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辛夷喝了口手中热意稍退的水,心里对花公子产生了歉意,但不多:“花公子,我好像点开了紫商姐姐的什么了不得的属性。”
不过,花公子这块金,应该经得住紫商姐姐这把火的烧灼吧。
叶辛夷把杯盏放桌上,取下勾在小指上的花绳,自己勾绕着玩。
快了,快了,就要卸货了,再熬一熬。
—————————执刃殿—————————
宫尚角看着手中的剑,不知道在想什么。
宫远徴在一边坐着,自己和自己下着棋,很是投入,嗯,下的是象棋。
宫尚角收剑入鞘,把剑放在刀架上。是的,刀架。宫远徴送了自己锻造的剑,但没有做配套的剑架,按他的说法,那是工匠的活。
宫尚角打量着自家弟弟,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宫远徴右手转着吃了的一枚棋子:“哥,你这话千万别让辛夷给听见了,她一直在抱怨时间过得慢,难熬。
辛夷怀的双胎,生产时间会提前,最近我都不敢让她出徴宫,就怕她走到半道突然要生了。”
宫尚角也有些担心,宫门首例单胎,要更慎重:“远徴,最近你守在徴宫,有事,我跑徴宫来找你。”
宫远徴眉眼间带着些忧郁:“哥,这几天,知道辛夷快生了,我看着辛夷的肚子,心里害怕。”
怕她生产难捱,怕她会一尸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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