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优书网>言情>忍道修真:我摸鱼飞升> 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是你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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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是你祖先(1 / 2)

灵脉大炮的炮管刚完成第一圈聚灵符文的雕刻,苏言就回到自己的石屋,“忍法.精.局部面容倍化术!”随着境界的提升,苏言对于查卡拉以及灵力的掌控越发精准,几乎可以将自己的脸捏成任何自己想要的形状。

此时正值初春,扬州城郊的田野刚褪去冬装,麦苗冒出嫩绿的芽尖,田埂边的荠菜、马兰头探出叶片,空气中满是湿润的泥土气息。

白日里墨谷子督造炮架、旭东道人熬制炸药,苏言却另有双重打算。

一是借微服私访摸清各村对枢梦宗的态度,争取民间支持。

二是趁初春农闲,测量扬州各村的田亩,制作一份精准的“鱼鳞图册”。

苏言通过前期分身进行侦察,发现常有村落因田界争执,若能参考《九章算术》中的“方田术”“勾股术”,结合灵识辅助测量,既能厘清田界,又能为日后合理分配灵脉灌溉、征收粮草提供依据,真正让扬州百姓安居乐业。

“宗主,要不要带两名弟子随行?也好帮您记录数据。”守在灵境入口的弟子见他背着旧药箱,还额外挎了个装着竹简、墨笔和铜尺的布包,脸上带着淡淡的皱纹,与平时的青色道袍形象判若两人,忍不住问道。

苏言笑着摇头,连眼神都透着一股“老游医”的温和:“不用,游医的身份本就适合孤身行走,人多反而显眼。我这易容膏能隔绝灵识,蓬莱阁的眼线就算在附近,也看不出破绽。这布包里的东西是测量田亩用的,我得亲自记录才放心,你们守好灵境入口,我傍晚前回来。”

说完,他背上旧药箱与布包,药箱上贴着一张泛黄的“专治疑难杂症”纸条,布包外侧挂着一把两尺长的铜尺,沿着山路缓缓走下枢梦宗,朝着扬州东郊的村落走去。

出了山门,初春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得田埂边的茅草沙沙作响。几名农人戴着草帽,在田里翻耕土地,铁犁划过湿润的泥土,翻出褐色的土层,偶尔能看到几只冬眠苏醒的蚯蚓钻进土里。

远远看到苏言的粗布短衫,农人们只是抬头瞥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干活——初春是备耕的关键时候,没人有闲心关注一个“普通游医”。

苏言沿着田埂慢慢走,不时停下脚步,看似观察麦苗长势,实则从布包里取出竹简和铜尺,用灵识辅助测量。

他先以田埂边的老槐树为基准点,用铜尺量出树到田边的距离,再根据“方田术”计算矩形田块的长与宽;遇到不规则的三角形田块,就用“勾股术”算出斜边长度,将其拆分为两个直角三角形分别计算面积;对于边角弯曲的田块,他则用“割圆术”估算弧度,尽量减少误差。

每测量完一块田,他就用墨笔在竹简上画出田块形状,标注面积、所有者和相邻田界,字迹工整,像极了官府的田亩册,却比官府记录更细致。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了村落的轮廓,柳家村坐落在一片竹林旁,村口的老槐树刚冒出新绿的芽苞,树干粗壮得需要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枝叶疏朗,像一把巨大的绿伞,遮住了大半个村口。

树下坐着几位白发老者,正围着石桌晒太阳,旁边的竹篮里放着一壶热茶,陶碗冒着热气,透着一股悠闲的气息。

苏言整理了一下衣角,背着药箱与布包走过去,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老丈们好啊,在下是个游医,路过贵村,想讨碗热茶喝,不知可否?另外,见贵村田亩规整,想请教些耕种经验,顺便帮您算算各块田的收成,也好给您提些建议。”

下棋的老者们抬头看了看他,为首的柳老丈放下手中的草绳,上下打量了苏言一番,粗布短衫虽然旧,却洗得干净,药箱上的纸条虽泛黄,却字迹工整,布包里的铜尺和竹简透着一股严谨,眼神温和,不像是坏人。

他笑着指了指石凳:“坐吧坐吧,都是庄稼人,哪能让你渴着?老王,给这位先生倒碗热茶。你想算收成?正好,咱们村的田界一直有点乱,去年还和隔壁村争过两亩地,你要是能算清楚,可帮了咱们大忙了!”

