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这里是文物保护单位,你没有权利私自开发,更没有权利占有文物!”王警官上前一步,挡住施工队员,“现在请你立刻带着人离开,否则我们将依法采取强制措施!”
张总却不以为然,挥手示意施工队员上前:“我花了几百万买的开发权,凭什么说停就停?今天这陶印我要定了,谁敢拦我,我就告谁!”
韦阿公突然拿起一块未烧制的陶坯,挡在陶魂印前:“你要动陶魂印,就先踏过我的尸体!这窑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陶印是老祖宗的心血,你想拿它赚钱,绝不可能!”
青禾此时将青铜钥匙插入陶魂印的中心凹槽,陶印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红光,红光直射向施工队员手中的工具,铁锹和撬棍瞬间变得滚烫,施工队员纷纷扔掉工具,后退躲避。“陶魂印的能量能感应金属,”青禾解释道,“它在保护自己,也在保护这片遗址。”
周明远则拿出从石峡带来的古稻种,撒在古陶窑周围:“这些古稻种和陶魂印的稻壳灰成分一致,它们证明这里的文明是‘陶稻共生’的,是华夏农耕文明的重要源头。你要是破坏了这里,就是断了文明的根,会被后人唾弃的!”
张总看着滚烫的工具和泛着红光的陶魂印,又看了看围上来的警察和文物局工作人员,脸色渐渐发白,最终挥了挥手:“撤!这破地方我不开发了!”
施工队撤离后,我们将陶魂印交给甑皮岩遗址博物馆,文物局很快正式发文,将甑皮岩列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禁止任何商业开发。韦阿公和韦晓成立了“甑皮岩制陶传承工坊”,邀请当地的年轻人学习传统制陶工艺,让古老的制陶术得以延续。
离开甑皮岩前,韦阿公送给我们一套亲手烧制的陶具,陶具上刻着陶魂印的纹路:“这套陶具叫‘传承套’,用的是古陶窑的陶土和火候,能感应到其他文明遗址的陶土能量。你们下一站要去湖南玉蟾岩吧?那里是中国最早的稻作遗址,陶魂印的稻穗纹和玉蟾岩的古稻种能产生共鸣,帮你们找到‘稻种陶符’。”
韦晓则送给我们一份《甑皮岩制陶工艺图谱》:“图谱里记录了从一万年前到现在的制陶工艺变化,玉蟾岩的陶器虽然比甑皮岩晚,但工艺上有传承关系,你们拿着图谱,能更快解读稻种陶符上的信息。”
我们握着陶具和图谱,站在甑皮岩溶洞外,看着晨雾中的古陶窑,手中的兽骨册蓝光渐强,陶魂印的稻穗纹与玉蟾岩遗址的标记连成一线,册页上浮现出一行新的文字:“稻种为始,陶为载,玉蟾岩有‘稻源陶符’待寻。”
陈九爷翻着图谱,指尖在“稻壳灰制陶”的记载上停顿:“玉蟾岩的稻种是目前发现最早的人工栽培稻种,稻源陶符肯定记录着稻种的驯化过程,和甑皮岩的制陶工艺结合,就能还原华夏农耕文明的起源脉络。”
青禾的青铜钥匙此时浮现出稻种的纹路:“钥匙在感应稻源的能量,玉蟾岩的稻种陶符应该藏在古稻田的陶片堆积层里,需要用陶魂印和古稻种共同激活。咱们去了那里,说不定能找到农耕文明与制陶文明同步起源的直接证据。”
我们收拾好行李,驱车前往湖南道县玉蟾岩遗址。车窗外的喀斯特地貌渐渐变成丘陵,手中的陶具泛着淡淡的陶土光泽,与沿途的稻田颜色融为一体。我知道,玉蟾岩的稻源陶符里,藏着华夏文明“以农为本”的最初密码,而我们的守护之旅,还将在这片孕育了最早稻种的土地上继续前行。
车驶进湖南道县玉蟾岩所在的山谷时,深秋的雾气还未散尽,山间的竹林泛着深绿色,风穿过竹叶的缝隙,送来淡淡的泥土清香。手中从甑皮岩带来的陶具表面,渐渐凝结出细小的水珠,水珠顺着陶具上的稻穗纹滑落,竟在车窗上画出与兽骨册相似的蓝光轨迹——册页上“稻源陶符”的标记,正随着我们的靠近愈发清晰,标记旁的小字“稻种之始,陶载其魂”,与韦阿公说的“陶稻同源”恰好呼应。
陈九爷靠在车窗上,手里捏着一粒从石峡带来的古稻种,稻种在指尖轻轻滚动,他眼神里满是感慨:“玉蟾岩可是‘华夏稻源’啊,二十年前在这里发现了距今一万多年的人工栽培稻种,把世界稻作起源的时间往前推了一大截。这稻源陶符,说不定就是记录先民驯化稻种的‘活档案’,比任何文字记载都珍贵。”
青禾的青铜钥匙此时贴在陶具上,钥匙表面的稻穗纹与陶具纹路完全重合,甚至能看到两道纹路间流转的淡绿色光晕:“钥匙在感应稻种的原始能量,比在石峡、甑皮岩时都强。看来陶符藏在离古稻种最近的地方——说不定就在溶洞内的‘稻壳堆积层’里,那里是先民存放收获稻种的地方,陶符应该是用来标记稻种品质的。”
