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牧这话,萧大叔立马眉头紧皱。
“沐国公,如果你想以寻常百姓家婚嫁一样的办,那老汉我同意。如果沐国公你想以你们王公贵族那一套办,老汉我绝对不同意。”
“大叔,你是不是怕你女婿花这冤枉钱?放心,有我呢。我这么说一句,炎妹妹和屈兄弟的婚事,我包了。大叔应该相信我沐国公府的实力,别说以王公贵族的规格办,就是以皇家的规格办,咱也不是办不起。”
张牧这话一出口,萧大叔立马翻脸。
“沐国公,老汉我知道你的实力,也知道你的势力。这么说一句,如果你强行以王公贵族的规格办这事,那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当然,沐国公你有能力逼老汉我就范。今天老汉给沐国公你交个实底,如果沐国公你真的强行以王公贵族的规格办这事,老汉我就死在你面前。”
张牧:“…………”
“大叔,这是为何?”
“沐国公,你知道什么是礼吗?礼就是一帮闲的无聊的读书人实在是没事干,想出来一种折磨人的方法。他们把礼弄的复杂无比,其他人弄不懂,只能求助他们。他们仗着自己的权势,仗着自己是上层人,不断地给大家伙洗脑,造势,弄的所有事情都得按照他们的礼法来。这样一来,但凡跟礼沾边的事,都离不开他们。这样一来,他们的存在感就来了。说白了,他们弄出礼,就是为了耍存在感。”
萧大叔越说越来劲。
“成亲是什么?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互相看对眼凑在一起搭伙过日子。现在呢?非得弄什么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干嘛啊?不累吗?成亲本来是挺美好的事,结果呢?成亲那天从太阳没出头,黑咕隆咚的开始,一直忙活到太阳落山还不结束。等所有的礼法全了,都特么的到后半夜。这一天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还有精力洞房花烛干正事?沐国公,你说说看,谁特么的愿意看这些凡俗礼节?参加婚礼的人,最关心的就是酒席排场咋样,人家是来喝喜酒的,不是过来看这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礼法。天底下能有几个天天闲的没事研究这个?都要干活赚钱过日子,谁在乎这个礼法?要我说,直接把亲戚朋友请过来,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吹吹牛逼,促进一下感情,顺道在祝福一下小两口,这不比任何礼法来的都实在?”
张牧:“…………”
你大爷果然还是你大爷。
说起来这礼法还真是折磨人,礼法是什么?就是民间的一种约束力,协同律法督促大家向善的一种默契而已。
当然了,也可以说是一种规则。
有规则,就有人想把规则的制定权拿到手里。
平日里大家伙都忙着当牛做马养家糊口,谁有那闲工夫?
这不,给一些闲的无聊的读书人抓住了机会。
他们无所事事,没有存在感。得,他们费尽心机的把这规则制定权抢到手。
绞尽脑汁的弄出大量费财费力,毫无用处的礼法。你不按他的礼法来,你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你费心费力费金钱的把所有礼法弄齐备了,他们把钱赚了,把名赚了,把折磨留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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