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命,你说什么?”这时,潘景辉身后一名年轻男子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张天命大声喝问道。
张天命却故意无视那名年轻男子,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潘景辉,说道:“潘景辉,咱们打个赌,只要你能打赢我,我不但把获得的妖兽内丹双手奉上,而且任由你处置,怎么样?”
潘景辉听闻,目光紧紧盯着张天命,陷入了沉思。他曾经见过张天命出手,深知张天命的战力不能单纯以修为境界来衡量。就在他思索着要不要答应张天命的挑战时,他身后那名年轻男子见张天命直接无视自己,顿时觉得颜面尽失,恼羞成怒之下,直接跳了出来,大声叫嚷道:“小子,对付你还用得着潘师兄出手?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说完,便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不顾一切地径直扑向张天命。
张天命冷眼瞧着那名年轻男子如疯狗般不顾一切地扑来,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轻蔑至极的冷笑。此刻,他心里十分清楚,必须速战速决,这一战不仅要震慑住潘景辉等人,更得为林妙妙他们争取到更多恢复灵力的宝贵时间。就在年轻男子如饿虎扑食般即将近身的千钧一发之际,张天命周身的灵力如同汹涌澎湃的暗流,陡然间疯狂地凝聚起来,如百川归海般汹涌地灌注于右臂之上。
刹那间,只见他的手臂瞬间青筋暴起,那一条条青筋仿佛是一条条蜿蜒游动的小龙,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力量感。肌肉高高鼓起,宛如坚实的小山丘,散发着一股仿佛能将世间万物粉碎的惊人力量。
“崩天裂地拳!”张天命一声暴喝,这声音犹如一头愤怒到极点的雄狮在咆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声怒吼所撼动。他的拳头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磅礴气势,带着一往无前、视死如归的坚定决心,如同一颗蓄势待发的炮弹,朝着年轻男子狠狠轰出。这一拳,仿佛蕴含着开天辟地的威力,要将天地都崩裂开来。拳风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利刃切割,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啸声,好似在痛苦地哀嚎。
年轻男子眼中原本闪烁着的狂妄光芒,在张天命出拳的那一瞬间,瞬间被惊恐所完全取代。他那瞪大的双眼,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镰刀正缓缓向他逼近。他本能地想要躲避,然而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张密不透风的无形大网之中,无论往哪个方向逃窜,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束缚,根本无处可逃。那股铺天盖地的强大力量,如同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高山,朝着他狠狠碾压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挤压得移了位。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颤。张天命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击中了年轻男子的胸口,恰似一颗重磅炸弹在年轻男子体内轰然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如汹涌的潮水,直接将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轰飞出去。年轻男子如同一颗陨落的流星般倒飞而出,在坚硬的地面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那沟壑犹如大地狰狞的伤口。他的身体足足滑行了数十丈之远,才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的他,口中鲜血如喷泉一般狂喷而出,那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宛如一幅惨烈至极的画卷。他的胸膛深深塌陷下去,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发出令人心悸的咔咔声。整个人气息奄奄,生命垂危,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刚刚还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他,此刻如同一只被狠狠踩扁的蝼蚁,无力地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与无尽的懊悔,仿佛在为自己的鲁莽和愚蠢而悔恨不已。
潘景辉和他的手下们目睹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极其难看。他们的双眼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张天命在灵力消耗严重的不利情况下,竟然还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绝伦的力量,仅仅一拳,就将他们的同伴打成了重伤,这实力简直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张天命,你竟敢伤我兄弟!”潘景辉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他身上的灵力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动,如同沸腾的岩浆,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的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仿佛在为他的怒火而颤抖。
然而,张天命却丝毫不为所动,对潘景辉的愤怒仿佛视而不见。他从容不迫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悠然自得,却又透着一股无形的威严。他冷冷地说道:“这是他自找的,我本想和你公平一战,是他非要跳出来送死。怎么,潘景辉,现在你还觉得我没资格和你打吗?还是说,你怕了,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张天命故意用言语激潘景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中暗自祈祷能继续拖延时间,为林妙妙他们争取更多恢复灵力的机会。
潘景辉气得浑身发抖,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死死地盯着张天命,那眼神仿佛要将张天命生吞活剥。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但他毕竟不是鲁莽之辈,也深知张天命绝非易与之辈。刚刚那一拳所展现出的实力,让他不得不有所忌惮,心中暗暗权衡利弊。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一旁的万源泉像个不知死活的跳梁小丑,在那里煽风点火道:“潘师兄,不能放过这小子,他太狂妄了!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那声音尖细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
潘景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几乎要失控的怒火。他心中暗暗思忖,张天命肯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说不定他的同伴正在暗中恢复灵力。如果现在贸然出手,万一陷入持久战,对他们未必有利。反而打斗的动静肯定会引起其他参赛选手的注意,万一他们趁虚而入的话,那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道:“张天命,你别得意,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但你记住,这笔账我迟早会找你算。我们走!”说罢,他一挥手,那动作带着一丝决绝与无奈。
万源泉见状连忙说道:“潘师兄,如果我们就这样走了的话,那我们天赤国的脸面可就被人踩在地上了?”
潘景辉脸色微蕴:“你懂什么,待会要是动起手来,把其他人给招惹过来,那我们岂不是很被动?不要忘了我们进来的目标是什么?千万莫要因小失大了,天源国这帮家伙就让他们再蹦哒一会,等到要出去的时候我们再来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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