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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0章 天墓无极(125)(1 / 2)

交流中心的监测系统发出第一声异常警报时,苏清鸢正在整理鲛人与人类合作的生态保护档案。屏幕上跳动的红色曲线显示,南海中部的浮游生物密度在二十四小时内骤降了40%,附带的声呐图谱里,原本该布满鱼群信号的区域变得一片空旷。林深拿着刚打印出的水质报告冲进来,脸色凝重:“不止浮游生物,西部渔场的渔民说,这几天连最常见的黄花鱼都见不到了,像是集体消失了。”

陈九爷的电话几乎同时打了进来,声音里带着渔民特有的焦急:“清鸢,出事了!老祖宗传下来的‘三线洄游’断了!往年这时候,蓝鳍参、银鳞鱼、花尾鳗早该顺着三条路线往产卵场走了,可现在连个鱼影子都没有!”

“三线洄游”这个词让苏清鸢心头一震。她立刻翻出《沧溟秘史》的补编卷,里面记载着南海独有的生态奇观:每年春分后,蓝鳍参沿“东沙-黄岩”线向北洄游,银鳞鱼循“西沙-中沙”线向西聚集,花尾鳗则顺“南沙-北部湾”线向浅海移动,三条路线如同血脉般贯穿南海,最终交汇于黄岩岛附近的珊瑚礁产卵场。这不仅是三种鱼类的繁衍仪式,更是南海生态循环的核心——它们的洄游会带动洋流交换,为沿途海域输送养分,甚至能间接巩固远古封印的能量场。

“银纹鲛人那边有消息吗?”苏清鸢一边追问一边抓起装备,林深已经将破浪号的航线设定为黄岩岛,“鲛人对鱼群的感知比仪器灵敏,它们肯定知道原因。”

通讯器很快接通,银纹鲛人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鱼群迷路了!我们在东沙海域发现了蓝鳍参,它们没有向北,反而往深海冲,像是被什么东西误导了。银鳞鱼的鱼群散了,花尾鳗干脆躲进了珊瑚礁缝隙,不肯出来!”

抵达黄岩岛时,这片刚恢复生机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正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泻湖内的大砗磲紧闭着外壳,往年这个时候挤满鱼群的珊瑚礁区空空荡荡,只有几只海鸥在水面低空盘旋。林深将探测仪沉入水中,屏幕上的能量图谱显示,海底有微弱的低频脉冲在持续释放,频率恰好与鱼类侧线感知的水流信号重合。

“是人为干扰!”林深调整仪器参数,捕捉到脉冲源来自三座伪装成礁石的浮标,“这种脉冲会混淆鱼类的方向感,就像给它们的‘导航系统’装了干扰器。而且你看,这些浮标的位置正好卡在三条洄游路线的起点。”

银纹鲛人带领鲛人战士潜入海底,很快带回了更坏的消息:浮标连接着埋在珊瑚礁下的能量装置,释放的脉冲不仅干扰鱼群,还在缓慢侵蚀黄岩岛的珊瑚礁——那些刚恢复活力的珊瑚虫已经开始白化,部分礁石出现了细小的裂痕,而这里正是三线洄游的最终交汇点,也是南海“种源库”的核心。

“是‘深海之眼’的余孽!”陈九爷一拳砸在甲板上,他认出浮标上的隐蔽标识与之前被摧毁的能量炮同源,“他们夺不走定海神珠,就想毁了南海的根基!鱼群不洄游,生态链一断,封印早晚要出问题。”

苏清鸢蹲下身,指尖划过海水,海灵之心在掌心微微发烫,却无法穿透脉冲形成的能量场。“普通的拆除没用,”她看着探测仪上的数据流,“这些装置靠珊瑚礁的能量驱动,强行破坏会连带毁掉整片礁石。我们得先找到鱼群,帮它们重新认路。”

根据银纹鲛人的追踪,蓝鳍参群被困在了东沙附近的深海峡谷,这里的脉冲信号最强。当破浪号抵达时,苏清鸢透过潜水镜看到了令人揪心的一幕:数千条蓝鳍参挤在峡谷底部,不断撞击岩壁,不少鱼的鳞片已经脱落,它们的侧线因持续的脉冲干扰而剧烈颤动,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更可怕的是,鱼群的混乱正在引发小规模的洋流紊乱,峡谷上方的海水开始出现漩涡。

