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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7章 归墟迷途(52)(2 / 2)

小鲛人突然跳进水里,很快衔着块红色的珊瑚回来,珊瑚上泛着淡淡的火光,正是火珊瑚。“沉礁下有很多,我帮你们采。”它尾巴一摆,又钻进水里,这次带回来个更大的火珊瑚,足够做面护心镜。

渔民们立刻行动起来:会木工的用沉木做镜架,会锻造的用火珊瑚熔铸镜片,苏晚娘则在镜架上刻上盐神佩的纹路,沈砚翻着《东海渔民俗志》,在空白页上写下:“瀛洲山礁母,宋盐工所化,以骨螺粉醒魂,还镯解缠;蓬莱山冰蜃,千年浊气所聚,需火珊瑚护心镜,双佩温冰方可封……”

护心镜做好时,蓬莱山方向的冰雾已经飘到了渔港附近,空气温度骤降,船板上结了层薄冰,冰面上还爬着几只细小的冰蛛,一碰到火珊瑚镜,就化成了水。海桩翁敲了敲潮音鼓,鼓音低沉,压过了冰雾的呼啸:“阿砚,阿晚,你们一定要小心,冰蜃的冰雾能乱人心智,护心镜也只能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内要是找不到冰眼,就赶紧回来!”

沈砚接过护心镜,镜面泛着淡红的光,能照出自己的影子,影子周围缠着层淡淡的火光,像是层保护罩。小鲛人在前面引路,尾巴划出的水痕在冰雾中格外显眼。船行至蓬莱山附近时,冰雾更浓了,能见度不足三尺,只能靠小鲛人的指引慢慢前进。

突然,船身剧烈震动起来,一只巨大的冰蛛从冰雾中钻出来,蛛身泛着淡蓝的光,腿上缠着冰丝,对着渔船扑过来。苏晚娘举起桃木剑,剑身上的符光亮起,火珊瑚镜的光也同时射向冰蛛,冰蛛惨叫一声,化成了堆碎冰。可更多的冰蛛围了上来,它们的蛛丝像无数根冰针,朝着渔船射来。

“用盐神佩!”沈砚掏出三块盐神佩,佩玉发出金光,冰蛛一碰到金光就化成了水。小鲛人趁机加快速度,渔船冲出了冰蛛的包围,终于看到蓬莱山的冰缝——冰缝宽约丈余,里面泛着黑色的浊气,冰眼就在冰缝的最深处,泛着淡蓝的光,像颗巨大的冰珠。

冰蜃的虚影在冰眼周围游动,它的身体由无数冰丝组成,嘴里吐着冰雾,一看到沈砚一行人,就发出声刺耳的尖叫,冰雾瞬间变得更浓,冰缝周围的冰层开始震动,像是要塌下来。

“快戴护心镜!”苏晚娘把护心镜递给沈砚,自己也戴了一块,“冰雾要来了,别呼吸!”冰雾扑过来时,护心镜的火光瞬间暴涨,挡住了冰雾的侵袭,镜面上结了层薄冰,很快又被火光融化。

沈砚握着三块盐神佩,慢慢靠近冰眼,冰蜃的冰丝不断袭来,都被佩玉的金光挡住。冰眼越来越近,能看到里面藏着块白色的玉牌,正是蓬莱山的盐神佩,佩玉被冰丝缠着,慢慢失去光泽。

“用双佩温冰!”苏晚娘大喊着,掏出岱舆山的盐神佩,沈砚也掏出蓬莱山的盐神佩,双佩合在一起,发出耀眼的金光,射向冰眼。冰眼周围的冰丝瞬间融化,冰蜃发出声惨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最后化成了道淡蓝的光,钻进冰眼里。

冰眼的浊气渐渐消散,露出里面的白色石料,石料上刻着“蓬莱守冰”四个字。四块盐神佩合在一起,化作道光柱,射向归墟深处,归墟五山的方向同时亮起金光,像是在呼应着这道光柱。

众人松了口气,摘下护心镜,镜面上的火光已经变得很淡。小鲛人跃出水面,嘴里衔着片冰眼的碎片,碎片上泛着淡蓝的光,能照出归墟深处的景象:归墟的中央,五座沉岛的浊眼同时闭合,本源石上的黑气彻底消散,露出里面的白色石料,石料上刻着“五山归一,四海平安”八个字。

可就在这时,火珊瑚镜突然裂开道缝,沈砚看到归墟深处,本源石的旁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个小小的冰核,核内泛着淡淡的黑气,像是颗刚发芽的种子,正慢慢吸收着归墟的寒气。苏晚娘握紧桃木剑:“看来浊气还没彻底散尽,只要有执念在,就会有新的邪祟。”

