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优书网>同人>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第2627章 归墟迷途(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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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7章 归墟迷途(112)(1 / 2)

礁石上布满了湿漉漉的苔藓,散发着腐殖土的气味,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咯吱”的声响,像是踩在朽木上。雾气在这里变得更浓,几乎能凝成水滴,落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带着股甜腻的气息。听风罗盘的羽毛指针在一块巨大的礁石前停住,剧烈地颤动着,直指礁石的底部。

“入口应该在这儿。”张起灵用黑金古刀敲了敲礁石,发出空洞的回响。他挥刀砍向礁石侧面的藤蔓,藤蔓下露出一道狭窄的石门,门上刻着鲛族的纹路,纹路里嵌着细小的雾珠,正缓缓流动。

阿海掏出鲛族古籍,将书页按在石门上,古籍的封面与石门的纹路刚好吻合。“咔嚓”一声轻响,石门缓缓打开,里面涌出浓郁的雾气,夹杂着微弱的吟唱声,像是有人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这声音……”吴邪的脚步顿了顿,定魂珠在掌心发烫,“和我在西沙海底墓听到的鲛人吟唱很像,但更悲凉。”

走进石门,里面是条狭长的甬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发光的贝壳,照亮了脚下湿滑的石阶。吟唱声越来越清晰,仔细听,能分辨出断断续续的词句:“雾散……核清……灵归……”

甬道的尽头是个巨大的溶洞,溶洞中央的石台上嵌着一颗拳头大的灰色珠子,正是雾核。雾核周围缠绕着灰紫色的浊气,像无数条小蛇在蠕动,浊气蒸腾而上,化作雾气从溶洞顶部的缝隙钻出,流向归墟各处。石台前,几只雾甲兽正围着雾核转圈,头顶的触角不断晃动,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雾核被浊气污染得很严重。”灵汐举起界心石,红蓝光芒与雾核的浊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而且这浊气……和之前遇到的混沌余气不一样,更阴寒,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

张起灵刚想上前,溶洞的阴影里突然飘出几道白色的身影,身影没有实体,像是由雾气凝成,面容模糊,却能看出鲛族的轮廓——是雾灵,古籍里记载的雾隐礁守护者。他们围着众人转圈,吟唱声变得急促,雾气里渐渐浮现出幻象:望鲸湾的渔民们全都昏睡在码头,渔船被雾气笼罩,渐渐下沉;王婶的包子铺着了火,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阿海的爷爷从海里走出来,伸手要拉他进雾里。

“大家别信!”灵汐将凝碧珠举过头顶,珠子的蓝光扩散开来,像一把伞挡住了幻象,“这些都是雾灵制造的幻象,他们不是敌人,是在求救!”她慢慢走向石台上的雾核,“他们的力量和雾核绑定在一起,雾核被污染,他们也快撑不住了。”

雾灵们的吟唱声渐渐柔和下来,白色的身影在凝碧珠的蓝光里轻轻晃动,像是在点头。最前面的雾灵伸出虚幻的手,指向雾核周围的浊气,指尖划过的地方,浊气泛起涟漪,露出

“得先驱散浊气,再用灵脉之力净化雾核。”清玄子掏出安期符,贴在石台四周,符纸的红光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不断涌出的浊气,“凝碧珠能净化空间裂隙,应该也能净化这些浊气,灵汐,你和张起灵一起,用界心石和守墟者的力量引导凝碧珠的能量。”

灵汐将界心石按在雾核左侧,张起灵则将守墟者令牌贴在右侧,凝碧珠被两人托在雾核上方,蓝光顺着他们的手臂蔓延,与界心石的红蓝光芒、令牌的红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三色光柱,笼罩住整个雾核。

浊气碰到光柱,发出刺耳的嘶鸣,像被烧红的烙铁烫过,纷纷蜷缩成一团,化作黑烟消散。雾甲兽们不再呜咽,头顶的触角转向光柱,像是在助力。阿海将望鲸碑的粉末撒在光柱周围,金色的望鲸魂之力像萤火虫般融入光柱,吴邪则用定魂珠的白光护住众人的魂脉,防止浊气反扑。

胖子举着火焰喷射器守在溶洞入口,艾草的浓烟顺着他的动作飘向四周,将漏进来的雾气挡在外面。他时不时往溶洞里喊一嗓子:“我说你们快点啊!胖爷的胳膊都举酸了!再不快,外面的雾都要把船淹了!”

