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依旧纷飞,呆愣片刻的上官玉顿时想起了上官智也还未归,立即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随着这一声嘶吼,上百名上官家弟子,从四面八方快速奔袭而来。
在上官玉的一声令下后,这上百名弟子随着他一同向着府外飞去。
巨大的上官府邸占地方圆十里,规模虽然不如白府那般大小,但也不遑多让。
在府内的另外一侧,上官潇允也被上官玉的这一声嘶吼惊醒。
他纵身离开修炼密室,站在百米高空中俯视不远处。
上官潇允:“上官玉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文博:“父亲!不好了!。”
上官文博从远处御剑飞来。
上官潇允:“文博!何事慌张?”
上官文博:“荣泽表弟不知被何人给杀害了,叔父正在调遣人手,似乎是要赶往出事地点。”
上官潇允瞬间皱眉,从他的脸色中能看出此事非同小可。
上官潇允:“此事家主知晓了吗?”
上官文博:“爷爷他似乎并不知晓此事,不过最迟也只是明天。”
上官潇允微微点头。
上官潇允:“你先回去吧,告诉你妹妹上官澜专心修炼,最近不要外出。”
上官文博:“是,父亲!”
随着上官文博的身影逐渐远去,上官潇允身影也消失在这茫茫的雪夜中。
白程趁着夜色,一路上不停服下聚灵丹急速奔袭,终于在天亮之前,赶回了白家驻地。
在回到自己住处的那一刹那,白程依然感受到这一路狂跳不止的心,久久平息不下。不知道为何,这次击杀上官荣泽使他的内心显得极度慌张。
他之前也击杀过不少盗匪和前来刺杀自己的杀手,但没有一次如这样一般紧张,他快速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像极了一个犯了大错的人。
‘呼!我要冷静,我之所以会紧张,是因为我惧怕上官家的实力,上官荣泽毕竟是大家族的子弟,我惧怕的就是他身后的庞大根基和境界高深的家族后辈。我这次出手并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我的证据,虽然说是借助了我的名声,但是没有人证明我参与其中。当初和上官智对峙没有显露出灵力和身份当真是正确无比,而且,我获得血月组织杀手身份的事情,在这里也无人得知,虽然说暴露了当初自己随口而编的称号,但是血月组织内的人都不是知根知底,甚至就连身份信息都很难查证,所有人都是统一黑袍,头戴面具。而我唯一留下的恐怕就是那对付鳞绡的毒物,不过知道我要对付鳞绡这个想法的,恐怕也就只有司南家的司南琪见过,但是以现在司南家的情况来看,她早已不知所踪。’
想到这里后,他从储物袋中缓缓拿出一个小瓶,瓶子里面装着的,正是他还未使用完毕的自制杀虫剂。
毕竟这东西可是耗费了他不少时间,而且鲁虚子也没有多余的紫锰矿石了,所以想要再搞一些,就必须要先寻到紫锰矿石,而这种矿石虽说并不怎么珍贵,但是也只有在非常深层的矿场才能找到。
在思索片刻后,白程立即离开住所,前往了白家后山,在一个秘密地点将这小半瓶自制的杀虫剂藏匿了起来,以防被人抓住把柄。
他刚做完这一切,白家的身份令牌便收到了白枫泽的传讯。
{玉牌;白程!你人呢?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我消息,是不是出事了?}
白程:“我没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白程故作镇定。
{玉牌:没什么,就是昨日领取资源时你不在场,我就代你领取了。你现在有时间的话,就来找我吧。}
在收起玉牌后,白程长舒一口气,他离开了白家后山,前往了白枫泽的住所。
白枫泽:“白程兄弟,这是你的修炼资源红利。”
白程看着面前的修炼资源,神情有些恍惚,三金一百灵石和十瓶丹药,以及一个三十修炼积分的地灵塔牌子和一株四品灵植,这些东西若是在寻常的修炼者眼中,恐怕不亚于一年的所有积累,但现在对白程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这枚三十积分的牌子。
要知道白枫城所有世家中,只有白家才有这种修炼积分的待遇,而其次想要获得,就只能通过学院或者监察府的委托,才能获取到修炼积分,这也是白程加入白家的主要原因。
白程将这些东西全部整理好,收入了储物袋中。
白枫泽:“加上你的,我们今年一共招收了五人,不,应该说应是去年了,这其中,只有你一人领取到了精英弟子的红利。”
白程:“枫泽兄说笑了,恐怕这个月之后,我就要变成普通弟子了。”
白枫泽:“是白天昊要针对你吧?”
白程:“不仅是他,我现在的境界不过凝气初期,而我见白家其他弟精英弟子都是凝气后期的境界,就算他不针对,我也难以保下这个位置,等日后我境界提升,自然会亲自拿回。”
白枫泽:“好!我果然没看错人!哦~对了!再过几天,之前给你交代的产业一事,你可要上心了,不过你尽力即可,这些本来就是家族想要放弃的地方产业。”
白程:“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白程一直在观看和研究关于符箓的书籍,好在白府内的收藏也不少,白枫泽也准许了白程在府内书窖中的阅览。
期间,白程读到了很多他之前从未接触过的书籍,以及这数百年来一些所记录的事情。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这三日内,整个上官加地界像是炸了锅一般,上官荣泽的死讯不知怎得传开,大街小巷上,人群纷纷议论此事,有人鼓掌叫好,有人拍案叫绝,就是没人为上官荣泽的死而悼念。
红月楼内。
红月楼女子一:“唉,可惜了,那上官少爷一死,我们红月楼的招牌可都要没人包养了。”
红月楼女子二:“就是,常人哪里包养的起我们这些女修,在他们眼中,我们就跟仙子一样。”
红月楼女子一:“这么好的长期钱袋子就突然死去,我还多少有点不适应。”.
.......
在红月楼的顶端,一名身姿俏丽的女子头戴面纱,身上那宛如蝉翼的榴裙肌肤可透,能清楚的看到里面如同羊脂般的细腻皮肤闪烁着玉润的光泽。
一抹淡粉的莲花印记印于眉心,她正是红月楼的楼主,名为艳香。
而此刻在她的面前,则是悬空而立着一幅画作,画作上的女子虽身穿仙裙,但正面的裙纱却门户大开,玉脂般的肌肤从锁骨向下延伸至不见一丝毛发的隐秘之处,仙裙两侧别与侧肋,风华一览无余,胸前挺立丰乳的一抹熟透,肉眼可见。
一只手臂缠于胸下将这股重量托起,另一只手臂则是立于双峰之间,纤纤玉指挑拨红唇,眉宇间让人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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