道
“直说，有什么问题？”
“额，就是，观众想买直播间同款的……附加产品，就是带货主播展示产品时，装药的器皿，还有主播随货品更换的那几款中式服装，还有直播间那些流速道具……。”
“……不是小李主播眼皮浅或者没用心介绍，实在是价格高，她一时没忍住，就上架了几块台布，也是真有人买……反响很不错，利润似乎，比卖药还大点。”
“……。”
看着直播间满屏的“求衣服链接”、“求姐姐同款”、“求桌布商家微号”、“可不可以不要药，就要瓶子”，张济川陷入沉默。
听对面董事长迟迟没说话，总监心里有点没底，试探道：
“我就是想着，既然您跟那设计师关系好，他也有空，那咱们，要不要根据市场反应，拓展一下销售线？可以再开一个子公司，专门做服装布艺，然后跟那设计师合作，即使他不愿意，也可以买下他的图样，再弄条生产线卖点包装袋，布料，应该也挺好？”
家中工匠对外接活？
这种事张济川还从来没想过。
他本能想拒绝，话到口边却又想起了张北。
抛去本能的那点不适，这种事放在曾经张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从古至今，确实是工艺更高更稀缺的物件利润大，如今已经没了做这些杂活的分家外家们，加之当前首领是张北……。
或者说，如果这事被他知道，工匠会不会被委派出来抛头露面不敢说，但图样物件什么的肯定随便卖。
在帮族中赚钱缓解压力和延续家族传统之间犹豫再三，张济川道：
“我问问。”
挂掉电话，张济川打通了另一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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