半个时辰后,雾核周围的浊气终于消散殆尽,灰色的雾核重新变得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白光,像一颗凝固的露珠。雾灵们的吟唱声变得欢快,白色的身影在溶洞里跳起了舞,雾气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不再是甜腻的迷魂雾,而是带着草木清香的纯净雾气。

“成了!”阿海兴奋地大喊,爷爷的笔记在他手中发出金光,书页上的雾隐礁词条旁多了道清晰的白光印记,“雾核净化了,迷魂雾很快就会散了!”

就在这时,雾核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白光里渗出一丝极淡的黑气,快得像流星划过。灵汐刚想伸手触摸,那丝黑气就消失了,雾核重新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界心石的光芒闪了闪,石面上的灵脉图里,雾隐礁的区域彻底亮了起来,但在归墟最深处,有个极小的黑点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刚才那是什么?”吴邪皱起眉头,定魂珠在掌心微微发烫,“那黑气……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

张起灵收起守墟者令牌,指尖划过黑金古刀的刀刃:“是浊气的源头,不在雾隐礁。但现在不是找它的时候,先回望鲸湾,看看村里的情况。”

雾灵们送他们到石门边,最前面的雾灵递给灵汐一颗透明的珠子,珠子里裹着一缕雾气,正是纯净的雾核之力。“这是‘雾引珠’。”雾灵的声音第一次变得清晰,像风吹过树叶,“以后若有迷雾挡路,它能为你们指引方向。归墟深处的‘沉渊’,黑气正从那里冒出来,你们要小心。”

走出石门时,外面的雾气已经淡了很多,阳光穿透雾气洒在礁石上,泛着细碎的金光。玄冰鲛还在船边等候,尾鳍划出的灵痕比之前更亮了。众人登上渔船,回望雾隐礁,礁石上的雾气正慢慢散去,露出

返程的路上,海面越来越清澈,雾气渐渐消失,望鲸湾的轮廓在阳光下清晰起来。码头边,阿福和渔民们正朝着他们挥手,王婶的包子铺前又排起了长队,蒸笼里的热气袅袅升起,和远处的炊烟交织在一起,温暖得让人安心。

“总算回来了!”胖子站在船头,伸了个懒腰,“胖爷这就去找王婶,今天非得学会做包子不可,下次再去冒险,胖爷自己蒸一笼带着,再也不用抢别人的了!”

灵汐握着那颗雾引珠,珠子里的雾气轻轻晃动,映出望鲸湾的码头和渔船。她看向张起灵,发现他正望着远处的海面,守墟者令牌在他掌心泛着柔和的红光,与界心石的光芒相互呼应。

“沉渊……”灵汐轻声念着雾灵说的名字,界心石在她掌心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这个名字,“你说,那里会有什么?”

张起灵转过头,目光落在码头的人群上,王婶正笑着给一个小孩递潮汐糕,阿海和爷爷的笔记站在槐树下,指着海面说着什么,吴邪则在帮渔民修理渔网。“不管有什么,我们一起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守墟者的责任,就是守住这些。”

渔船靠岸时,艾草的浓烟还没散尽,却已经闻不到一丝甜腻的雾气了。王婶第一时间冲上来,给每个人递上热乎的包子:“可算回来了!你们走后,雾气就慢慢散了,阿福他们都醒了,就是还犯困,我给他们熬了醒神汤。”

阿福挠着头跑过来,手里拿着个新织的渔网:“灵汐姑娘,张小哥,谢谢你们!这渔网是我连夜织的,给你们下次出海用!”

