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笙挑眉,忽然俯身咬住他下颌骨边缘的一小块肌肤,舌尖轻舔,动作细腻得近乎挑衅:“这样呢?”
“更一般。”他语气依旧冷淡,可喉结却明显滚动了一下,指节不自觉地攥紧了她的衣角。
她忍不住笑出声,指尖掐住他耳垂轻轻一拧,嗓音软得能滴出蜜来:“再一般,你今晚就去睡客房。”
话音未落,乔楚覃猛地低头,吻住她唇瓣,力道骤然加重,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占有,还有藏不住的依恋。他一边啃噬,一边哑声低喃:“老婆……你不爱我了……”
苏怡笙被他弄得痒痒的,笑着躲开一点,抬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眼神亮得像盛了星子:“瞎说,我最爱你了。”
她顿了顿,指尖滑到他耳后,揉了揉,“那我后天、大后天都在家陪你,好不好?咱们月子中心天天都在一块儿呢!老公你也要出去走走,不然容易得产后抑郁的~”
乔楚覃终于笑了,眼角弯成温柔弧度,随即又埋首在她颈侧,牙齿轻咬住那片细腻肌肤,呼吸灼热:“嗯……那我明天接你?”
“好~”她应得干脆,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
下一秒,他忽然加重力道,温热的唇一路往下,停在锁骨处,轻轻一吮。
“轻点咬,不然明天又有印。”苏怡笙皱眉,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反而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软得像,“小气鬼~”
乔楚覃低笑一声,鼻尖蹭着她发丝,气息缠绵:“嗯哼,就小气了~”
夜风从窗缝溜进来,带着初冬的凉意,也裹挟着两人交叠的体温与心跳。
无需言语,爱早已写满每一个细微动作之间,是他们独有的情话。
景环全锦比赛住的酒店门口,陆陆续续有大巴车驶入。
老刘指看着紧随其后的北西,乐不可支。“哟,这么巧?”
“刘指?”
郝友其和黄浩源先跳了下来拿行李,老刘指一人一边揉了揉他们脑袋。“在北西咋样啊?”
老官指刚好下车,“咋的,还担心他俩在我北西受委屈?”
“你在我还不能担心担心?”
“去去去!”
老刘指听得眉开眼笑,搓着手,像捡到宝贝似的:“他俩这百日宴……办不办啊?”
“不晓得呢!”老官指耸肩,语气轻松,却藏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老刘指忽然挑眉,手指点了点老官指胸口,一脸促狭:“这次咱俩训练馆还做邻居啊?”
老官指回瞪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你不是去跟沪源做邻居?”
“我怕那小子跟我闹,还得连夜搬家。”老刘指摆手,一脸无奈地摇头。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边走边笑,声音不大,却像旧时光里的风铃,清脆又熟悉。
他们并肩走进酒店大堂,脚步沉稳有力,影子在大理石地面上拉得很长——仿佛岁月从未远去,只是悄悄藏进了彼此的笑容里。
门口灯光洒落,映着两张皱纹纵横的脸,却依旧明亮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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