周明远正用便携式分析仪检测从山谷采集的土壤样本,屏幕上跳出的检测结果让他眼前一亮:“土壤里的稻壳灰含量很高,而且有明显的人工筛选痕迹,和甑皮岩陶魂印里的稻壳灰成分完全一致!这说明一万年前,玉蟾岩的先民就已经把稻壳用于制陶,陶符上肯定有两者结合的记录。”
车子在山谷深处的玉蟾岩遗址管理站停下,一位穿着军绿色外套的老人早已在门口等候。他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手里握着一把磨得发亮的柴刀,刀鞘上挂着一串用稻壳编织的挂坠——这是当地瑶族的“稻魂坠”,用来祈求稻作丰收。“你们是从甑皮岩来的吧?”老人声音洪亮,伸手接过我们递去的陶具,“我叫盘老根,守这玉蟾岩快四十年了,韦阿公前几天给我打了电话,说你们要来找‘老稻魂’。”
盘老根领着我们往玉蟾岩溶洞走,沿途的田埂上还留着今年收割后的稻茬,他指着一片地势低洼的土地:“那就是‘古稻田遗迹’,二十年前考古队在这里挖出了最早的古稻种。但去年来了个姓马的教授,说我们这稻种是野生的,不是人工栽培的,还写了论文发表,搞得现在不少人都质疑玉蟾岩的稻源地位——要是找不到陶符证明,这‘华夏稻源’的名头怕是要保不住了。”
说话间,我们走到了溶洞入口。玉蟾岩溶洞不大,洞口仅容两人并行,洞内光线昏暗,岩壁上布满了水蚀形成的沟槽,沟槽里还残留着远古先民留下的炭黑痕迹——那是他们用火照明、烹饪时留下的印记。溶洞深处的地面上,有一片用白色石灰标出的区域,里面散落着许多陶片和碳化的稻壳,盘老根说这就是“稻壳堆积层”,陶符很可能就藏在堆积层的中心。
“马教授昨天还来这里取样,说要再次检测稻种的基因,”盘老根的孙女盘晓燕从溶洞内走出来,她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手里拿着一个装有稻壳样本的试管,“我是湖南农大的研究生,主攻稻种起源研究。马教授认为玉蟾岩的稻种没有明显的人工驯化特征,比如粒型、穗长都和野生稻差不多,但我在堆积层里发现了一些特殊的陶片,上面有类似稻穗的纹路,说不定就是陶符的残片。”
盘晓燕递给我们一块巴掌大的陶片,陶片边缘有明显的断裂痕迹,表面刻着几道弯曲的纹路,虽然模糊,但能看出是稻穗的形状。周明远立刻用分析仪检测陶片成分,发现陶片里不仅有稻壳灰,还有一种特殊的黏土——这种黏土只在玉蟾岩溶洞深处的“陶土矿”里才有,说明陶符是用当地特有的陶土烧制的,具有唯一性。
“马教授说今天要带媒体来,公开质疑玉蟾岩的稻源地位,”盘晓燕的语气带着焦急,“要是他拿出‘野生稻’的检测报告,以后就没人会认可玉蟾岩是稻作起源地了,遗址的保护资金也会被削减,甚至可能被开发成旅游景点。”
“不能让他误导公众!”王承彦接过陶片,用随身携带的兰亭墨轻轻涂抹在纹路处,墨汁渗入陶片的缝隙,原本模糊的稻穗纹渐渐清晰,甚至能看到纹路末端刻着一个小小的“人”字,“这‘人’字说明稻种是经过人类干预的,不是野生的!陶符肯定还有更多类似的证据,我们得在马教授来之前找到完整的陶符。”
盘老根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一小撮深褐色的粉末:“这是‘稻魂粉’,是用玉蟾岩古稻田的土壤和历年收获的稻壳混合制成的,祖上传下来的说法,用它能唤醒地下的稻魂。堆积层中心的土壤比较硬,咱们得用稻魂粉混合泉水,浇灌在上面,软化土壤后才能挖掘,不然会破坏陶符。”
我们按照盘老根的方法,将稻魂粉撒在堆积层中心,再用溶洞深处的泉水慢慢浇灌。泉水刚渗入土壤,青禾的青铜钥匙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嗡鸣,钥匙表面的蓝光直射向堆积层,土壤表面渐渐浮现出一个圆形的轮廓——正是陶符的形状。
周明远和盘晓燕立刻用小铲子小心地清理土壤,随着泥土一点点被拨开,一块直径约四十厘米的圆形陶符渐渐显露出来。陶符的正面刻着一幅完整的“稻种驯化图”:左边是野生稻的形态,穗短粒小;中间是先民筛选稻种的场景,有人用手挑选粒大的稻穗,有人用石臼脱粒;右边是驯化后的稻种,穗长粒饱满,旁边还刻着一个“种”字——虽然是简单的象形文字,但能看出是汉字的雏形。
陶符的背面则刻着“陶土与稻壳配比图”,详细记录了制作陶具时,陶土、稻壳灰、水的比例,甚至标注了烧制时的火候变化,与甑皮岩陶魂印上的制陶工艺完全吻合,证明了两地制陶技术的传承关系。
“太好了!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盘晓燕激动地拿出相机,拍下陶符的每一个细节,“陶符上的‘驯化图’清楚地显示了人类干预稻种的过程,马教授的‘野生稻’说法不攻自破!”
