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岂言和沈单染就去了隔壁张伯家。
沈单染特意从空间里扛出来一袋子灵米和半扇猪肉,一并带着。
张伯半夜听到敲门声,心里直犯嘀咕,谁会这么晚来家里,不过还是从被窝里起来,披着棉袄去开门。
当走到大院门口,从门缝里看到顾岂言和沈单染时一脸惊诧,赶紧把门打开,“顾小子,沈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张伯,有点事麻烦您。”
沈单染扛着满满一袋子灵米,顾岂言扛着半扇猪肉,站在张伯家的院门外,浑身落满积雪。
张伯见他们这样,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知道这是有事找自己,连忙把门关上。
关门前,特意看了眼周围确定没人,才放心地进了院子。
“来就来,带这么多猪肉和粮食干什么,多破费。”
张伯看着整整半扇猪肉和满满一袋子粮食,心疼道。
“张伯,今天我们过来是有事麻烦您。”
顾岂言态度谦卑,神情恭谨。
“有事说事,这么客气做什么,带这么多东西,我一个老头子哪能吃得完。”
都不记得有多少年没见过整头的猪肉了,看着白花花的猪肉,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还是忍不住责怪两人太破费,小年轻的一点都不懂得过日子。
“都是应该的,张伯您就安心地收下,当是麻烦您给带路打了那么多松塔的辛苦费。”
怕张伯有心理压力,沈单染只当东西是感谢张伯之前带他们打松塔的谢礼。
“你们这俩孩子就是太客套,不过是带你们进山打了些塔子,给那么多工钱不说,这又拿来这么多猪肉和粮食,够老头子吃上两三年了。”
“都是您该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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