小鲛人突然对着归墟中央比划:“那里……那里有座城,是盐神的城,城门口刻着‘归墟主’三个字,里面藏着第五块盐神佩,能彻底封了浊气。”

沈砚握紧手里的四块盐神佩,佩玉传来阵温热,像是在呼应第五块佩玉。他翻开《东海渔民俗志》,在空白页上写下:“蓬莱山冰蜃已封,归墟五山浊眼皆闭,然本源石旁有冰核,藏浊气种子;盐神之城在归墟中央,有第五块盐神佩,待寻……”

船行回渔港时,冰雾已经消散,阳光洒在海面上,泛着金色的光。渔民们在码头等着他们,海桩翁递过来一碗热米酒,里面放了点龙盐:“累了吧,喝口暖暖身子。老辈人说,归墟的事没个完,可只要有人守着,就不怕。”

沈砚接过米酒,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蔓延到四肢百骸。远处的归墟中央,盐神之城的方向泛着淡淡的金光,像是在召唤着他们。他知道,这次的危机虽然解决了,但归墟的秘密还有很多,盐神之城、第五块盐神佩、冰核里的浊气种子,都等着他们去探索,守护归墟的路,还远远没有结束。

苏晚娘从听潮楼里翻出张新的海图,上面标注着归墟中央的位置:“下次我们去盐神之城,得准备更多的火珊瑚,还有盐神佩的拓片,说不定城里有更多的规矩。”沈砚点点头,把《东海渔民俗志》放进布囊,里面的四块盐神佩、火珊瑚镜、骨螺粉发出淡淡的光,像是在为下一次的冒险,积蓄着力量。

海面上的风渐渐变得温柔,带着淡淡的盐味,是渔港的气息,也是归墟的气息。沈砚望着归墟中央的方向,心里充满了坚定,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只要有这些伙伴在,有民俗的规矩在,有守护的信念在,就一定能守住这片海,守住归墟的平衡,哪怕这条路没有尽头。

沈砚把四块盐神佩并排放在铜盒里时,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盒底的冰核碎片不知何时渗进了一丝黑气,正顺着指缝往血脉里钻。他赶紧用龙盐擦拭指尖,黑气遇盐瞬间化作白烟,可铜盒里的冰核碎片却泛着更浓的黑雾,像条小蛇似的在佩玉间游走。

“冰核醒了!”苏晚娘撞开听潮楼的门,手里的照海木裂了道细纹,木面映出归墟中央的景象:本源石旁的冰核已经胀大了一倍,黑雾从核内溢出,顺着归墟的地脉往渔港蔓延,所过之处,海水结起薄冰,连岸边的盐堆都冻成了冰疙瘩。

陈阿公抱着盐罐跑进来,罐里的盐粒全变成了淡蓝的冰晶:“今早晒的盐全冻了!李伯家的渔网沾了冰雾,一拉就碎!老辈人说,这是‘浊冰劫’,只有盐神的‘五佩合一’才能破!”他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盐神祭谱》,上面画着五块佩玉围成的阵法,中央写着“盐神之城,佩聚则清”。

沈砚翻到祭谱的最后一页,发现夹着张羊皮纸,画着盐神之城的路线图:从蓬莱山往南走三十里,穿过“盐雾带”,就能看到城郭,城门需用“三献礼”开启——献新盐、献活鱼、献烛火,少一样都进不去。“新盐有龙盐,活鱼能去渔港捞,可烛火……”苏晚娘指着羊皮纸的批注,“得用‘鲛人泪烛’,烛芯是鲛人的发丝,烛油混着盐神佩的粉末,只有这个能照透盐雾。”

小鲛人突然跳进铜盒,尾巴扫过四块盐神佩,佩玉的金光落在它的鳞片上,凝成一缕发丝。“我来做烛芯!”它把发丝递过来,又吐出颗珍珠,“珍珠磨成粉,能当佩玉粉末用。”海桩翁立刻去渔港捞了条活蹦乱跳的黄花鱼,陈阿公则把龙盐装进竹篮,众人很快备齐了三献礼。

出发前,沈砚在《东海渔民俗志》上补了段批注:“归墟中央有盐神之城,藏第五块盐神佩,需三献礼启门,烛用鲛人泪,盐用龙盐,鱼用活鲜,以破浊冰劫……”他把书塞进布囊时,发现之前从盐神佩上拓的符文在发光,拓片上的纹路正慢慢连成一条线,指向盐神之城的方向。