旁边的王老汉立刻拿起陶碗,从竹篮里的瓦壶中倒出热茶,递到苏言面前:“先生慢用,这是用后山的野茶泡的,驱寒得很。咱们村的田,东头是水田,西头是旱田,还有几块在河边,形状不规则,官府来算过两次,都没算明白。”

苏言接过茶碗,指尖轻轻碰了碰碗沿,灵识悄然散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村里每户人家的气息:东头的李家传来纺车的转动声,西头的王家有妇人在喂鸡,村后的祠堂里,隐约透着一丝微弱的灵气,想来是柳氏先祖的灵位所在,灵气虽然微弱,却很纯净,说明村民们一直用心供奉。

“多谢老丈。”苏言喝了一口热茶,暖意瞬间驱散了初春的凉意,他放下茶碗,从布包里取出竹简和铜尺,“老丈要是信得过在下,现在就能去田边测量。我用‘方田术’算矩形田,‘勾股术’算三角形田,就算是河边的弯田,也能算得八九不离十,到时候给您画一份田亩图,哪家的田在哪,面积多大,都清清楚楚。”

柳老丈眼睛一亮,立刻起身:“好!我这就带你去!正好让村里的年轻人也学学,以后就不用再为田界吵架了!”

苏言跟着柳老丈来到村东头的水田,几名年轻农人正在田里平整土地。他先以田边的石桩为基准,用铜尺量出石桩到田埂的距离:“老丈您看,这块田长三十步,宽二十步,按‘方田术’,面积就是长乘宽,六百平方步,折算成亩,就是一亩二分地。”

说着,他用墨笔在竹简上画出矩形,标注“柳大郎,水田一亩二分,东至石桩,西至柳二郎田”。

柳老丈凑过来看竹简,连连点头:“对!这块田确实是大郎的,去年和二郎争的就是西边的边界,现在标清楚了,再也不会吵了!”接下来的一个时辰,苏言跟着柳老丈走遍了柳家村的所有田块,从东头的水田到西头的旱田,再到河边的弯田,每一块都仔细测量、记录、绘图。

遇到农人们好奇的提问,他还耐心讲解“勾股术”的原理:“比如这块三角形的田,底边十二步,高十步,面积就是底边乘高除以二,六十平方步,就是一分二厘地,这样算出来,比估算准多了。”

农人们听得连连称奇,有的还拿出自家的田亩记录,让苏言帮忙核对,苏言都一一应允,顺便指出记录中的误差:“您这亩田之前算的是一亩,实际测量是一亩一分,多出来的一分,是因为把河边的拐角算少了,按‘割圆术’补算上,就准了。”

趁着测量的间隙,苏言看似随意地问道:“老丈,最近有没有陌生修士来村里?比如穿黑衣服的,问些奇怪的问题。”

柳老丈脸色一沉,停下脚步:“先生也听说了?前天就有三个黑衣人来,在村外的山头上转悠,问咱们有没有见过‘灵境空间’的入口,说话凶巴巴的,还想闯进村里,被我们拿着锄头赶跑了。先生是游医,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来抢田的?”

苏言心中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叹了口气:“唉,不瞒老丈说,最近外面不太平,听说有不少修士到处抢灵脉矿石,连普通村落的田亩都想占。贵村有这么好的田,可得多留意些,晚上最好安排人在村口值守,别让坏人有机可乘。”

柳老丈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担忧:“是啊,我们也担心。上次苏家的人来抢粮,多亏了枢梦宗的苏宗主,才护住了咱们的田。要是那些黑衣人也来抢田,咱们这些凡人,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宗主?”苏言故意装作好奇,“老丈说的是扬州城里那位枢梦宗宗主?在下曾听说过他的名声,说是位年轻有为的修士,不知他待百姓如何?”

提到苏言,柳老丈的脸上立刻露出敬佩的神色,话也多了起来:“苏宗主可是个好人啊!去年冬天,咱们村的田被大雪压坏了埂,是他派弟子来帮忙修补;村里有人生病,他派医馆的道长来治病,分文不取。要不是苏宗主,咱们柳家村哪能有今年这么好的备耕势头?”