“蓝鳍参靠老鱼带领洄游,”银纹鲛人通过水下通讯器说,“群里的成年大鱼都在乱撞,小鱼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走。就像……就像你们人类的船队没了船长。”

这句话让苏清鸢突然想起林深曾提过的北欧鲱鱼危机——由于年长的亲鱼被过度捕捞,年轻的鲱鱼失去了引路者,洄游路线直接偏移了800公里[__LINK_I]。眼前的蓝鳍参群虽然不是因为捕捞,但核心问题一致:引路的“老船长”失去了方向,整个鱼群陷入混乱。

“林深,用海灵之心的能量模拟黄岩岛的水质信号!”苏清鸢立刻制定方案,“蓝鳍参对产卵场的水质有遗传记忆,或许能唤醒它们的本能。银纹鲛人,麻烦你们用身体组成引导阵,把鱼群往正确的方向带。”

林深迅速搭建起能量转换器,将海灵之心固定在装置顶端。当蓝色的能量光束注入海水,模拟出黄岩岛特有的盐度与微生物信号时,混乱的鱼群果然安静了一些。银纹鲛人立刻带领二十名鲛人战士,用尾鳍划出特定的水流轨迹——这是鲛人在远古时期引导鱼群的方法,水流的频率与鱼类的侧线形成共鸣。

一条体型最大的蓝鳍参老鱼率先有了反应,它摆动尾鳍,顺着鲛人划出的水流缓慢游动。有了“带头者”,其他蓝鳍参纷纷跟上,鱼群如同一条蓝色的丝带,逐渐脱离深海峡谷,朝着黄岩岛的方向游去。苏清鸢松了口气,却发现林深的脸色依旧紧绷。

“东沙的问题解决了,但西沙和南沙的鱼群怎么办?”林深调出另外两条路线的监测数据,“银鳞鱼已经散群,花尾鳗躲了起来,而且我们的能量转换器只有一台,根本来不及同时引导三个鱼群。”

陈九爷突然拍了拍大腿:“我有办法!找护渔队的老伙计们帮忙!渔民最懂鱼性,尤其是老船长,他们能根据水流、水温甚至鱼跃的方向判断鱼群位置。而且护渔队的船遍布南海,正好能分头行动。”

他立刻联系“南海护渔队”,二十艘渔船在两小时内从各个渔场出发,分别赶往西沙和南沙海域。苏清鸢则将《沧溟秘史》中记载的三线洄游路线图发给每艘船,标注出关键的“引导点”——这些地方的洋流、水温与鱼群的洄游需求完美匹配,能最大限度唤醒它们的遗传记忆。

在西沙海域,护渔队的老吴凭借四十多年的捕鱼经验,很快在珊瑚礁缝隙找到了躲起来的银鳞鱼。他让船员将提前准备好的“诱鱼灯”沉入水中——这种灯的光谱模拟了银鳞鱼索饵期最爱的磷虾发光频率,同时播放着用特殊装置录制的成年银鳞鱼的“召唤声”。没过多久,几条银鳞鱼试探着游了出来,接着越来越多,最终在渔船的引导下,朝着中沙的方向集结。

南沙海域的花尾鳗则更棘手。这种鱼对温度极其敏感,脉冲干扰导致它们误以为浅海水温过低,全都躲进了深水珊瑚礁。护渔队的老李想出了妙招,他让船员在花尾鳗的必经之路上投放了数百个“温感浮球”,浮球释放的热量模拟出春季浅海的水温信号。当水温达到花尾鳗适宜的22℃时,躲在珊瑚礁里的花尾鳗终于动了,它们顺着温度梯度,慢慢向北部湾方向洄游。

三天后,三条鱼群路线终于有了复苏的迹象。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黄岩岛的脉冲装置还在持续运作,即使鱼群赶到,也无法进入产卵场,而且装置对珊瑚礁的侵蚀已经越来越严重。苏清鸢和林深仔细研究后发现,这些装置的核心是一块黑色晶体,与之前的深渊浊气变种有着相似的能量波动,但更加稳定,能持续吸收珊瑚礁的能量。

“必须毁掉晶体,但不能用蛮力。”苏清鸢看着沧溟杖,杖身的玄铁晶与黑色晶体产生了明显的能量排斥,“玄铁晶能切断邪恶能量的连接,我可以用它顺着能量线找到晶体的核心,精准破坏。但需要有人在水面配合,用海灵之心的能量牵制装置,否则晶体爆炸的冲击波会伤到鱼群。”