船行至盐雾带边缘时,海面突然飘起淡白的雾,雾里混着细小的盐粒,落在脸上又凉又涩。苏晚娘点燃鲛人泪烛,烛火泛着淡蓝的光,雾中的盐粒瞬间融化,露出前方隐约的城影——盐神之城的城墙是用盐砖砌的,泛着晶莹的白光,城门上刻着巨大的“盐”字,门环是两只铜制的盐斗。

“该献礼了。”海桩翁捧着竹篮,先将龙盐撒在城门下,盐粒刚落地就化作金色的光,顺着门缝钻进去;接着把黄花鱼放在门环旁,鱼嘴一张一合,吐出个淡金的泡泡,泡泡贴在城门上,炸开一道光纹;最后苏晚娘举起鲛人泪烛,烛火的蓝光与光纹交织,城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刚走进城门,就闻到股浓郁的盐香,城里的道路是用盐晶铺的,踩上去发出“咯吱”的声响,两旁的房屋都是盐砖砌成,窗户是透明的盐片,能看到里面摆着的盐罐、盐斗,像是座沉睡的盐工城。小鲛人突然停下脚步,尾巴不安地摆动:“有东西在跟着我们……”

话音刚落,周围的盐屋突然亮起灯——是盐晶做的灯,灯芯泛着淡绿的光,照得地面上的影子都变了形。无数透明的人影从盐屋里飘出来,身上穿着古代盐工的服饰,手里拿着盐铲,正是“盐雾鬼”——归墟浊气与盐脉结合形成的魂灵,专缠带阳气的活人。

“别碰它们的盐铲!”苏晚娘举起桃木剑,剑身上的符光亮起,“盐铲沾了浊气,碰了会冻住魂魄!”她用剑挑开迎面而来的盐铲,盐铲落在地上,瞬间化成冰碴。沈砚掏出四块盐神佩,佩玉的金光在身前形成一道光盾,盐雾鬼一碰到金光就往后退,却不肯散去,反而围成圈,把众人困在中央。

海桩翁突然敲响潮音鼓,鼓音里混着盐神祭的调子:“盐神降,浊气散,盐工归,莫纠缠!”他边敲边撒龙盐,盐粒落在盐雾鬼身上,鬼形渐渐透明,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沈砚突然想起《盐神祭谱》里的记载:盐雾鬼是古代盐工的怨魂,因沉岛时没能带走盐具,才被浊气缠上,只要给它们“盐具祭”,就能安抚。

他赶紧从布囊里掏出之前拓的符文,用鲛人泪烛的火烤了烤,符文化作无数细小的盐铲虚影,飘向盐雾鬼。鬼们接住虚影,渐渐停止呜咽,对着众人深深鞠躬,然后化作金光,钻进两旁的盐屋,盐晶灯的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穿过盐雾鬼的包围圈,前方出现一座盐神祭坛,坛上摆着个玉制的盐斗,里面泛着淡蓝的光,正是第五块盐神佩的气息。可祭坛周围站着几具“盐尸”——古代盐工的遗体被浊气影响,变成了铜皮铁骨的怪物,身上裹着盐霜,手里拿着生锈的盐锅,正对着众人虎视眈眈。

“盐尸怕火珊瑚!”小鲛人跳进祭坛旁的盐池,衔出块火珊瑚,“用珊瑚的火烤它们的盐霜,就能破防!”苏晚娘立刻将火珊瑚绑在桃木剑上,剑身在烛火下泛着红光,她纵身跃起,剑刃划过盐尸的盐霜,霜层瞬间融化,露出里面的骸骨,骸骨一碰到空气就化作飞灰。

沈砚趁机跑向祭坛,刚要拿起玉盐斗,祭坛突然震动起来,坛下钻出无数盐丝,缠住他的脚踝。盐神的虚影从坛中浮现,身穿绣着盐纹的祭服,手里拿着块玉牌:“想拿第五块佩玉,需过‘三问关’——一问你为何寻佩,二问你如何守海,三问你能否舍己。”

“一问,我寻佩是为封冰核,护渔港百姓,不让浊冰劫危害人间。”沈砚握紧手中的《东海渔民俗志》,书页上的批注还带着墨香。盐神虚影点点头,玉牌泛着淡光。

“二问,我以民俗为盾,以伙伴为刃,记规矩、守仪式,不让归墟邪祟乱了人间秩序。”苏晚娘举起桃木剑,剑身上的符光与佩玉的光交织。盐神虚影又点点头,玉牌的光更亮了。

“三问,若需舍己封核,你可愿意?”盐神虚影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祭坛下的盐丝缠得更紧了。沈砚毫不犹豫地说:“只要能护渔港、守归墟,我愿舍己。”话音刚落,盐丝突然松开,玉盐斗自动打开,第五块盐神佩浮了出来,与沈砚手中的四块佩玉呼应,发出耀眼的金光。

可就在这时,归墟中央传来一声巨响,冰核的黑雾冲破盐雾带,化作一只巨大的“冰浊兽”,兽身由冰和黑气组成,嘴里吐着冰雾,正朝着盐神之城扑来。盐神虚影大喊:“快用五佩合一!佩玉能引盐脉清气,彻底封了冰核!”

