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程颐、查尔斯、白木，以及赫拉四人，正面色惊奇的看着方灵。
方灵突破的动静虽然不大，毕竟，他的杀戮意志对现实的影响有限，但是，山洞空间就这么大，想不感觉到都难。
更何况，杀戮意志在方灵的身上已经显现了出来。
方灵的周身笼罩着一层，令人头皮发麻的血色能量，没有任何能量波动，但却能够影响现实。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
程颐好奇的看向了赫拉。
“这都八个多小时过去了，力量显露的也很清晰了……有什么头绪吗？”
赫拉摇了摇头。
“感觉和精神力有点儿像，但并不是精神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它没有能量波动，即便现在是突破时间。”
“什么意思？”
赫拉看了一眼提问的查尔斯。
“元素之力、精神力，甚至肉身力量，之所以能够造成伤害，其本质上就是因为，这些力量具备能量。
对一件物品造成伤害，本质上就是能量的爆发倾泻到了这件物品上。
没有能量波动，那就代表着这种力量没有能量。
但这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
别的不说，就是一块最普通的石头、一根头发，甚至是一粒尘埃，它都是有能量的。
因为物质是由元素组成的。
诞生自灵魂的精神力已经够特殊的了，是少有的存在，但本身并非元素组成的物质，可它依旧有能量。
没有能量，在广义上，属于‘不存在’的范畴。
也就是说，这股力量看似存在，但它却并不是客观存在的。
顺带一提，这是魔导的基础知识。
所以，现在方灵正在突破中的那种能量，对于我这个半吊子魔导师来说，简直是颠覆常理的存在。”
“很厉害？”
“那就不知道了……”
说着，赫拉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没有能量，那就意味着，常规的，用来形容元素力和精神力，甚至是肉身力量的‘厉害’，没办法用来形容这种力量。
如果你真想知道，这玩意儿厉不厉害的话，只能等方灵突破成功之后，询问他本人了。”
“这……”
程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迟疑。
“他都显露出来了，还怕我们问？”
闻言，众人点了点头，有道理！
这样想着，四人再次将好奇的目光看向了方灵。
时间一点点过去……
转眼之间，又是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就在众人等好奇与期待的目光中，方灵突然睁开了眼，然后……
众人脸色迅速变白。
他们看到了什么？
方灵红着眼，双手不断的抓挠着自己的身躯，鲜血四散飞溅的同时，皮肤、血肉，甚至于是骨头……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方灵像是疯了一样的，不断的抓挠着自己。
反应过来的四人赶忙站起身来，下意识的便要朝着方灵那边靠过去。
“不要过来，你们先出去，给我一点时间，没事儿的！”
闻言，众人脚下步伐微动，略微迟疑了一下后，他们选择相信方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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