旁边的王老汉也跟着附和:“是啊!上次我家孙儿得了风寒,高烧不退,是苏宗主派来的道长给了丹药,才救了孙儿的命。咱们都把苏宗主当成‘护田真人’,逢年过节都会去枢梦宗山门外祭拜,就盼着他平平安安的。”

苏言听着村民们的夸赞,心中满是温暖。他做这些,本就是为了守护扬州百姓,如今能得到他们的认可,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他趁热打铁,语气带着一丝担忧:“听老丈这么说,苏宗主确实是位好修士。只是在下听说,最近有大宗门要找枢梦宗的麻烦,若是苏宗主有难,贵村会不会愿意帮衬一把?”

柳老丈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那还用说!苏宗主护咱们的田,咱们肯定也得护他!就算咱们是凡人,不能上战场,送些粮食、帮着守山门总还是能做到的!只是……咱们不知道该怎么帮,也怕帮不上忙,反而给苏宗主添乱。”

“老丈放心,只要有这份心意,就不会添乱。”苏言笑着收起竹简,“或许过几日,会有机会让贵村为苏宗主出份力,到时候还望老丈多动员村民们。”

柳老丈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只要能帮到苏宗主,咱们柳家村绝不推辞!”苏言又和老人们聊了一会儿,将柳家村的鱼鳞图册初稿交给柳老丈保管,才背着药箱与布包告辞,朝着下一个村落,李村走去。

李村位于一条小河旁,初春的河水刚解冻,泛着清澈的涟漪,村民们多以种田、捕鱼为生。

苏言刚到村口,就看到几名妇人在河边洗衣,孩子们在河边追逐打闹,笑声清脆。他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却听到一阵争吵声从村里传来。

“你这药根本不管用!我娘喝了三天,咳嗽反而更严重了,你是不是骗子?”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愤怒,紧接着是摔东西的声响。

苏言赶紧朝着争吵声的方向走去,只见村中的空地上,一名穿着青色长衫的“郎中”正被几名村民围着,脸色发白,手里的药包掉在地上,药材撒了一地。

旁边的草屋里,传来老妇人的咳嗽声,听起来确实很严重。“我……我这药是祖传的,肯定管用,说不定是老夫人的病情加重了,跟我的药没关系!”

长衫郎中结结巴巴地辩解,却没多少底气。“你还敢狡辩!”年轻男子气得满脸通红,就要动手打郎中。

“住手!”苏言立刻上前拦住,对着年轻男子说道,“这位小哥,先别冲动。在下也是个游医,能不能让我给老夫人看看?若是能治好,再论对错也不迟。另外,我还会算田亩,要是您家有田界不清的问题,我也能帮忙算清楚。”

年轻男子愣了一下,看着苏言的粗布短衫,又看了看草屋里咳嗽的母亲,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一次!要是你也治不好,我再找他算账!我家确实有块田和隔壁争了好几年,要是你能算清楚,我再谢你!”

苏言跟着年轻男子走进草屋,屋里很简陋,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墙角堆着一些干草。

老妇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咳嗽不止,呼吸也有些急促。苏言伸手搭在老妇人的手腕上,指尖泛起微弱的灵光,老妇人是受了初春的寒气,又感染了“喉痹症”,普通的风寒药根本不管用,需要用“清喉草”和“润肺花”熬药,再配合灵气疏导,才能缓解。

“老夫人是风寒引发的喉痹症,普通的药确实不管用。”苏言松开手,从药箱里取出两株晒干的清喉草、润肺花,又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少量灵脉泉水,“小哥,你去烧些热水,把这两株草药用热水熬半个时辰,再加入几滴这泉水,给老夫人服下,咳嗽应该能缓解。另外,你每天给老夫人按摩手腕上的‘内关穴’,每次一刻钟,能帮助疏导气息。”

年轻男子半信半疑地接过草药和瓷瓶,赶紧去烧热水。苏言则留在屋里,用指尖凝聚微弱的灵气,轻轻点在老妇人的穴位上,帮助她缓解咳嗽。

没过多久,老妇人的咳嗽就轻了许多,呼吸也平稳了下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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