沈砚将五块佩玉抛向空中,佩玉围成一个圆形,金光从佩中涌出,顺着盐脉蔓延,与盐神之城的盐晶、盐砖共鸣,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盾,挡住了冰浊兽的攻击。苏晚娘点燃所有鲛人泪烛,烛火的蓝光融入光盾,光盾瞬间变得更坚固。海桩翁敲响潮音鼓,鼓音传遍归墟,五山的浊眼同时亮起,清气顺着地脉汇聚到光盾中。

冰浊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试图冲破光盾,可光盾的金光越来越盛,渐渐将兽身包裹。佩玉的光顺着兽身钻进冰核,冰核的黑雾开始消散,露出里面的白色内核——那是归墟最纯净的盐脉阳气,之前被浊气缠了千年,此刻终于重见天日。

冰浊兽化作无数冰碴,散落归墟,盐神之城的盐晶灯全部亮起,照得归墟如同白昼。盐神虚影对着众人深深鞠躬,然后化作金光,融入五块佩玉中,佩玉合在一起,变成一块完整的“盐神玉”,悬浮在盐神祭坛上空,源源不断地释放着盐脉清气。

众人松了口气,瘫坐在盐晶地上。小鲛人跳进盐池,尾巴拍着水面,溅起的盐粒都泛着金光。沈砚捡起落在地上的《东海渔民俗志》,翻开空白页,刚要下笔,突然发现祭坛的墙壁上有幅壁画——画着归墟之外还有一片黑色的海洋,上面飘着无数残破的船帆,海中央有座更大的沉城,城门口刻着“浊海之主”四个字,而盐神玉的影子,正落在沉城的中央。

“原来归墟之外还有浊海……”苏晚娘走到壁画前,指尖拂过画中的船帆,“札记里从来没提过,看来我们之前只解决了归墟的问题,还有更大的危机在外面。”海桩翁叹了口气,敲了敲潮音鼓:“老辈人常说‘归墟是门,浊海是庭’,看来这话是真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执念,有执念就有浊气,守护的路,从来就没个尽头。”

沈砚握紧手中的盐神玉,玉上传来一阵温热,像是在呼应壁画中的沉城。他翻开《东海渔民俗志》,在“归墟五山”的总目下,添了最后一行字:“归墟浊冰劫已破,盐神玉现世,然浊海有城,名唤浊海之主,待探……”

离开盐神之城时,五山的方向传来阵阵金光,归墟的海水变得清澈透明,盐脉的清气顺着地脉蔓延,渔港的盐堆重新变成雪白,渔民们的渔网也恢复了韧性。小鲛人在前面引路,尾巴划出的水痕泛着金光,像是为归墟系上了一条金色的丝带。

船行至渔港附近时,远远就看到渔民们在码头等着,陈阿公举着刚酿好的桩头酒,李伯抱着新晒的龙盐,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沈砚站在船头,举起手中的盐神玉,玉的金光照亮了整个渔港,渔民们欢呼起来,声音传遍了东海。

可他知道,这不是结束。壁画中的浊海、沉城、浊海之主,还有盐神玉隐藏的力量,都是新的谜题。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海渔民俗志》,书页上的字迹还带着墨香,布囊里的照海木、潮音鼓、鲛人泪烛都泛着淡淡的光,像是在等待着下一次的出发。

海面上的风渐渐变得温柔,带着淡淡的盐香,是盐神之城的气息,也是归墟的气息。沈砚望着浊海的方向,心里充满了坚定——不管前方是浊海的风浪,还是沉城的危机,只要有这些伙伴在,有民俗的规矩在,有守护的信念在,就没有闯不过的难关。

渔船慢慢靠近码头,陈阿公递过来一碗热米酒,酒里放了点龙盐:“累了吧,喝口暖暖身子。以后啊,这归墟的故事,还得靠你们接着写。”沈砚接过米酒,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蔓延到四肢百骸。远处的归墟中央,盐神之城的盐晶灯依旧亮着,像一颗永恒的星辰,照亮着这片海,也照亮着未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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