银纹鲛人主动请缨:“鲛人能承受水下的能量冲击,我们来掩护你。”它带领五十名鲛人战士,在脉冲装置周围组成圆形屏障,释放水脉能量形成缓冲层。林深则将能量转换器架在破浪号的甲板上,海灵之心的蓝光直射入海底,与玄铁晶的黑光形成对峙。

苏清鸢握着沧溟杖潜入水中,玄铁晶的冰凉触感顺着掌心蔓延,指引着她向黑色晶体靠近。脉冲装置释放的低频震动让她的耳膜隐隐作痛,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玄铁晶与黑色晶体的能量对抗。当沧溟杖的顶端触碰到黑色晶体时,她立刻注入体内的海灵之气,玄铁晶瞬间爆发出一道黑色光束,精准刺穿了晶体的核心。

“快撤!”苏清鸢大喊着向上游去。黑色晶体在瞬间碎裂,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冲击波,但鲛人组成的屏障与海灵之心的蓝光及时将其阻挡,大部分能量被导入深海,没有伤到鱼群和珊瑚礁。

当脉冲信号彻底消失的那一刻,黄岩岛的海域突然变得热闹起来。最先抵达的蓝鳍参群如同潮水般涌入泻湖,银鳞鱼在珊瑚礁间穿梭,花尾鳗则在浅海区域产下晶莹的鱼卵。大砗磲缓缓张开外壳,滤食着水中的浮游生物,珊瑚虫重新焕发出鲜艳的色彩。林深的监测仪显示,浮游生物密度正在快速回升,洋流也恢复了正常的流动节奏。

“成功了!三线洄游续上了!”陈九爷站在甲板上,看着水面上跳跃的鱼群,激动得眼角发红。护渔队的渔船纷纷鸣响汽笛,鲛人们跃出水面,发出欢快的嘶鸣,声音与渔船的汽笛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南海的上空。

苏清鸢握着海灵之心,看着三条洄游路线在海图上重新变得清晰,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悟。她对身边的林深和陈九爷说:“我们之前只想着守护封印、对抗邪恶,却忘了南海的根本是生态。三线洄游就像它的血脉,血脉通了,南海才能真正健康。”

林深点头赞同:“这次的事给了我们一个教训。‘深海之眼’的余孽正是抓住了生态的弱点,才差点得手。以后我们不仅要监测封印,更要建立三线洄游的专属监测网,实时追踪鱼群动态。”

陈九爷则补充道:“护渔队可以加入‘鱼群护航’行动。每年洄游期,我们的船就在关键路线巡逻,一方面防止非法捕捞,另一方面也能及时发现异常,帮鱼群‘引路’。”

接下来的一个月,苏清鸢等人开始着手建立“南海生态血脉保护计划”。国家海洋局批准在黄岩岛、东沙、西沙等关键节点建立十个“洄游监测站”,配备最先进的声呐和能量探测设备,同时投放了五百个“生态浮标”——这些浮标不仅能监测水温、盐度等环境数据,还能在鱼群迷路时释放引导信号。

护渔队的渔民们成了“洄游护航员”,他们带着鲛人绘制的传统鱼群路线图,在洄游期驾驶渔船巡视。老吴甚至总结出了一套“看天、观水、听鱼”的经验:“清晨要是有海鸥低空飞,说明鱼群离得近;海水发蓝带点绿,就是鱼群在了。”

银纹鲛人则带领鲛人战士,在三条洄游路线的关键位置投放了用珊瑚和海藻编织的“鱼巢”,为鱼群提供休息和躲避天敌的场所。鲛人还发现,花尾鳗的鱼卵需要特定的水流才能孵化,于是它们每天在产卵区用尾鳍划出合适的水流轨迹,提高鱼卵的存活率。

国际海洋科学界对南海的三线洄游保护给予了高度关注。来自挪威的海洋学家特意来到黄岩岛,参观了监测站和护渔队的护航行动,对这种“人类-鲛人-渔民”的合作模式赞不绝口:“北欧的鲱鱼因为失去引路者而迷路,你们却用智慧和合作帮鱼群找回了家园,这为全球洄游鱼类保护提供了绝佳的范本。”

三个月后,南海的生态状况迎来了质的飞跃。黄岩岛的珊瑚覆盖率从之前的37.08%提升到了45%,蓝鳍参、银鳞鱼、花尾鳗的种群数量增长了近一倍,甚至有渔民在东沙海域发现了多年未见的珍稀石斑鱼。更令人惊喜的是,西部海域那处曾出现裂痕的远古封印,在洋流恢复和生态改善的双重作用下,符文的光芒变得更加明亮。

