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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两天过去。
关于楚玄寒中了情蛊之事不胫而走,闹得沸沸扬扬。
楚玄寒得到消息便问冷锋与冷延,“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将消息走漏出去?”
冷延垂着脑袋回答,“具体是谁怕是很难查到,毕竟当日知情的人实在是不少。”
“本王不是下了禁令吗?”楚玄寒怒道,“何人如此大的胆子,非要本王杀鸡儆猴?”
冷延无奈的道:“许是眼线刻意为之,若只是下人之间闲言碎语,也不至于闹的这般大。”
“那就给本王查,正好趁机将眼线都给拔了。”楚玄寒说起来轻巧,王府的下人可多的很呢。
冷锋哭笑不得,“可是主子,冷延刚说过,此事很难查,燃香的事属下还没查出个结果来。”
楚玄寒就只会拿他们出气,“什么都查不到,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本王要你们又有何用?”
冷锋只得跪下请罪,“主子恕罪,属下已尽力,奈何属下的能力有限,让主子失望了。”
楚玄寒还想训,冷延赶忙提醒,“如今事情闹这般大,陛下定会知晓,您得与娘娘通个气。”
“是了,本王只顾着训你们,险些忘了母妃。”楚玄寒当即起身,“本王这就入宫。”
冷延边跟上边道:“主子,既要见娘娘,那情蛊之事,可要顺便提两句,表明您的态度?”
“本王知道了。”他事事都要提醒,楚玄寒感觉自己被当成无用之人,心下已然不悦。
冷锋跟在后面,也没注意到他脸上的不虞之色,“但愿御医已有了解法,早些将蛊毒解了。”
楚玄寒便拿他撒气,“只不过是情蛊而已,又要不了本王的性命,解不解都不重要。”
“可是……”冷锋还想说什么,却被楚玄寒冷声打断。
楚玄寒怒喝,“没什么可是,等会儿见了母妃,你们嘴巴给本王闭紧,不该说的别说。”
“是,主子。”冷锋与冷延都发现了他此刻的不悦,便不敢再多言,只得齐声应下。
楚玄寒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未等他入宫,文宗帝已知良妃偷溜出宫的事。
文宗帝当即将良妃召来,冷着脸厉声怒斥,“良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令而出!”
良妃跪下认罪,“陛下恕罪,臣妾太担心寒儿,当时陛下又在商议国事,这才自作主张。”
“祁王到底怎么回事?”文宗帝问道,“怎就中了蛊,这等大事为何要瞒着朕,你从实招来。”
良妃挑好听的说,“陛下,臣妾本不想瞒您,是看您国事繁重太操劳,不想您再为寒儿的事担忧。”
不料文宗帝反而怒了,“祁王是朕的儿子,朕担忧他也是应该,你这话莫非是在指责朕对他不够关心?”
良妃其实还真有几分这个意思,认为文宗帝太过偏宠楚玄迟,但她心里再怎么怨恨也不敢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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