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他委屈地开口:“嗯,我当真了,毕竟你很少唤我夫君。”
许诗婉轻点他鼻尖,笑他幼稚,最后到底是压着嗓子甜甜地叫了几声夫君。
秦离欢喜得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回去路上,两人牵着手,遇上丫鬟小厮丝毫不扭捏。
秦离脸皮厚,素来镇定,倒也无甚奇怪。
反倒是许诗婉,今日让秦离不大适应。
她脸皮薄,往日里若是在外面同他荒唐,这种时候指定要么是红着脸,要么是低着头。
何曾这般泰然自若过?
“婉儿如今倒是愈发坦然了。”秦离捏捏她掌心,调侃道。
许诗婉侧目看他,淡淡道:“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还要多谢夫君的乐此不疲。”
秦离摸摸鼻尖,轻咳一声,“好说好说,为夫日后定当继续努力。”
许诗婉:……
两人回房后叫水。
红槿和绿萍心知肚明,眼观鼻鼻观心。
只做事,不多说,也不多看。
沐浴完毕,许诗婉坐在床沿上晾头发。
秦离倏然拿出一枚棕色小药瓶,二话不说就要去掀许诗婉的裙子。
许诗婉心下慌乱,伸手按住裙角,声音轻颤,“你又要做什么?”
秦离弯了弯眼睛,耐心解释:“这是上好的消肿止痛药,方才在园子里,我见你那处已经……还是涂点比较好。”
许诗婉手指微蜷,耳根发烫,从昨晚到现在,两人的确放纵了太多次,她确实有些……
想了片刻,许诗婉靠在床头上,膝盖微曲,慢慢分开双腿。
秦离见状,唇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许诗婉抬眸看他一眼,没有多想,双手捏了裙摆,缓缓顺着小腿往上撩,至大腿中部停下。
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一览无余。
秦离全程盯着,眸色渐沉。
“婉儿如今这般,倒像是在求欢。”
声音似蓄着火,有些低哑。
许诗婉瞳孔骤缩,羞耻感如有实质一般窜上她的脸颊,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猛地拿起一旁的天青色引枕,朝秦离丢过去,而后收了腿,放下裙子,怒声道:“我不涂了。”
引枕正中秦离面门,将他砸清醒了些。
他赶忙去拉许诗婉,哄了半天,好歹让人愿意上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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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冯翎兮的高热总算退下。
恰逢从吕洲赶来的家仆传了她母亲的命令,要她抓紧回去。
询问之下,方知是他那三心二意的父亲不知何时养了个外室,如今儿子都能打酱油。
最近那外室找上门,领着孩子认祖归宗来了。
冯翎兮听后大怒,这人就是来欺负她母亲和幼弟的,她得回去护着他们。
顾不得风寒还未好全,她抓紧让人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临走前,她拜别秦老夫人,眼前又浮起许诗婉的脸,耳根一烫。
踌躇片刻,她还是去了许诗婉和秦离的院子。
许诗婉正在忙于刺绣,听绿萍说冯翎兮找她,本不想见,却得知她即将回吕洲,此番是来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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