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见状，只得轻声抚慰：“荭荭，我不是下棋人，也不想做什么下棋人，不过是做点自已觉得有意义的事情聊以安慰罢了，否则我还能干什么呢？总不能一天全是女人吧。”
程荭心有所感，感受到了他的心思，不由摸了摸他的脸颊：“是呢，你有无数的钱，成功的事业，总是该有点新目标的。就算哪天你不要我了，我也会一直为你做事。”
杨灵越轻啄了一下她：“顺其自然吧。”
“嗯呢。”
程荭确实理解了，小情人已经过了那个追逐名利的阶段。
他想的是只要最终的结果不错，那么谁都可以用。
这就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想法，也是所谓的帝王之术。
毕竟长江水可以灌溉农田，黄河也是可以的。
之后出了卧室，程荭全然恢复了端庄，还让杨灵越帮她拿行李箱，又回了卧室，得换些厚一些且得体的衣服，毕竟一会儿要去的地方不一样。
时到11月13日上午11点，杨灵越再度抵京。
出了北安河机场，便径直前往公安部，却是去的宣传部门，这算是杨灵越的“老家”。
随后按照正常流程，由宣传部门出面，邀请另一个“老家”部门信息中心的同事参会。
会面的俩人也都是老朋友，王彬与路敏。
他俩看着气质成熟内敛，且留着胡子的杨灵越起初很是不适，不过杨灵越一声声“王处”、“路处”、“二位领导”下，很快就嘻嘻哈哈起来，一点都不严肃，也没顾忌着程荭。
没办法，杨灵越是真不把他们当外人，要不是路敏去年结了婚，估计都不会被当人了。
就这，杨灵越都一脸唏嘘：“你说你，咋就那么想不开，咋就嫁人了呢。”
路敏冷笑一声，反调戏了回去：“呵呵，早知道你喜欢年纪大的，我就该让领导和你搞个拉郎配。”
这话说的，程荭的身子都短暂的僵了一下。
杨灵越却是很配合地露出惊恐神色。
玩笑几句，谈起了正事。
鉴于小情人和这两位领导的关系，程荭也没打哈哈，递上两份剧本后说的很是直白。
电影《搜索》由于更改了剧情，网暴手段会更加激烈一些，可能成品在过审方面有些问题，所以希望得到背书。
王彬和路敏却是看向杨灵越。
这很正常，他们都知道这位是大导夫人，大导作为五代代表，能说出过审可能有些问题，那说明剧情就肯定有些问题。
杨灵越说：“其实就是具体展现了网暴的手段，起底主角的学校、单位、家人信息、家庭住址这些...”
路敏皱了皱眉：“汪斐案？”
此汪斐非彼汪斐，路敏说的是一起由婚外情引发的自杀事件及网络暴力案件。31岁的女白领江岩因丈夫汪斐婚内出轨，在跳楼自杀前于个人博客公开其丈夫与第三者信息。
一个自称江岩的朋友的随即发表了《哀莫大于心死，从24楼跳下自杀MM最后的BLOG日记》的帖子。
文中自然也有其不打码的照片。
于是乎汪斐被网暴，无论是网络中，还是现实中被人人喊打，他也被单位辞退，并且之后再没有单位录取。
当然，发帖的人最后赔了汪斐8000块精神损失费。
只能说10年以前的人们还知道什么是德行，也没有什么“知心姐姐”拉偏架类型的类人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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