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竟然是她!
敢如此让皇帝下禅位圣旨,足以说明,那个关上承德院大门的人不是皇帝,而是梁晚辞。
有人高呼:“梁晚辞,你怎么敢,你不过是一女子,怎敢插手朝政?”
梁晚辞偏头看了一眼说话之人,不屑道:“我当是谁在说话呢,原来是汾南王叔。”
“没错,就是我,梁晚辞,我怎么也是你的长辈,有些话你父皇不好和你直说,就由我这个皇叔……噗……”
随着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传来,汾南王再也说不出话了,身上的血液快速晕染在地面。
梁晚辞放下手中弓箭,淡淡道:“汾南王此次来参选的小世子吃喝嫖赌草菅人命无恶不作,这等人不能登大位,我梁晚辞清理门户。”
说完,不待她开口,就有士兵上前,把汾南王刚刚护在身后被打成猪头的汾南王小世子头颅割了。
血液飙溅,人头滚落在地,那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
在场人吓得脸色发白,什么都不敢说。
这哪是以往温和有礼的长公主,这是个杀神啊!
唯有汾南王,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死了,他气得发狂,提着剑就要去杀梁晚辞。
“梁晚辞,你这疯妇,我要杀了你!”
然而,在场这么多护卫在,又怎么可能让他近梁晚辞的身呢。
看着他笨重的身体在人群里挣扎,梁晚辞手中做了个动作。
只听噗嗤一声,利剑从汾南王胸口插自身后,刺汾南王双眼瞪大,死不瞑目。
片刻的时间,汾南王父子连同带来的人全死光了。
现场静寂无声。
梁晚辞扫视四周一圈,笑意吟吟朝上首的皇帝开口:“父皇,开始吧。”
皇帝看向众人:“朕欲禅位于长公主,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众臣:他们有得选吗?
怕是说不同意,下一刻就人头落地了。
这个时候,没人敢触霉头。
当然,也不是人人都保持着清醒理智。
尤其是穆宁,他费尽心机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吗?
可这女人,轻轻松松就摧毁他的一切,他真的好不甘心!
梁晚辞视线扫到他身上,忽而勾唇笑了。
“那个谁,你有意见?”
指尖直指永宁公主身侧的穆宁身上。
众人视线纷纷转移,看到是他心中哂笑,别看永宁公主是长公主的嫡亲姑姑,二人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方才汾南王父子都能被长公主轻易杀了,这穆宁若是胆敢招惹她,怕也是被砍头的命。
穆宁心中一颤,对上那双戏谑的眸子,却无端生出了些许恼怒。
脑中思绪飞快转动,随即,他往前站出一步。
“既长公主要问,那某便也直言,还往圣上与公主和诸位大人共赏。”
“千百年来,遵循旧历,女子都是在家相夫教子,不得参与朝政,因此,某认为,哪怕您是公主,亦是不能坏了规矩。”
说完,他时刻注意着梁晚辞的动作,生怕对方又提剑砍人。
但出乎他意料,梁晚辞只看了他一眼,而后轻笑。
总归是没有要杀他的打算。
也许是这个举动让在场人醒悟过来,很快,人群中,一些老臣和世家之人接二连三跳出来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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