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秉,你答应俺的两千亩大庄园在哪?离这儿远不远?”
“不在坡县,在北边,离这儿有点距离。”
费文秉看着大眼泡子急不可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但俺说到做到,爹,你就等着当大地主吧!”
“好!好!那就好!”
宁学祥连说了三个好,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宁郭氏在旁边看着,也忍不住笑、当初老头子死活不肯来,说地卖了心里就空了,说她和可金是挖了他的血肉了,还怕费文秉诓他,要不是宁可金硬劝,他还杵在老家呢。
如今地是真的,女婿当皇上也是真的,他总算能踏实了。
这一路坐船半个多月,众人晕船晕得差点吐苦胆,只有有宁郭氏、苏苏和石头没事,在船上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精神头好得很。
饭后,石头伸着小胳膊要找苏苏。
“娘!娘!”
宁郭氏赶紧把外孙抱起来。
“今天跟姥姥睡好不好?”
石头小脑袋一摇。“我找娘!那个叔叔跟娘走了,我要保护娘!”
“那不是叔叔,是你爹呀!”
宁郭氏笑着纠正。
“让你姥爷给你讲老宁家的故事,好不好?”
石头看了眼苏苏和费文秉离开的方向,小嘴微微撅起、娘怎么只要那个黑爹,不要自己呀?
可一听有故事,他又立刻点头,伸出两根小手指。
“石头要听两个!”
宁学祥一把抱过外孙,嗓门洪亮。
“俺给你讲四个!走,回屋!明天姥爷就带你去看地,到时候给你种洋柿子吃!”说着,就抱着石头在酒店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往房间走。
饭后,费文秉迫不及待地领着苏苏回了房间。
等他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时,正见苏苏站在窗边,望着远处港口隐约的货轮,听着隐约传来的汽笛声,神情带着些怅然。
他走过去,从身后将她紧紧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苏苏,在想什么?”
即便分别近两年,苏苏还是本能地往后靠了靠,将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想俺姐了。俺给她写了信,不知道能不能收到。从老家到魔都,再到南洋,离家越来越远,俺总怕...总怕下半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不会的。”
“等国内局势稳定,咱们一定能见面。我已经让丁立去打听我哥和你姐的消息,放心,总有一天,咱们能重新站在故土上。”
“倒是你,想我了没?俺可是想你想得抓心挠肝,不信你摸。”
苏苏转过身,目光落在他比从前更黑更结实的皮肤上,抚过他胸口的疤痕(被弹片崩的)。
她不敢细想,这两年他到底吃了多少苦,才换来如今的一切。
眼睛发热,主动凑近重新埋到了他的怀里、呜呜的开口。
“俺也想你,俺想你收拾俺、文秉哥。看到石头那张跟你特别像的脸,就总想起孩子的爹....俺想你,想让你狠狠地收拾俺。”
费文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卧室。
苏苏抱着他的脖子,心里又期待又羞怯。
这位华乾国父,此刻卸下所有威严,只做苏苏的男人,化身为生理老师一起研究人体的奥秘。
两人都是处于亢奋的状态,要把分别日子里的亏空都找补回来。
一起享受这一刻的幸福就快要从身体里满了,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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