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在宫远徴说毛毛虫的时候就坐起来了,她实在难以置信,这是什么情商啊!宫远徴玩虫子玩久了,他眼里不会每只虫子都眉清目秀吧?
叶辛夷疑惑:“我为什么要生气?”
宫远徴皱眉:“嫂嫂,你不会想挑拨吧?”
上官浅看了眼宫尚角,不知道他是怎么养的弟弟:“只是感慨,小辛夷脾气真好。”
宫远徴倒了杯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嫂嫂,会不会是你太矫情了?”
宫尚角轻咳了一声,叶辛夷拉了拉宫远徴的袖子。
宫远徴不说话了,把倒好的水递给了辛夷。
叶辛夷接过杯子,捧着小口小口地喝。
宫尚角:“无锋似乎受了刺激,近来狂扫宫门据点。”
宫远徴不以为意:“估计是在江南受挫的缘故,动手的是宫唤羽,他们发现他了?”
宫尚角想到无锋的行为,那是恨不得把屋檐下的鸟巢都给捣了的程度:“我看着不像。”
宫远徴乖乖地听着,知道哥哥后面会给出分析,他要做的是努力学习、吸收,再化为己用。
宫尚角提点:“徴宫外售的毒药被用在了官员、后妃和皇女身上,引起了朝廷的警惕,朝廷的视线已经投过来了。”
宫远徴嘟囔:“这毒又不是宫门下的。”
宫尚角右手握拳,左手抓着右手腕:“抓不到下毒人,自然只能盯着卖毒的了。”
宫远徴冷笑:“针对徴宫,涉及宫闱,有关无锋,那只有太子了。”
叶辛夷听着听着,有些犯困,眼睛欲闭不闭的。
今天的天气确实好睡,又是在下午,困意是会传染的,叶辛夷捂嘴打了个哈欠,眼中透着水意,上官浅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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