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额娘很讨厌他,却装成很喜爱的模样,阿玛对他很严厉,喜欢
他的聪慧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弘晖还分不清。
只有额娘和剪秋姑姑是真心待他好,保护他却也教导他如何保护自己。
只有胤禛自己知道,他这是在补偿儿时的自己,爹不疼娘不爱的那个自己,可弘晖轻易就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他是羡慕的隐隐还有些嫉妒。
胤禛常年冷峻的脸多了几分暖意,可比刚才对着柔则时真心多了,“那阿玛可要检查检查你今日背的书如何了。”|
他还不忘对柔则说,“好了菀菀,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考校弘晖的功课,你也早些回去吧,路上小心些,苏培盛送送福晋。”
没等柔则应是,他就把头转了过去,柔则攥着帕子的手不由收紧。
“那菀菀就先回去了。”
她的声音都有些勉强了
没让苏培盛相送,柔则一路上踩看花盆底健步如飞,芳若那叫一个心惊肉跳,生怕提前出了意外,“福晋,您息怒呀,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您不能先乱了阵脚。”
“芳若,我要他死!”柔则牙齿咬的咯吱响,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福晋别着急,如今这天气那锦鲤池的水凉着呢,大阿哥又是早产儿,着凉了夭折了也是他原本的命数。”
芳若既是在安柔则的心也是安自己的心,既然打算做了她们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芳若,你说得对,”柔则以一种不寻常的力气握住她的手腕,声音缥缈又诡异,“我这是在帮他,来世也能投个好胎。”
但她能如愿吗?
一切都是未知。
三月天的风还有些寒凉,被风一吹,柔则不由瑟缩一下,视线虽是注视着池中游动的锦鲤,余光却一直看着书房的方向。
她在等弘晖。
手里不时扔下一些鱼食,这是她为弘晖准备的。
三岁小儿能有多少城府,定然会被她轻易哄骗。
她等待的时候,也有一个人为她而来。
宜修从来都不会坐以待毙,柔则想出手可她挑错对手了,宜修好心的帮她匹配了合适的对手。
这一计就叫做借刀杀人。
胤禛将柔则禁足未尝不是将她保护起来,柔则一出主院立马就有人去跟苗侧福晋禀报,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太久了。
当她无数日月的期盼都化成那一滩血水时,再多的轻狂与愤怒都化成了彻骨的恨意。
可偏偏柔则有了身孕,明明柔则是害她小产的罪魁祸首,王爷却轻拿轻放包庇了她。
她要柔则一命偿一命!
远远的看见柔则站在锦鲤池边,那从容的模样一如从前,瞧那一身的打扮,很明显被禁足的日子柔则并没有受什么苦,苗侧福晋胸中的怒火也越发旺盛。
“乌拉那拉柔则!”
她迅速靠近,吓了主仆二人一大跳。
芳若忙把柔则护在身后,“侧福晋不得无礼,您怎能直呼我们福晋的名讳。”
“福晋?多么可笑,谁家主母会出手暗害子嗣,乌拉那拉柔则,你还不配做这王府的嫡福晋。”
柔则被她说得心惊胆战,忙喝道,“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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