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能麻烦你们帮我一个小忙吗?我想去见很重要的人,远远看着就行。”
“别动什么小心思,你说没害人性命,那你是怎么修炼的?”
“扑杀同类和恶人,,,”
灰女如实回答,我们斟酌再三,决定带她去看看。
一对白了鬓角的中年夫妻往店里搬着货,这时,一名少年出来搭把手,中年男人欣慰地笑了笑,只是笑里夹杂着一些伤悲和遗憾。
关好门,少年突然问了句。
“爸爸,妈妈,姐姐在那边会好好的吗?”
“会的,会的,你姐应该重新做人了,她会幸福的。”
“呜呜,,吸吸,,”
回头看,坛子已经哭的稀里哗啦,我们劝了起来,俗话说鬼哭狼嚎,也确实怕吓到附近的人,正劝着,哭声却停止了。
“有人味儿,,,”
墙角,某个人看着突然消失的谢添一,略微惊讶。
“还是被发现了,你们的成长真是突飞猛进啊!”
那人回身,淡定地看向身后,谢添一看到他,也是惊得微张开嘴。
此人正是废品站的钱伯,而大黄依旧欢快地跟在身边。
“钱伯,,,”
“珑儿,伯伯能请你们帮个忙吗?”
钱伯的语气充满哀求,边说边拿出一个长条黑布袋,暗弱的路灯下,他的脸显得不太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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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
钱伯打开油纸伞,伞里冒出一股白烟,赵乙妹从烟中缓缓走出,看到坛子后露出忌惮的表情。
“果然,也有诡味儿,,”
罐子开口说话,此情此景,我捏着下巴,不禁陷入沉思。
“这个灰女,,属狗的?”
媳妇儿此时“开口”,扰乱了我的心绪。
“夫君,我来送赵妹妹走!”
“你来吧,我还差点火候。”
“嗯。”
媳妇儿以剑指指向前方,只见一点紫光在她指尖凝聚,瞬间成符,而前方空间变得模糊,一团雾弥漫开来,雾中出现一黑一白两个模糊身影。
我拿出铁盆在旁边烧纸钱,多少是点心意嘛。
等三个身影在雾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后,钱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我们,娓娓道来。
“那天,我们分开后不久,我就遇到赵家丫头了,本想找城主的,可惜拉不下这老脸,后来我就想着兴许可以找珑儿帮帮忙。”
“伯伯,其实当年那事,她已经放下了,您也别太在意。”
媳妇儿拿出电子手写板快速写下,拿给钱伯看,钱伯看后,眼角泛起泪花。
“媳妇儿的心灵链接还是有限制,不过现在也很强了。”
房间寂静,只剩下老人似有似无的抽泣声,岁月在哭声里悄悄溜走,带走了苦痛和伤悲。
美美的睡了一觉,翌日,我们一起在酒店吃了早餐,钱伯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跟媳妇儿聊了一些以前的趣事。
直到下午,他和我们告别。
“伯阿,跟我们再聚聚?”
“娃娃,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打算找个清净之处,平静度过余生。”
“您慢走。”
媳妇儿默默举着手写板,泪珠在大眼睛里打转,目送渐行渐远的钱伯,我只能安慰地摸摸她的头。
“只能暂时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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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海
俊郎飘逸的束发青年在甲板上眺望码头,手下上前耳语。
“郭经理,,”
“好,我看看。”
船舱内,手下按动透明珠子,投屏上是某个网红录的直播视频,束发青年饶有兴趣地看着。
这时,一通视频电话打来了,郭经理示意手下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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