就在我们准备将陶符送到实验室进行进一步检测时,溶洞外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马教授带着几位媒体记者和学生走了进来。他穿着西装,手里拿着一份检测报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盘老根,各位媒体朋友,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玉蟾岩的稻种经过多次检测,确认是野生稻,所谓的‘华夏稻源’其实是个错误的结论……”
他的话还没说完,盘晓燕就举起手中的陶符照片:“马教授,你看看这个!这是我们刚刚发现的稻源陶符,上面清楚地刻着先民驯化稻种的过程,还有人工筛选稻种的场景,这怎么可能是野生稻?”
马教授接过照片,脸色瞬间变了,他凑到溶洞深处的堆积层旁,看到露出一半的陶符,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这……这陶符是真的?上面的纹路不是后人伪造的?”
陈九爷走上前,指着陶符上的“种”字:“马教授,你是研究古文字的,应该能看出这个字是早期象形文字,与甲骨文里的‘种’字一脉相承,不可能是伪造的。而且陶符的陶土成分和稻壳灰年代,都经过科学检测,距今至少有一万年,比你说的‘野生稻’检测结果更有说服力。”
周明远将分析仪的检测报告递给马教授:“陶符里的稻壳灰有明显的人工燃烧痕迹,说明先民不仅驯化稻种,还将稻壳用于制陶,这是文明进步的重要标志。玉蟾岩作为稻作和制陶文明的双重起源地,地位是不可动摇的。”
马教授沉默了很久,终于收起了手中的检测报告,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是我太固执了,只相信实验室的数据,忽略了实物证据。我会立刻撤回之前的论文,公开承认错误,还玉蟾岩‘华夏稻源’的真相。”
溶洞外的阳光渐渐驱散了雾气,盘老根握着陶符,激动地对媒体记者说:“这陶符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贝,它告诉我们,咱们中国人早在一万年前就开始驯化稻种、制作陶器,这是咱们华夏文明的骄傲!以后我们要好好保护玉蟾岩,让更多人知道这里的故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协助盘晓燕和考古队对陶符进行了全面解读,发现陶符上还刻着玉蟾岩先民与周边部落的稻种交流路线,其中一条路线指向江西万年仙人洞遗址——那里是与玉蟾岩同期的史前遗址,也发现了早期稻种和陶器,很可能藏着“稻作交流陶符”,记录着不同部落间的稻种传播过程。
离开玉蟾岩前,盘老根送给我们一袋“玉蟾岩古稻种”,稻种颗粒饱满,泛着淡淡的金黄色:“这稻种每年只种一小片,收下来的谷子除了祭祀,就留给像你们这样守护文明的人。带着它去仙人洞,说不定能激活那里的陶符。”
盘晓燕则送给我们一份《玉蟾岩稻种基因图谱》:“这份图谱记录了古稻种的基因序列,与仙人洞的稻种基因有很高的相似度,你们拿着它,能更快证明两地的稻作交流关系。”
我们握着古稻种和基因图谱,站在玉蟾岩溶洞外,看着远处的古稻田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泽。手中的兽骨册此时蓝光渐强,陶符上的交流路线与仙人洞遗址的标记连成一线,册页上浮现出一行新的文字:“稻种传远,文明互通,仙人洞有‘交流陶符’待寻。”
青禾的青铜钥匙此时浮现出部落交流的纹路:“仙人洞的陶符应该记录着不同部落的稻作技术交流,比如稻种筛选、田间管理的方法,这能证明华夏农耕文明是多元交流的结果,不是单一发展的。”
周明远则将古稻种样本装进密封袋:“我要对比玉蟾岩和仙人洞的稻种基因,要是能找到相同的基因标记,就能直接证明两地的稻种交流,为陶符的解读提供科学依据。”
我们收拾好行李,驱车前往江西万年仙人洞遗址。车窗外的湖南丘陵渐渐变成江西的红土地,手中的古稻种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兽骨册的蓝光指引着我们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我知道,仙人洞的交流陶符里,藏着华夏文明早期“多元互通、共生发展”的密码,而我们的守护之旅,还将在这片孕育了农耕文明的红土地上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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