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和怒意:“谢尔盖!你一天到晚不思进取,净琢磨这些旁门左道!为师让你办的正事呢?!与天策那边交涉赎回俘虏之事,进行得如何了?可有回音?!”
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吓得谢尔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涔涔而下,连忙解释道:“师父息怒!弟子绝无他意!只是见师父在此清修,怕师父觉得无趣,所以才想寻些赏心悦目之人,为师父解闷!
师父吩咐的正事,弟子一刻也不敢忘!已经派心腹与天策北方军统帅韩武接洽上了,对方已经同意放人,只是这赎金数额巨大,弟子正准备亲自去一趟边境,办理交接事宜!”
听到交涉已有进展,李尘身上的威压才稍稍收敛,冷哼一声:“哼!量你也不敢误了正事!尽快去办!那些无用之事,休要再提!”
说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谢尔盖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起身,赶紧让那些吓得魂不附体的美人们全部退下,自己则躬身行礼后,匆匆退出去筹备前往边境之事。
其实李尘并非不近女色,只是这些所谓的“美人”,在他这位见惯了绝色的皇帝眼中,不过是庸脂俗粉,连让他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更别说碰了。
打发走谢尔盖后,房间内恢复了安静。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叶卡捷琳娜夫人亲自端着一壶新温好的美酒和几样极其精致的点心,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李尘的房门外。
她轻叩房门,得到允许后,才袅袅娜娜地走了进去。
此刻的她,换上了一身更为居家的墨绿色丝绒长裙,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妆容也比白日里更为柔和,在灯下显得温婉动人。
“大师,”她将托盘轻轻放在桌上,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歉意,“下午之事,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愚钝,扰了大师清静,我特来替他向大师赔个不是。些许粗陋点心,还望大师莫要嫌弃。”
她姿态放得极低,亲自为李尘斟酒布菜。
作为尊贵的安德烈大公夫人,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地伺候一个外人,但为了儿子的前程,她心甘情愿。
李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位身份尊贵、风韵绝佳的美妇人的亲手伺候,心中却对谢尔盖那小子有些无语。
这徒弟孝心是有的,就是太过愚钝,真看不出为师喜好的是何种“风景”吗?
他品了一口叶卡捷琳娜递到唇边的美酒,状似随意地开口问道:“夫人,谢尔盖的那个弟弟,是个什么来头?如今安德烈大公又将精力主要放在何处?”
叶卡捷琳娜见大师主动问起家事,心中一动,连忙恭敬回答:“回大师,谢尔盖的弟弟名叫弗拉基米尔,他的母亲是北境一位实权伯爵的妹妹,有些背景,那孩子从小就被宠坏了,性情纨绔,只知吃喝玩乐,远不如盖儿沉稳懂事、知恩图报。”
她自然是抓住机会,极力贬低庶子,夸赞自己的儿子老实本分、心怀感恩。
李尘并未打断她,只是静静地听着,一边欣赏着眼前美妇人说话时动人的神态和偶尔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丰腴曲线,听她说话本身也是一种享受。
叶卡捷琳娜絮絮叨叨地夸完儿子,才将话题转到丈夫身上:“至于外子安德烈,他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在前线督战,协调物资,关注战局。只是...”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只是外子他似乎非常倚重那位名叫瓦西里的军师,几乎言听计从,妾身一介女流,本不该妄议政事,但总觉得那位军师眼神闪烁,不像是个忠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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