灵汐接过渔网,网眼里还带着新麻线的气息。她举起雾引珠,珠子里的雾气化作一道光带,绕着码头转了一圈,然后融入了望鲸碑的光芒里。望鲸碑的金光更盛了些,笼罩着整个望鲸湾,像是在守护着这片海的安稳。

接下来的几天,望鲸湾彻底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渔民们出海捕鱼,收获比之前更多,网里的鱼鲜活乱跳;王婶的包子铺前,胖子每天都准时报道,穿着围裙跟着王婶揉面,虽然每次都把面粉撒得满地都是,但包出来的包子越来越像样了;阿海把雾隐礁的经历补到爷爷的笔记里,还画了雾灵和雾甲兽的插图,引得孩子们围着他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灵汐和吴邪坐在码头的木桩上,看着胖子在包子铺里忙得团团转,忍不住笑了。吴邪掏出一张纸,上面画着归墟的地图,雾隐礁的位置被他用红笔圈了起来,旁边写着“雾核、雾灵、沉渊线索”:“你说雾灵提到的沉渊,会不会和归墟的起源有关?爷爷的笔记里提过,归墟是‘万物归处,沉渊为核’,但从来没人去过沉渊,都说那里是归墟的禁地。”

灵汐的指尖划过界心石,石面上映出归墟的全貌,最深处的位置一片漆黑,正是沉渊的方向,那里的灵脉纹路几乎看不见,像是被什么东西切断了:“界心石也探不到沉渊的情况,那里的灵脉太弱了,弱得像没有生命。但雾核里渗出的黑气,肯定和沉渊有关,或许那里才是所有危机的源头。”

张起灵这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从雾隐礁带回来的贝壳,贝壳内壁映出的不是海面,而是沉渊的模糊轮廓——漆黑的深渊里,隐约有红光闪烁,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外面。“沉渊的浊气在扩散,比我们想的快。”他把贝壳递给灵汐,“但现在还不是去的时候,望鲸湾刚稳定,渔民们需要时间恢复,我们也需要准备得更充分。”

灵汐握紧贝壳,贝壳的温度冰凉,却让她莫名地安心。她看向望鲸湾的码头,胖子正举着刚蒸好的包子朝他们挥手,王婶在旁边笑着骂他“毛手毛脚”,阿海和孩子们围着听风罗盘,好奇地看着指针转动。

“好。”灵汐笑着点头,“我们等准备好再去。不管沉渊里有什么,只要我们在一起,只要望鲸湾还在,就没什么好怕的。”

夕阳西下,望鲸湾的海面被染成金红色,海浪拍打着码头的木桩,发出温柔的声响。界心石和凝碧珠的光芒在玉盒里相互交织,映出归墟的灵脉与潮汐,平稳而温暖。雾引珠里的雾气轻轻晃动,像是在诉说着沉渊的秘密,又像是在等待着下一次的出发。胖子的笑声、渔民的吆喝声、孩子们的嬉闹声,顺着海风传遍了整个望鲸湾,与海浪声交织在一起,成了最安稳的守护之歌。

望鲸湾的渔汛总在初秋准时到来,往年这时节,码头早挤满了归航的渔船,网里的黄花鱼、带鱼堆得像小山,渔民们的吆喝声能盖过海浪。可今年却透着古怪——连续三天,出海的渔船都空着网回来,渔网边缘还挂着细碎的黑色黏液,闻着有股铁锈般的腥气。

阿福是第一个发现异常的。他凌晨出海时,原本热闹的渔场竟连条小鱼都看不见,海水比平时凉了好几度,船底还总被什么东西轻轻撞着,像是有生物在跟着。“邪门得很!”他蹲在码头边,用树枝拨弄着渔网里的黏液,黏液一碰到空气就变成黑色粉末,“我活了三十年,从没见过这玩意儿,连老渔民都说,这是沉渊方向飘来的‘浊涎’。”

灵汐刚把雾引珠放进望鲸碑旁的玉盒,就看到码头围满了人。她走过去时,阿海正抱着爷爷的笔记,手指在泛黄的书页上飞快滑动,额角全是汗:“找到了!爷爷写了‘沉渊浊涎’——‘沉渊底藏浊气之源,源动则浊涎泛海,染渔则鱼亡,触舟则舟腐’,还画了沉渊的入口,在‘墨礁群’的缝隙里,只有每月初一的‘无月潮’才会打开!”

