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无聊了,不是萧以祸没话找话吗?
好心反被倒打一耙。
后面三个人便谁都没有说话了,回到客栈三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林乐知因为跟萧以祸他们不在一层,因而只是去到了自己那一层,假装回往房间。
萧以祸和柳云赫的房间要经过清川的房间。
两人回去时,见清川的房间已经熄了灯,便没有去打搅,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倒是林乐知在看到清川出现在自己那一层,供客官休憩处的桌椅时,眼中露出了一抹小小的讶异,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眼中的惊讶便散了去。
林乐知笑了笑走上前,压低声音道:“清川兄是担心被肖煦发现,才来这等我的吧。”
他本来是想等他们二人都回了屋,他再偷摸去找清川的。
清川点了点头道:“阿煦他耳力极好,如此较为稳妥些。”
这一点,林乐知可是深有体会。
“那我们走吧。”
“乐知兄不坐下休息会吗?”
“不用不用,之前休息过了。”林乐知的眼中带上了一抹歉意道:“倒是我回来的太晚了,想必让清川兄久等了。”
清川站起身来道:“无妨,我也是刚来不久。”
两人为尽量不使人察觉,从客栈的后门离开,前往林间。
临近子时,街道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各家各户也都闭灯入睡了,月光洒在青石板上,加至到了深秋,显得有些静谧和清冷。
怕被人发现,两人连用来探明的灯笼都没有带。
安静的街道上,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他与清川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单独相处。
自上次在林中他跟自己表示,不要过多接触萧以祸的事情之后,林乐知就有点不知道怎么跟清川相处。
柳云赫心事都写在脸上很好猜。
萧以祸姑且也算自己半个儿子,所以多少也能摸到点他的脾气秉性。
清川待人温和,举止温柔,行事也让人安心,但却莫名有些疏离之感。
“乐知兄可还是在介怀林中之事?”
踏入林中,镇子被隔离在外时,清川开口问道。
听及,林乐知的眼中划过了一抹惊色,清川精准的道出了他心中所想。
林乐知莫名有些尴尬和无措,连忙解释道:“说不上介怀,就觉得……挺对不住你和云赫的。”
“乐知兄并未做错任何事,此前也并不知情,无需觉得抱歉,阿煦是他自己的,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清川轻沉了一口气,看向林乐知,眼中带有歉意道:“在林中是我一时心急之言,并没有责怪乐知兄之意。若让乐知兄心里不适,是我失言之过,抱歉。”
“没有没有,清川兄也是担心肖煦的安危,我理解的。”
“多谢乐知兄理解。”清川的眸中升起担忧道:“实在是阿煦他的身份太过特殊,我也怕牵连到乐知兄。”
“这个清川兄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既将肖煦视为朋友,自然了解他的身边会伴随着危险,也绝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更不会将他的事情泄露出去半分。”
林乐知的眼底微微摇曳,袒露道:“对于肖煦,我跟你和云赫是一样的,我也希望他平安顺遂,不为纷乱所扰。”
听之,清川的眼中倒是起了不小的讶异,眼中带有细微探究道:“没想到,乐知兄跟阿煦认识时日不久,竟有如此深厚的情感。”
完蛋。
不小心顺嘴道出自己内心深处对萧以祸的期盼。
没办法,谁让自己对萧以祸有所亏欠。不管是朋友,还是陌路人,他都希望萧以祸今后的人生都好好地。
林乐知笑了笑,面容略带尴尬道:“一见如故嘛,朋友的深浅不是以时日短长来衡量的。这一点,清川兄定能理解于我。”
萧以祸自朝中立了太子后才搬出皇宫,住进王府,再到自请到临南府,加起来也不过几年的事情。
柳云赫是什么时候到萧以祸身边的不清楚,或许是搬出皇宫,自立王府之后,但清川肯定与萧以祸认识的时日不长。
要知道萧以祸要干的,可是谋逆的大事。清川本可以置身事外的,但他却愿意舍命陪在萧以祸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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