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脑屏幕则定格在与洛鸢的聊天界面。
距离他发消息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可对方没发来任何回复。
但凡洛鸢回一句,他都能揣测出点意思,偏偏什么消息都没有!
他状况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神枢月他们又有没有被感染?
诺西尔心里焦急烦躁极了,放在以前他还能派人去打听,现在经过庆典那事,暗鸟安插在学院的人折损了大半。
五棱角大楼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神枢月他们有没有被感染他也不知道,一时间,诺西尔陷入两难的状态。
组织还催促他尽快行动。
组织急,他更急,他巴不得立刻蛊惑住神枢月他们,为了“暗鸟”与博士的大计奉献一切。
可现在这情况,就连他自已也染上嫌疑,诺西尔明白,目前他只能蛰伏,慢慢降低嫌疑性,再做下一步部署了。
…
就这样,在洛鸢无视消息后,诺西尔没再自讨没趣的发来消息,洛鸢整日待在别墅里,生活再度归于平静。
不过平静只是表面,暗里波涛汹涌。
在还没查明暗鸟目的的情况下,洛鸢的一切都对外保密,即便是洛鸢的朋友科文,洛鸢也再回复他的消息。
他只需安心在别墅里休养,等神枢月三人将隐患揪出,等待发热期过去。
发热期是每个有腺体的beta与oga都会经历的事,在没被标记的情况下,一般使用抑制剂就能熬过去。洛鸢以为自已也不例外,可谁知有天晚上,他睡着睡着突然醒了。
浑身出了汗,身体里仿佛有火焰在乱窜。
洛鸢难受的直蹙眉,嘴唇比平时还要红,连眼晕都像水滴晕开的殷红颜料,雪白的眼尾如抹了胭脂。
更难受的是后颈。
又酸又痒,他克制住去挠的冲动,给自已打了支抑制剂。
也不知道是用太多、有了抗性还是什么,这次抑制剂失去了效果,潮热如烈焰反扑,最后他去浴缸浸泡冷水,才得以缓和了些。
待恢复了些理智,洛鸢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口渴了。
这时已经是凌晨的两点,夜深人静下他没顾忌太多,下楼便去厨房的冰箱拿了瓶冰水。
喝了几大口,干渴的症状才好些,只是身体的热潮又接着涌来。
怎么、这么磨人。
洛鸢吸了吸鼻子,因为身体的不适,有些低落,又有些难过,低着头就要上楼。
直到发热的脸颊被冰凉的手贴住,洛鸢迟缓的意识才致使他察觉到面前竟站了个人,他眨了下眼,“神枢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神枢月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垂眸打量着他,“身体不舒服?”
“嗯,有点,”洛鸢后退了一步,“不过睡一觉,等明天了应该就会好。”
他手指微蜷。
他没想到会碰到神枢月,下楼时腺体贴都没贴,于是出于本能,他对于面前这位s级的alha有股懵懂的危机感。
男人的视线不算露骨冒昧。
却浓烈而专注,仿佛锁定了猎物。
他想走了。
洛鸢急急绕过他准备上楼梯,却晚了一步,被神枢月牢牢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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