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当家的,你糊涂啊!”
听到别人叫阎埠贵众筹,而老阎竟然直接装听不到跑回家了,杨瑞华一拍大腿喊了一句。
“这话怎么说的,难道你想给贾张氏凑钱买玻璃?
我告诉你杨瑞华,想当初咱孩子被许大茂那小子坑着砸别人玻璃时,可没人帮咱们凑钱!”
阎埠贵看杨瑞华的表情,明显是自己误会了,于是又问了一句:“你是想……”
“账房先生啊!
以前陈江川不是经常让你给他当账房先生吗,这回也不例外,你都当账房先生了,谁还敢找你凑钱?
再说了,这众筹的钱谁知道到底有多少,到时候……”
杨瑞华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
这种没有明确规定钱数的众筹才是最好浑水摸鱼的,杨瑞华都懂的道理,阎埠贵没道理不明白。
只是刚才被人追的一下子忘了这茬儿!
“哎呦!还真是,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阎埠贵这人虽然能算计,但绝不会犯原则性错误,可他不会难保别人也不会啊。
“我刚才听你说就知道,你八成是把这个大便宜给错过去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帮陈江川算账,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啊……”
杨瑞华还在遗憾的时候,阎埠贵就已经放下茶杯。
“我出去一趟,钱的事儿我要是不盯着不成!
万一谁真想做手脚,那这活儿以后就没法干了。”
他能保证自己手脚干净,要是别人尝到甜头,说不定就会危及到自己账房先生的身份。
也不是他信不过陈江川,或者陈江川信不过他,而是人心叵测。
一些不好的苗头最好就是一发现就彻底掐灭!
他们不给别人贪墨的机会,别人就不会天天惦记从这种事情上占便宜犯大错。
“对对对!
别的都可以当逃兵,算账的事儿咱们院里就没你算不清楚的。
正好孩子们的书包该换了,到时候我去买点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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