这天,苏清鸢、林深和陈九爷站在黄岩岛的观测塔上,看着三条洄游路线的鱼群在泻湖交汇,形成壮观的“三色洋流”。林深调出最新的生态报告,笑着说:“监测数据显示,南海的海灵之气浓度比半年前提高了20%,这都是三线洄游带来的连锁反应。”

陈九爷递给苏清鸢一瓶刚从渔民那里拿来的鱼露,感慨道:“这味道,和我小时候尝的一模一样。那时候鱼多,鱼露也鲜,后来渔业资源少了,味道就变了。现在好了,南海又活过来了。”

苏清鸢接过鱼露,打开瓶盖,一股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看着远处护渔队的渔船与鲛人战士在水面并肩而行,突然明白,守护南海从来不是某个人或某个群体的事。它需要科学家的智慧、鲛人的传承、渔民的经验,更需要每一个人对这片海洋的敬畏与热爱。

银纹鲛人游到岸边,用爪子在沙滩上划出鲛文,苏清鸢看懂了,是“共生”两个字。她蹲下身,在鲛文旁边写下人类的“共生”,阳光洒在沙滩上,两个不同文明的文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海面上,一条蓝鳍参老鱼跃出水面,身后跟着成千上万的幼鱼,它们的身影在阳光下闪烁,如同流动的星光。苏清鸢知道,三线洄游的故事还会年复一年地在上演,而她们的守护,也会如同这三条血脉般,在南海的每一寸海域延续下去。只要生态不息,希望就永远不会消失,这片蓝色的海洋,终将在共生与守护中,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三线洄游恢复后的第一个秋分,南海迎来了一场罕见的“鱼汛奇观”。蓝鳍参的洄游路线上,鱼群密集到能让探测仪的屏幕变成一片蓝色;银鳞鱼在西沙海域形成的“银色鱼浪”甚至被过往的货轮船员拍下,成了社交媒体上的热门话题;花尾鳗则在北部湾的浅海沙滩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卵群,当地渔民说,这是近三十年都没见过的盛况。

苏清鸢站在黄岩岛监测站的屋顶,看着无人机传回的鱼汛画面,手中的海灵之心微微发烫。林深拿着一份刚出炉的生态评估报告走过来,指尖在数据图表上滑动:“珊瑚礁覆盖率突破50%,达到了近五十年的峰值;洄游鱼类的种群数量比去年翻了一番,连带以它们为食的海龟、海豚数量也显着增加。更重要的是,西部封印的能量场稳定了,连监测仪都检测不到之前的波动了。”

陈九爷提着一个竹篮从码头方向走来,篮子里装着刚捕捞的银鳞鱼和花尾鳗,还冒着新鲜的海腥味:“老吴他们特意留的,说让咱们尝尝今年的新鱼。这银鳞鱼肥得很,清蒸最鲜;花尾鳗适合做鱼丸,一会儿让厨房露一手。”

三人正说着,监测站的警报突然响起,屏幕上的能量图谱出现了异常波动。不是之前的低频脉冲,而是一种高频的能量信号,源头指向南沙群岛附近的永暑礁海域。更奇怪的是,这种信号竟与海灵之心产生了微弱的共鸣,苏清鸢手中的珠子开始发出细碎的蓝光。

“是永暑礁的方向!”林深立刻调出永暑礁的实时画面,那里的监测站是半年前刚建成的,由两名海洋局的研究员驻守。画面中,监测站的工作人员正紧张地调试设备,背景里的海面泛着淡淡的绿光,“研究员说,海面突然出现了绿色的荧光,而且范围还在扩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海底发光。”

银纹鲛人的通讯器也在这时响起,它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不是普通的荧光藻!我们在永暑礁附近发现了‘夜光水母’,但它们的颜色不对,正常的夜光水母是蓝色的,这些却是绿色的,而且会主动攻击鱼群!”

“夜光水母?”苏清鸢立刻翻出《沧溟秘史》的附录,里面记载着这种生活在深海的水母,通常不会靠近浅海,更不会主动攻击其他生物。书中还提到,夜光水母的荧光颜色与周围海域的能量场相关,蓝色代表正常,绿色则意味着它们吸收了异常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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