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恒走后,屋外的些许脚步声也散尽。
沈灵婉才敢悄悄释放情绪,拉过被子,蒙着头,张大嘴巴大口呼吸,尽量不发出声音……
原来,他们,都还在原地打转,不肯走出来。
清晨,红肿着眼睛的沈灵婉看到枕头边的一封信,立刻拆开。
窗棂的影子被拉的细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灵婉,信纸在指间微微发颤。
清夏推开房门,一阵冷风从敞开的门扇席卷而来,吹的人浑身战栗,却吹不散信纸上熟悉的字迹。
视线渐渐糊成一片,连落款看的都不真切。反复摩挲折痕,忽而又攥紧信纸,指节泛白,压抑的哽咽,连呼吸都带着纸墨混合的苦涩味。
纱帘遮不住沈灵婉的身影,清夏看着不对劲,赶紧撩开帘子:“小姐?”
低着头的沈灵婉,肩膀颤动,大滴大滴的泪落在纸张上,将纸上的墨都化开了不少。
自家小姐现在的身子不宜大喜大悲,清夏做主,夺了沈灵婉手中的信纸,又重新放回信封里。
让人打热水,拧了面巾仔细给她擦洗:“小姐,什么事都不比你现在的身体重要,你现在要好好休息,放宽心。”
又让人端来汤汤水水,劝着沈灵婉多少吃点。伺候沈灵婉再次躺下,清夏退出房间。
说是放宽心,清夏可放不宽心。这边一出门,立马招手让人去找二少爷沈墨。
沈墨沈如风两个闲人赶来时,清夏拿出那封信,三人就在院门口嘀嘀咕咕半天才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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