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吃得太饱,有些犯困,脑子有些短路:“我属花花的。”
宫远徴一哽,不再问她。
宫远徴欠身,拉起辛夷的手,把手中的红绳系在她手上,这是监工时他编的:“辛夷,你慢慢吃,吃完静坐一会儿,我陪你散散步。”
叶辛夷晃了晃手上的红绳手链,笑得很开心。
最近,她不喜欢戴银饰了,喜欢上了各种细绳编织的饰品,远徴知道后,就学着动手,她头上的红发绳就是远徴的作品。
等肚子有了七分饱意,叶辛夷停下了筷子。
叶辛夷:“我听银月说,羽宫好像出什么事了,但羽宫的宫主御下有方,没传出来。”
宫鸿羽这么厉害的吗?
宫远徴不屑:“御下有方?现在不是执刃了,精力全在羽宫,自然厉害了。”
其实,他也去问过哥哥了。宫鸿羽当年因为三域试炼通过,加上有羽宫有两位公子,他弟弟又志不在执刃,这才让他登上了执刃之位。
十年前无锋进攻,不护着前面的角宫和徴宫,他把最里面最安全羽宫护得严严实实,可见对羽宫的在意。现在不是执刃了,不能谋私了,自然缺乏安全感,这不,消息封锁得多严,有着大漏勺儿子,也只传出这么点消息。
他不惮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宫鸿羽,这人让哥哥受的委屈实在太多了。对他而言,宫鸿羽唯一做的好事,是把辛夷留在徴宫。虽然,就算当初的执刃没开口,这么特殊的体质,他也会想办法扣留。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叶辛夷十分相信远徴和哥哥的本领,肯定能知道。
宫远徴眼中的赞许之色,不要太明显:“这呀,源头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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