界心石突然在灵汐掌心震动,红蓝光芒映出归墟的灵脉图,沉渊的位置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渗出细密的红纹,像血管般沿着灵脉蔓延,所过之处,灵脉的蓝色光芒都黯淡了些。“浊涎只是开始,沉渊的浊气在往外溢。”她指尖划过石面,红纹最密集的地方标注着“沉渊核心”,“要是等浊气染遍归墟的灵脉,望鲸湾的海水会变臭,鱼虾会灭绝,连槐树叶都会掉光。”

张起灵这时已经检查完渔船的船底,几艘老旧渔船的船底沾着浊涎,木板都泛着黑,轻轻一敲就掉渣。他擦了擦手上的粉末,守墟者令牌在掌心泛着红光:“无月潮还有七天,我们得提前准备。沉渊比碎墟海危险,里面的浊气能蚀骨,普通的灵珠挡不住。”

消息传开后,望鲸湾的人立刻行动起来。王婶把铺子关了,搬出自家的老木箱,里面装着晒干的“驱浊草”和“沉渊糕”——驱浊草是用深海的灵藻晒的,点燃后烟能驱浊气;沉渊糕加了玄冰鲛的鲛珠粉,抗饿还能护脾胃。“这沉渊糕是我当家的当年准备去沉渊时做的,后来没去成,就一直存着。”她把糕点装进油纸包,眼眶有点红,“你们带上,路上吃,别饿着。”

阿福和几个年轻渔民扛着斧头,在码头边的槐树下劈木头:“我们要把渔船加固,用玄冰鲛的鳞混合桐油涂船底,能防浊涎腐蚀。还准备了几十盏‘灵火灯’,沉渊里黑,这灯能照三里远,还能烧浊气。”

玄水龟和玄冰鲛族群也来了。玄水龟的龟甲上驮着十几颗“镇浊珠”,珠子泛着暗金色的光:“这是用沉渊边缘的‘镇浊石’磨的,能挡住浊气蚀骨,比普通灵珠管用十倍。玄冰鲛会帮你们引路,墨礁群的缝隙窄,只有它们能辨出安全的航道。”

胖子抱着一坛米酒跑过来,酒坛上贴着“驱浊酒”的红纸:“这是胖爷用驱浊草泡的,喝一口能暖身子,还能防浊气入肺。我还带了二十个肉包子,路上饿了就吃,这次绝对够,不用抢!”

接下来的七天,望鲸湾像上了弦的钟,连孩子们都帮着捡贝壳——贝壳磨成粉混合桐油,能涂在衣服上防浊涎。灵汐和众人每天都在码头练习“五力合一”,界心石的红蓝光芒、守墟者令牌的红光、定魂珠的白光、望鲸魂的金光、正气之源的金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坚固的光盾,能挡住浓得化不开的浊气。

无月潮的前一天,渔船终于加固好了。船身涂着泛着银光的鲛鳞桐油,船舱里堆满了驱浊草、灵火灯和沉渊糕,船尾挂着灵汐画的“驱浊符”,符纸用鲛族的墨汁画的,能在水里保持不烂。阿海把爷爷的笔记和鲛族古籍装进防水的木盒,还特意带了支炭笔,准备把沉渊的景象画下来。

出发那天,天刚蒙蒙亮,望鲸湾的码头却挤满了人。王婶把最后一包沉渊糕塞进灵汐手里,又给每个人塞了个香囊,里面装着驱浊草:“到了沉渊,别硬拼,要是不行就往回走,我们在码头等你们。”阿福和几个渔民举着烟火筒,大声说:“要是看到烟火,就知道我们来接应了,别怕!”

渔船驶离望鲸湾时,海面很平静,连风都停了。玄冰鲛游在船侧,尾鳍划出的灵痕像一串银色的星子,指引着方向。胖子靠在船舷上,啃着肉包子,含糊不清地说:“等这次回来,胖爷非得让王婶教我做沉渊糕不可,这糕点比包子还抗饿,下次再去冒险,我自己带一筐!”

吴邪笑着递给他一张油纸:“先把你嘴角的油擦了,沉渊里可没地方给你洗。对了,你那驱浊酒,可得省着点喝,别没到沉渊就喝完了。”

越往墨礁群走,海水的颜色越暗,从碧蓝变成深靛,最后竟成了墨黑色,连阳光都穿不透。灵汐点起灵火灯,昏黄的灯光穿透海水,照出周围的礁石——墨礁群的礁石全是黑色的,表面布满了尖锐的棱角,像被浊气侵蚀过的骨头,缝隙里渗出淡淡的黑气,正是浊涎的源头。

“前面就是入口了。”玄水龟的声音从灵珠里传来,“墨礁群最中间的缝隙,只有无月潮时才会打开,你们得快点,潮水只开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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