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同叶辛夷拉扯的时候,趁着间隙给花公子使了个眼神,花公子会意,押着金繁走了,顺便禁了他的言。
宫子羽正看得起劲,没注意到花公子的动作。
云为衫坐着,认真地剥橘子吃,时不时看向宫子羽,眼中透着慈爱与无奈,像是看蠢儿子。
宫远徴:“所以——花公子已经走了,你和紫商姐姐在争什么?”
叶辛夷小心抬眼看他,不敢说这么蠢的是自己。
就像以前吃饭,人情世故,长辈抢着买单,拉扯得,就差打起来了。
她刚刚,有些理解了,拉扯就是讲的眼明手快,是门学问。
这肚子,多少影响到她发挥了。
双胎一般八九个月就要生了,也快了。
好在宫远徴也没想细究,低头整理了一下前摆,坐得笔直。
叶辛夷见状又活跃起来了:“子羽弟弟,你来商宫是来找花公子的,还是来找紫商姐姐?”
宫远徴一脸不爽,叫那么亲近做什么:“你叫他什么?他年纪比你大多了。”
叶辛夷无辜状:“难道要我叫他子羽哥哥?”
宫远徴脸色更难看了,子羽哥哥听着更不正经,叫情郎似的。
叶辛夷笑得很开心:“远徴你排三,我就勉强称呼他一声弟弟。”
宫远徵有些懵,还能这么解释?
“可他年龄……”
“远徵,人小辈分大的比比皆是。达者为先,宫门你排三,他排四,不就是这么个道理。”
宫紫商悟了:“原来远徴弟弟排第三,宫子羽排第四,原来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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